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女人就是事儿多
欧阳陷入了深深的回忆,言谈中满是对自家老板的敬意,“苏小姐有所不知,在美国的时候,总裁白手起家,到处跑业务,为了订单,真的是不要命的喝酒,又一次老外本是戏弄他,摆了四瓶子威士迪,说你们中国人不是能喝吗,把这四瓶酒喝了我就和你签单。”
虽然只是听欧阳描述,但是苏念婉的心还是提到了嗓子眼,“他真喝了吗。”
“喝当然喝了。”
苏念婉蹙眉,“他不要命了吗。”要知道,威士迪可是烈酒,别说四瓶,就是一瓶喝下去就够受的。
欧阳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满脸崇拜,“总裁四瓶下去,硬是把美国佬喝服了,和总裁拜把子当了兄弟,木氏集团生意风生水起,但是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总裁的胃就落下了毛病。”
苏念婉只觉得心疼,他说过他在美国刷过盘子,但是她当时只是觉得那是木总体验生活,没想到他和自己一样有过苦难的经历。
人往外更加同情经历相似的人,她一口答应下来,“好,我知道了,交给我吧。”
欧阳挠了挠头,他还真想知道这个苏小姐用什么方法把他家大boss从一堆高官里解救出来。
要知道这可是有技术难度的,衙门大了压死人,苏念婉既不能拨了一帮子人的面子,也不能做的太过,长袖善舞最能考验一个人的交际手腕。
但是看到苏念婉自信满满的朝着他点点头,欧阳突然安心,觉得只要有苏小姐在,总裁就会没事。
苏念婉坐在位置上,又闲聊了一会儿,这顿饭对她来说吃的极为有意义,饭桌上全是司法界的重量人物,法院检察院的院长,甚至还有高院的,她交换了名片。
坐了一会儿,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王院长正好和她聊电视台录制节目。
“其实录节目也简单,就是用风趣幽默的语言将枯燥难懂的法条解释给大众,大家都能做的很好的。”
王院长伸出大拇指,“道理虽然简单,但是那些法律界的老学究就是不听,把好好的一档子法律节目做成了悬疑片,观众们不爱看,电视台没有收视率,到最后赖在政府身上普法宣传落实的不到位,要是多一些苏律师这样的人才,多出几档子好节目,咱们国家的国民法治素质可以提升一大步呀。”
一桌子人对着王院长的高谈阔论不住的称赞,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过来。
“王院长过奖了,我哪有那么好。”苏念婉夹了一筷子鱼放在嘴里,刚吃了一口,她一手捂着胸,脸上表情有些不对,“对不起各位,我去一趟洗手间。”她捂着嘴跑了出去。
欧阳目瞪口呆,暗挑大拇指,心说苏小姐可以呀,连这样的招数都能想得出来,不过要是木老爷子耳朵里,老头子用枪指着他家boss脑袋要曾孙,可就惨了。
等苏念婉回来,一桌子人异常暧昧的瞅着她。
王院长率先说话,“苏小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
苏念婉喝了口橙汁,“没关系,可能刚刚吃的不对付,有点恶心。”
但是一桌子人一副过来人了然的神情。
“苏小姐也别光忙着工作,要查一查身体。”
“对呀,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吗。”
木槿宸放下酒杯,冷着一张脸,眸中神色晦涩不明,淡看了她一眼,“不用管她,她没事儿,女人就是事儿多。”
苏念婉用纸巾挡着,悄悄打了个哈欠,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我没事,大家继续。”
王院长转了转眼睛,“时间也不早了,小姑娘爱睡美容觉,我看先让木总送苏小姐回去吧。”
众人随声附和,“对呀,木总,你先回去吧,别管我们这帮子人了。”
“我们这帮子人正好叙叙旧。”
欧阳趁人不备凑在苏念婉身边,悄悄挑了大拇哥,小声说:“苏小姐,我还得陪客人,总裁喝了不少,就拜托你了。”
木槿宸点点头,“那我们就先走一步,女人就是事儿多。”又对着欧阳吩咐,“后面的活动安排好。”才带着苏念婉出去。
苏念婉拿着包包跟在他身后,他今天喝了不少酒,脚步都有些漂,几次险些跌倒,她只好跑过去,娇小的身子扶住他高大的身子,他顺势将一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让她无处可退。
苏念婉只是礼貌性的一扶,没想到他会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全部压在她身上,她脚下没站稳,朝着一边就栽了下去,酒醉中的男人,往前抢了两步,大手扶住她的腰,两人撞在了墙垛子里,才免于摔倒。
她还没有缓过神来,喝多了酒,他似乎有点渴,或许是这么一摔,他酒劲儿上来了,闭着眼睛捧着她的脸喃喃自语,“水,我要喝水。”他的薄唇就压了过来,用力吮吸,汲取他要的水源。
身子紧紧相贴,她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量,酒精的味道混着他成熟男人特有的味儿直往她鼻子里钻,他大半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她心跳有些加速。
该死的,把她竟然当茶壶用了。
苏念婉无比气愤,她用了吃奶的力气猛然一推,木槿宸喝了酒,脚下多少有点不稳,被她这么没轻没重的一推踉跄了两步扶住墙壁才站稳了身子。
他的酒醒了大半,晃了晃头,眸光重又变得冷漠疏离,“你怎么在这。”然后拿上电子车钥匙就往外走。
苏念婉简直被他问的哭笑不得,她怎么在这儿,不都是因为他吗,欧阳在包间里陪高官出不了,她不管他怎么办。
她一路小跑的追上他,“木槿宸,你慢点。”
出了帝豪,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室,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苏念婉伸手去敲他的车窗玻璃,车窗降下,木槿宸闭着眼睛,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捏着眉心,“什么事,说。”
“木槿宸,你下来,你喝酒不能开车,下来。”
“我的事儿不劳烦你操心。”他语气冰冷,透着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