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撩了我就想推开我?
叶水苏和傅凛南坐在一层的一处沙发上,手里拿着夏思晗的手机,看着傅晟进了四号包间以后、再也不能出来,不免冷冷勾了勾唇。
很快,一场绝妙的好戏就要上演了!
想要拉她下地狱的人,最终却自己下了那无间地狱!
这样多好!
傅凛南倒了两杯红酒,起身,坐靠上了叶水苏那一侧的沙发边沿,二人的身子相触,有温热的温度相互流淌。
傅凛南递给了叶水苏一杯红酒,叶水苏接过,二人的酒杯轻碰,叶水苏仰头,勾了一抹笑,宴会的彩光摇曳下,那笑足以颠倒众生,看得傅凛南一阵心颤。
傅凛南喝下了红酒,叶水苏也拿起红酒,品了一口,红色的汁液淌进她的红唇,她尝出来这红酒正是她喜欢的那一种。
其实多好,似乎不论前世今生,不论什么时候,傅凛南总能记得她的喜好,送到她手边的东西,永远都是她喜欢的。
想到此,不知是否是红酒下肚,她的心中暖了暖。
她又抬头,眼里含了一抹光,看向傅凛南,傅凛南正好也在看她。
四目相对间,似有火光碰撞。傅凛南忽然俯身,不等叶水苏反应过来,傅凛南已经轻舔了叶水苏的唇角。
湿软又冰凉的触感让叶水苏当即颤了颤。傅凛南又在叶水苏的耳边轻语:“小妖精,红酒沾上嘴唇了,是在勾引我么?嗯?”
傅凛南看起来冷,说起软软情话的时候,却也撩人,让叶水苏的整个骨头都酥了酥。
她的耳根红了,脸也红了,索性这四周也没有什么人,她倒是侧头,反而正面了傅凛南,抬起纤手挑住了傅凛南的下巴。
大拇指上,是刚做了红色指甲,她将指腹也落上了傅凛南的薄唇,轻轻抚动,拭去了傅凛南薄唇上那残留了一层红酒,红唇轻勾,看向傅凛南:“傅少,你这唇上一层的红酒,莫不也是在勾引我?嗯?”
叶水苏故意学傅凛南在说话,倒有几分王者霸道之气。她的声音清隽,此时萦绕在她和傅凛南之间,像是轻花拂上了人的肌肤一样,分外的撩人。
对着叶水苏的水眸,薄唇感觉着叶水苏的轻触,听着叶水苏的清声,傅凛南只感觉呼吸一滞,整个人都紧了紧。
他的目色漆黑如神秘的黑宝石,原本想撩拨叶水苏一番,没想到反被叶水苏给撩拨了。很好。
傅凛南的胸膛微微起伏,一把就扣住了叶水苏的细手腕,粗粝的指腹在叶水苏洁白的肌肤上轻轻婆娑,勾唇:“叶水苏,不要后悔。”
说着,他一番反扣,就要把叶水苏完全禁锢在了怀中。
叶水苏当即就想躲,可她哪里是傅凛南的对手?
等傅凛南的吻落下来的时候,等叶水苏周身的气息尽数被傅凛南覆盖的时候,叶水苏的心中也只余了后悔。
她面前的,可是令京城人人闻风丧胆的“冷阎王”,是她随便能调戏的吗?
傅凛南给叶水苏的吻并不烈,但却是在一步一步地不断加深着那个吻。
此时二人所处的位置偏僻,但到底是宴会场,还是零零星星地不停地有人来往的。
叶水苏被傅凛南吻得身子发软,但在余光瞥到不远处有人走过来的时候,她还是伸手要推开傅凛南:“凛南,有人来了~”
傅凛南抓住了叶水苏不安分的手,哪里管那么多,反而用齿贝咬住了叶水苏的唇,勾唇,吐字有几分恶魔的气息:“撩了我就想推开我?没有那么容易。”
傅凛南愈发在叶水苏的唇齿撩拨了,叶水苏的身子更软了软,还想再推开傅凛南,可终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最终,似乎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了这里的场面了,傅凛南也似乎吃饱餍足了些,才对叶水苏的攻略有了些许的松泛。
借着这个空档,叶水苏好不容易脱离了傅凛南的索吻,但还在傅凛南的禁锢中。
叶水苏倚在傅凛南的胸膛,看着不远处有人在对这里指指点点,她不由得声音软了下来:“凛南,有人看着呢!不能再继续了!”
傅凛南挑起叶水苏的下巴,叶水苏刚接吻后的美态尽数落入他的眼底,她眼中的躲闪也没来的让他觉得愉悦:“刚刚不是还很厉害么?嗯?这不是你挑起来的么?嗯?”说着,他又抓起叶水苏的纤手,放上了自己的唇瓣,让叶水苏的手被动地在他的唇瓣轻轻婆娑着,就跟叶水苏一开始婆娑他的唇瓣一样。
暖昧的温度又在缓缓升起,叶水苏连忙将手抽离,微嘟了唇,眸色里闪过了一丝不服:“哪里是我?分明是你……”分明是傅凛南先挑起的!
可是,不等叶水苏将这话说完,傅凛南就颇带着威胁地从喉咙里吐出了一道带着磁性的好听声音:“嗯?”
叶水苏见此,怕傅凛南一个不悦,再对她做些什么,终究没有继续说下去。可是她的不甘种子,还是埋在心里的。不过下回,叶水苏也不敢这么轻易招惹傅凛南了。
这时,因为叶水苏一个意外的动弹,原本被放在桌上的夏思晗的手机掉在地上,手机的金属壳和大理石的地板相撞,发出颇为尖锐的声响。
叶水苏见此,目色冷了冷,又对傅凛南故意转移话题:“没想到夏思晗和傅晟这回在宴会上的计划,还各自出了两个版本,不过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全都要因为他们的行为遭到报应了!”
叶水苏说着,冷目扫了复二层上的四号包间一眼。
包间的门紧闭,跟所有其他的包间一样,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但她能想到在那个包间里,此时在上演着怎样的丑恶!
原本她进了四号包间见到陈少三人之后,她以为傅晟和夏思晗今天的计划就是让陈少三人搞得她身败名裂。
没想到后来意外看到了夏思晗的手机,发现事情原来还有一个不同的版本。
那就是此次夏思晗和傅晟的计划根本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