第1214章要你死
“我要你死!”
抹掉嘴角边的血迹,川里奥望着苏昊,心中的那股凶性被彻底激发。
川里奥昨天受了太多的气,先是在酒吧那边,以他将军儿子的身份竟然被一个女孩子毫不留情面的拒绝了,然后竟然被警方给抓到了警局过去,再然后竟然就只能这么灰溜溜的回来。
其实接下来几点都没有安排他上场的,作为将军之子,历练的任务其实已经完成了,再加上川里奥的性格本来就乖戾,出手每个轻重,郝雷木也不想树敌太多,但今天川里奥是为了发泄,所以郝雷木也没有去拦住。
就如同在苏昊之前上擂台的那个同胞一样,那不是重伤,那是自残将死。
“呵,你的老师都没有资格说这个话。”苏昊轻笑了一声。
下一秒,川里奥的声音已经如同炮弹般冲了上来,练习泰拳的人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抗揍,就刚刚苏昊那一甩,那可是用上了暗劲的,一般人估计现在连站起来都没法做到,例如梁启生之流的估计现在也就只能在地上趴着了,但川里奥不仅站起来了,甚至还激发了凶性,向着苏昊再度进攻。
“找死。”
苏昊轻轻摇了摇头,下一刻,在众人的视线中,灯光下,苏昊猛然挥手,破空中响起,之前的一幕再度重现。
不过这一次川里奥不再是被掐住脖子,而是直接从苏昊的面前消失。
下一刻……轰隆声中,十来米开外的地方,川里奥的身子直接砸在了墙壁上,直接砸穿到了大堂那边。
灰尘之中,川里奥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却无论如何再也站不起来了,灰尘飞舞之中,口中鲜血直流的同时,右手已经折断,森森白骨穿出,暴露在空气之中,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场面。
整个健身房都安静了,所有人望着那一幕,空气中有一种让人窒息的气息在蔓延。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一幕,不管是泰拳交流团的人,还是华夏这边归属的人,在这一刻都失去了言语,擂台上,那个优哉游哉,仍然一手插在口袋中的青年歪着头,看着废墟那边,似乎还在想着要不要上去补刀。
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人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能呐呐的望着那个背影,无言。
片刻后,不知道是谁首先惊叫了起来,健身房中就如同一湖死水被人投进了一颗巨大的石头一般,开始变得热闹了起来。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泰拳交流团的人,几乎是在反应过来的同时已经有人向着那边跑过去了。
“师兄。”
“小师兄。”
“不!”
那个场面……嗯,有些悲壮,尘土散尽,我们可以看到白骨穿透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现象,此时的川里奥被稍微动一下都会忍不住惨嚎,伴随着口中呕血着鲜血,可想而知他受伤有多么严重了。
酒店大厅那边,鸭舌帽青年跟胖子一脸错愕的望着这边,他们跟健身房其实就只有一墙之隔而已,只不过没有想到这会儿竟然可以看到这个画面。
特别是看到擂台之中苏昊单手插在口袋中,歪着头看着这边的场景,更加是忍不住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场。
“这,这就是x先生的实力?”之前他们确实有听说过苏昊在花城大学那边跟人打斗是时的场景,据说就跟在拆房子一样,但那也只是听说而已,跟此时亲眼看到的完全是两个感觉。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没有错的话,那个在地上的那个是……川里奥?”胖子有些呐呐无言。
在泥瓦中的那个人稍微看一下还是能够看出来大概的轮廓的,他们两个实在是无法想象,这小家伙到底是被虐的多惨,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如果他们知道这仅仅只是苏昊劈出去的一掌,估计现在胖子跟鸭舌帽青年两个人还能否有定力站着就真的是未知数了。
“可怜的小家伙,你说你招惹谁不好去招惹这个魔头,现在知道错了吧。”鸭舌帽青年啧啧说道。
“看他这个样子,估计不死也残废,以后是没有可能再耀武扬威了。”
“那也说不定,他可是有一个将军老爸的。”
“那更惨,那个将军可不止他一个儿子,争夺家常啊,争权夺势啊,没点实力不是更悲剧?”
这不是宫廷剧,这不是古装剧,这也不是民国剧,这是一个事实。
每一个大家族里面都会有这样的一幕发生,亲兄弟明算账,其实有些时候不仅仅只是一句玩笑话,在大家族之中,更加是如此。
“我说……那些泰拳交流团的人估计要发狂了,怎么办?”
“还能怎办?当然是看着了。”胖子嘿嘿笑道:“我估计头也快要到了,到时候就真的有好戏看了。”
“希望那个郝雷木千万不要冲动过头啊,会出人命的。”鸭舌帽青年很是有些惋惜道。
“我怎么觉得你在幸灾乐祸?”
“有那么明显吗?”
“别说了,x先生好像在看我们。”
……
郝雷木有可能不冲动吗?不可能的,别说郝雷木了,所有的泰拳交流团的人都已经开始有些发狂了。
川里奥已经被挖了出来,没错,确确实实是挖出来的,而且此时的川里奥已经没有办法再逞凶了,整个人都已经昏迷不醒。
这就是实力的碾压,这就是实力的差距,只是一掌,十来米远的距离,然后整个人就废了,别说练功了,以后能够像个正常人那般都有些困难。
那些泰拳交流团的人望向场中央那个脸色冷漠的青年,再看看站在场边缘的郝雷木,一个个双手已经开始握紧拳头。
郝雷木死死的盯着苏昊,那目光……如凶若酷。
就在刚刚,就在苏昊出手的那一瞬间,郝雷木几乎忍不住想要冲上去,只不过在他才有动作的时候,川里奥就已经被劈飞了,他来不及做任何动作,直到现在,他都依然保持着一只脚迈出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