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绝对的忠诚,绝对的爱
江泽瀚说着,婆娑在纪芹下巴的指腹,似乎动弹得更快了。
有炙热的温度通过纪芹的下巴,传到了纪芹的全身,这样的温度,也在江泽瀚的身子里蔓延着。
纪芹到底是没有习惯亲密举动,轻易就被江泽瀚这样的动作给撩拨得轻颤了颤,当然,也可能是纪芹单单就有些受不了江泽瀚身上的气息而已。
在江泽瀚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其它的地方的时候,纪芹的思绪还停留在猜想江泽瀚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的凤朝人的身份的时候。
毕竟她觉得这个事情很严重,所以她需要多想想。
因为这,纪芹的心绪依然还是颇为慌乱。
不过她也听出来了,江泽瀚好像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别的地方了?
那么正好,她也就趁着这个空档,彻底将江泽瀚的思绪转移,让他不再去想她是不是穿越的这件事吧!
其实直到现在,纪芹也没有想清自己是在哪里漏了陷。
不过她知道,身为一个凤朝人,在这个时代,她日后需要更加小心就是了。
因为要转移江泽瀚的思绪,让江泽瀚不把她刚刚的慌乱跟怀疑她是不是穿越的这件事联系在一起。
所以纪芹面对江泽瀚的调侃,这次并没有直接干脆利落地拒绝,而是抬眸,忽然就直勾勾地盯着江泽瀚,道:“我……我不能害羞么?不能怕么?到底是我的人生大事,我就这么把自己交给你呢?我能不害羞吗?实在是,对未来的路感到迷茫……”
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只是害羞,纪芹现在说话的语气,是故意放软了些。
而纪芹的这一转变,可谓是画风突变,江泽瀚差点都没有反应过来。
本来,纪芹那面容通红、双目灵动的样子,就已经颇为撩人了,就是这个样子,都已经可以直击江泽瀚的内心。
而,之前纪芹的身子虽然在这种状况下,但她却一直都很倔,一副嘴硬的样子,虽然这样的反差下,也很可爱,但到底是减轻了一些她撩人的气质。
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纪芹不去刻意,样子都已经我见犹怜了。
现在她不仅是声音放柔了,连身子也放软了一些,就是要配合演好她现在正在害羞的角色。
可就是这样的纪芹,让人怎么不直接欲罢不能,想要直接将她吃了呢?
总之江泽瀚在看到了纪芹这样的转变,是不由得目色深了深,婆娑在纪芹下巴的指腹,不由得变得更加缱绻了的。
不由得的,江泽瀚的声音也变得更加动情了起来,他深邃的眸子里映衬着纪芹的模样,里面泛着一些光泽,道:“这就害羞了?这就怕了?刚刚气势汹汹让我去提亲的时候,怎么不怕了?嗯?还是你一开始就不知道婚姻代表着什么,现在才知道?”
其实江泽瀚的话也没有夸张,纪芹之前在说让他去她家提亲的时候,就是气势汹汹的,一副他能去纪芹家提亲,是纪芹给了他多大恩赐的样子。
当时,他也对纪芹的行为并不反感。
不过,现在想想,提亲?这个行为,怎么也这么复古呢?
他未来的小娇妻,不会生活在一个未开化的地方吧?所以才会这样?
纪芹其实很不习惯自己的这个样子,对于想来直率的她,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在她眼中,什么害羞什么的,不存在的!存在也不存在!
但是现在不仅要承认害羞,还要自己也装害羞的样子,真的让她不自在。
不过,谁让她是凤朝人的事差点被江泽瀚给看出来了呢?为了不被这个时代的人当成异类,她只能先装一装了。
还在,她此时身前的江泽瀚,的确不让她反感。
而且到底,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纪芹其实没有那么全心全意,但还是回答江泽瀚的话道:“我当然知道婚姻代表什么,婚姻就是缔结了一次之后,就要绝对的忠诚,绝对的爱,就像我跟你一样,既然我已经跟你在一起了,既然我不废了你,那我就要成为你的妻子!”
这是纪芹在凤朝耳濡目染、根深蒂固的东西,她在将这些观念跟这个时代的婚姻观进行了一定的对比之后,才把她的想法说了出来。
她通过原主的记忆所了解的这个世界,虽然这个时代的人在男女关系上要开明一些,就算不成亲,男女之间也可以很亲密地在一起。
这一点跟凤朝不同,有很大的差别。
但是在婚姻的认定上,这个时代和凤朝却是相差不大,那就是,正统的婚姻,也是这个社会主流所认可的婚姻,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也需要绝对的忠诚。
所以,她也完全将她对婚姻的看法说了出来。
江泽瀚忽略了纪芹还说了什么要废了他的话,看着纪芹在提到婚姻的时候,言语间那颇为认真、十分坚定、十分一丝不苟的样子,他有一瞬,直接被女孩的这个样子给迷住了。
如果纪芹此时说的话,是没有掺一点假的话,那么相比纪芹,对于婚姻的态度,他好像,还没有那么认真一些。
比如,他以为,纪芹就算在跟他睡了之后就准备嫁给他,但纪芹的身份背景他现在还没有搞清楚,除了他就算喜欢纪芹,也还是对纪芹靠近他的目的有一点怀疑外。
他看纪芹年纪也不大,跟在在一起的时候,还是第一次,他以为,这样的小女孩,对婚姻,是不会有什么确切的认识的,至少不会十分坚信,确定婚姻对她而言算什么。
可是显然,他错了。
不管纪芹的话怎么样,纪芹在说到婚姻时,眼中的那一抹坚定,就已经打动了江泽瀚。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他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仿佛他在这个分明已经很浮躁的世界,忽然就看到了一处世外桃源、一处宝藏一样。
这份世外桃源、这份宝藏,还没有被这个世界所有的污浊污染,她就是那么坚定地,相信着她眼中的一切,践行着她眼中的一切,哪怕这一切,这她所认为珍贵的、理所当然的一切,放在别人的眼中,早就已经是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