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不留(6)
杨漾识趣地拉着流烨走了,季叔看着他们三个依次离去的身影,还有那冷了的茶,他麻利地处理好好了那些剩余的茶,才上了楼。
顾从墨的房间还开着灯,他忍不住好奇,走过去看了看,那不过是泄出来了一丝的光罢了,季叔看了一眼,接着他又试探地把门推开了一点儿,整个人不知不觉就进去了。
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接着他就就被人压在了墙上,“你做什么?”
这是顾从墨的声音,而季叔感受到了顾从墨是洗了澡穿着睡衣的,以为有些水渍在他的脸上,季叔语气丝毫不乱,“顾少爷,我是季叔啊!”
“您是您就算有这种爱好,也要去找外头的男人啊,不能这么对我啊!”季叔说得声色具变的,顾从墨反而有些不好讲话了,他在黑暗中笑了笑说:“季叔,您不要再开玩笑了,我压着你做什么,你不清楚吗?”
“顾少爷,先不要这样啊,先开灯,先开灯好吗?”季叔说道,可顾从墨无视了这一句话,慢条斯理地回答说,“我不会开灯的,我知道你不想我看到你的样子,粟依,我不是介意,是尊重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季叔如是说,可是没有用,顾从墨没有继续压着他,而是把季叔拖到了浴室,季叔的本意是拒绝的。
“我对男的没有兴趣,我只对你一个人有兴趣。”顾从墨说完,就把季叔扔到了浴缸里,如他所想,季叔完全不是一个老年人一样反应迟钝,水面很快就没有了声音,显然季叔是个训练有素的高手。
黑暗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响起,顾从墨觉得那声音似乎太过冷淡了,不过很熟悉。
“这是你在算计我对不对?”
顾从墨愣了愣,想从水里捞出了那个人,可是那个人剧烈地挣扎,“别用你碰了别的女人的手碰我!”
“小依,我没有。”顾从墨的力气终究是打过浴缸里的人,很快浴缸里的人就被抱了起来,那人像是挣扎累了没有脾气了。
顾从墨唤她小依,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从粟家的晚宴上季叔也去了,走的时候没人看见,顾从墨甚至敢确定,和他睡在一起的人绝对是粟依,他记得粟依的气息,从来不会判断错误。
还有医院的事情,顾从墨几乎可以断定,那些和他睡过的人都是粟依,他的身体不可能对别人他不喜欢的人起反应。
一层一层的衣服剥开,顾从米几乎可以确定,那还粟依,一定就是粟依。
“你嘴上说着只爱粟依一个人,却和那个多个女人上床。顾从墨,我根本不是粟依。”身下的人明显还在挣扎,可是顾从墨只是笑笑说:“小依才会说自己不是小依,其他女人都想着借她的身份来迷惑我。小依,我知道你离开我有不得已的内幕,那你现在回来了,守在了我身边,就不要离开了好不好?”
语气几乎卑微,可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有顿住,已经摸到了身下人的大腿根,顾从墨吻了吻身下人的睫毛。
“你说谎,粟依死了,她死了!”身下人还是在拒绝,可是顾从墨直接进入了。
粟依和顾从墨的床事从来都是相互配合,可是这一次,明显是顾从墨的强迫。
“你没死,你现在身体有我的东西。”他喜悦地语气,身下人知道自己女办男被戳穿了,没有说话,承受着刺激。
“我的小依,她回来了。”顾从墨继而轻笑,却没有舍得弄疼身下的人,只是一直在吻身下人的眼泪。
顾从墨越轻吻她的脸,她的眼泪就越多越好顾从墨也知道那还粟依在拒绝,拒绝什么呢?拒绝他看她松弛的皮肤,提前衰老。顾从墨也是从李苒的身上知道,他从前被时回蛇咬了也提前衰老,不过一点时间后也就好了。
他没想过,是不是时回蛇对于男女也是有异处的。
“我不是粟依,我不是……”粟依在顾从墨身下一遍遍地纠正着,可是顾从墨乐此不疲地吻她,吻得粟依没有话了。
很久很久以后,两个人都累了在黑暗中相拥而眠。可是黑暗中,一个人站了起来,拿着自己的衣服悄悄地去了顾眠停的房间,顾从墨睁开眼睛,看着那扇暗们被关上,他知道粟依有不得已的苦衷。
可是无论粟依变成什么样,他都可以辨识地出,时间大概过去了一个小时,天快乐亮了,顾从墨觉得粟依应该睡着了,因为他事先喷了很多的迷药在他和顾眠停的房间。
以前木幸说是惩治那些买**药的,可是顾从墨只是自己借着整查的名号,发现了最新款的迷香。
他推开暗门,看到了粟依躺在顾眠停的旁边,顾眠停似乎已经习惯了,在粟依的怀里安睡着。他说自己不在意,可并不是真的不在意,他看了看粟依的脸。
确实是苍老,不过也是只有一点点苍老的,并没有那么严重,顾从墨有理由相信,粟依当年的离开,绝对不是因为容颜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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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惊呆了,她从来没看见顾从墨做早餐,以前她听粟依说起过,可是看着顾从墨娴熟的手法,她依旧十分的惊讶。
“五姨,你去叫停儿起来吧!”顾从墨解下自己的围裙说,小五听到后,去了楼上,顾从墨见她没有立刻下来,就知道小五也知道粟依扮季叔的事情。
不过顾从墨一直不喜欢当面戳穿别人,不为其他,没有兴趣罢了。
顾从墨吃着自己做的早餐,他其实很好奇粟依会用什么身份下来,过了一会儿季叔才牵着顾眠停的手下来了。
“父亲……”顾眠停怯生生地把手从季叔的手里抽了出来,并且看了看季叔,谁知道季叔反而握住了说,“小少爷,上学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我们去上学吧?”
小五笑道:“这早餐可是顾先生亲自做的,你们真的不吃了吗?”
顾从墨黑着脸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