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7章田昭县74
有时候明明吃饱了,但还是想要继续吃,并不是因为还饥饿的缘故,而是因为饭菜太美味了,根本就舍不得。
嗯,对!就是舍不得。
应该不止田韵雪三人在遇到美食的时候会有这样的冲动,只要是人的话,大概都是抗拒不了的。
这猪骨汤虽然很好也很有营养,但是对于包子们来说,可不能够多喝,厨房倒是特意弄了面条,猪骨汤浇着吃。
也因为田韵雪吃的比较快,接过了丫鬟手中的碗,开始一口一口的喂包子们。
包子们原本还很乖巧的让丫鬟们投喂,这投喂人已变成田韵雪就开始闹幺起来了,挣着抢着要喂第一口。
平时争宠惯了,就是现在连谁要第一口吃都要争,索性也就只有田韵雪会惯着他们,要是换成他们的老子玉君澜试试看?哪里还敢作妖呢?都自己好好的吃了呢!即使这些天包子们都快要爬到玉君澜的头上去了,但是一码归一码,还是有很大的分别的,之所以能够爬床成功,那肯定是因为田韵雪的宠溺,要说道吃饭什么的,肯定是要为包子们好,良好的教育自然是要从小时候抓起,偶尔放纵一下也是可以的,而现在就是那偶尔。
原本包子们还在争抢着,田韵雪就很好的教导他们,哥哥姐姐都要让弟弟之类的,别看包子们现在还小,但是聪明的很呢!但是出现了让众人哭笑不得的一幕,因为大宝要争着当最小的,这样的话,就不需要照顾弟弟,把好吃好玩的都给弟弟了,这还真是太聪明了一些吧!
平时不争不抢的二宝在遇到娘亲田韵雪的时候,也是要争上一争,抢上一抢的,他们老子在的时候,本来就没有机会,而现在好不容易他们老子不抢了,他自然也是要抢的。
可以说二宝是包子们当中最稳重也最聪明的,就在大宝跟三宝争抢不休的时候,二宝就早了空隙,田韵雪正一口一口的喂着他呢!大概等大宝跟三宝争好主权之后,二宝已经吃饱了。
在看到二宝眼中毫不掩饰的鄙夷之后,大宝跟三宝已经停止了争吵谁要当最小了,因为已经被二宝给占便宜了,没什么好争了。
田韵雪也没有阻止,只觉得包子们太萌太可爱了,等他们停止之后,先给大宝喂了一口,对另外两个包子说,姐姐是女孩子,要保护姐姐,在转头喂三宝的时候则是对大宝说,身为姐姐要照顾好弟弟,这个调节好像很有用,包子们虽然似懂非懂,但是也不在争夺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有可能是肚子饿了的缘故,谁知道呢!反正慢慢教就好了。
因为天气逐渐炎热的缘故,所以白昼就越来越长了,吃完晚饭天还依旧很亮,这样倒是挺不错的,因为点蜡烛油灯的时间可以减少,省了很多的开支,不过也有一个坏处,那就是干农活的时间也增长了,为了生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包子们是在院子里边吃的,所以大家并没有看到包子们那可爱的模样,也因为晚上众人要喝酒的缘故,所以包子们就在院子里边用饭了。
平时大伙倒是很少喝酒的,正好趁着今天打到了野味,所以就放纵了一回。
将包子们投喂好之后,娘四人就在院子里边消食了,田韵雪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包子们的肚子,别提有多舒服了。
田韵雪在给包子们揉肚子的时候,还给包子们讲故事,讲的并不是什么神话玄幻的故事,而是一些启蒙简单的古诗,将诗句给弄成小故事讲出来。
这不同人还真的是不同的教育呢!
南宫羽儿跟柳纹岑两人早早的去研究针线去了,毕竟是要绣荷包的,时间早晚的问题。
两人躲在南宫羽儿的房间里,两人根本就不懂,针线是什么,长这么大都没有拿起过,要是刀枪的话,倒是可以耍的有模有样。
南宫羽儿开始倒是超级自信,自认为凭她的聪明才智,不就是绣一个荷包吗?那不是很简单,手到擒来,拿起针线,就开始大展身手了。
有道是想象总是很美好,显示总是很残忍,南宫羽儿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出师未捷身先死,这针线穿了大半天竟然穿不过去,这是什么情况?这一切肯定不是真的,转头去看柳纹岑的时候,对方竟然已经穿好线了,这……还好她刚才也只不过是在心里边想一想,并没有说出来,不然的话,还真的就没有脸见人了,大言不惭,然后脸被打的噼里啪啦响,这是多么羞愧的事情啊!
柳纹岑虽然穿好线了,但也只是穿好线,之后下一步要做什么,也就一脸无辜了。
柳纹岑转头去脚南宫羽儿穿线,她不会说她以前也是不会的,至于为什么现在会,那是因为田韵雪调教有方啊!不过也就这样了,因为她根本就耐不下性子,坐着总感觉有虫子在咬屁股一般,难受的要死。
据柳纹岑所知,田韵雪也就只会穿线,缝缝补补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不过依照对方的聪明才智,学的肯定很快。
柳纹岑并不知道,在这没有她的两年时间里,田韵雪可是什么都会了,没办法,有的是生活所迫,有的则是因为想要给包子们最好的。
因为这些种种的原因,让她懂得更多,会做的也更多了。
穿好线之后,两人就开始大眼瞪小眼了,因为下一步两人根本都不会,根本就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起头。
这跟南宫羽儿一开始的大展宏图好像差的也太远了吧!最后两人只能够去找田韵雪了,两人出去的时候,田韵雪还在给包子们揉肚子,揉的也差不多了,在得知两人想要绣荷包,但是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笑了笑,跟着两人一起去了南宫羽儿的房间。
包子们也跟着,好像姨姨们有好玩的事情。
包子们现在是最喜欢凑热闹了。
小小年纪就如此,也不知道是被谁给教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