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山溪(03)

  若兰是一个30岁肥壮的女生。她很开朗。(03)
  林凤凰老是闷不吭声。不过气质很好，像大学生。
  黑动像电音三太子。他很快就不见人影？
  当然还有两个，是不下来吃饭的。就是狮角天使，和少年杜立德。杜立德也是个阳寿未尽的鬼。
  有一天若兰跟月音谈及了魔雅。
  [应该是属于小矮人的族群。]若兰说。
  [真的有小矮人？]月音兴奋的问。
  [他们需要有母亲味道的女人！]若兰又说。
  [母亲的味道？我？我很没有母爱的？我自己知道！我一直冷冷的！]月音吃惊的回答。
  [戴着眼镜，温温吞吞的，不是母亲，是什么？]
  老气横秋？不会吧？
  早期母亲总是叫人感觉笨笨的，顺从一个男人。工作能力也不是很好？有气无力的。月音想起铁山对她的态度，把她当黄脸婆，总是拿下她深度的眼镜，上了她，她总是乖乖的接受，然后煮出笨笨的不好吃的东西给他吃。不是这样吗？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患者。
  [原来我这么笨？]
  月音笑着说。
  [你有你不知道的品德。]若兰还是夸奖她。
  月音心花怒放。
  [听说你在打小说？]
  [是的！]若兰很爽快的回答。
  [那太好了！]月音又说：
  [我可以替你发表在popo上！]
  [阿好！]
  [我也打小说，不过是轻小说，跟耽美小说，就是同性恋的小说。]月音说。
  [在哪里发表？]
  [鲜网，还有popo！]月音又兴奋起来。
  月音想想也以为自己真的有母亲的特质？因为弯弯交到她手上时，总是很安静。
  这样，她总算恢復这一方面的自信。
  她是具有女人的母性光芒的人。不会错？
  她揣摩着母亲是怎么应付男人的？开始懂得怎么去疼惜男人，因为她过去是很被动。不会主动出击？这是她学母亲的。记忆中古老的母亲。
  想了一想，我们不齿他们的失格，淫乱。在那个时代，来到台湾，本身就失格了，环境险恶，为了活下去，当然不免失格。因为的确没有女人！可是失格为什么能消失？成为歷史？人人纷纷又回到汉人的礼教生活？因为大埔又搬来一户汉人，他们照着农民历生活，一点也布失格。
  他们家有很多女人！
  母亲把她嫁给他们家的一个小男孩。后来他们搬到凤山去住，出了不少举人。
  记忆中，那个小叔一直没有离开母亲，随着时间的过去，大哥病死了，三叔死在原住民的手里。跟母亲终老的是小叔。
  后来他们成为大埔的大户。流传至今！
  铁山和阿差还是很辛苦的抢尸。
  有了收入，没有人怀疑日子是不是应该这样过下去？
  还是不应该这样过下去？
  因未收入可以做为支出之用，还可以存一点钱。
  有钱就又希望。
  他们慢慢的看到希望！
  他们想要买一间房子，小一点没关係，三人有一个自己的窝，不用付房租。因为台中的房子并不贵？
  [原来同性恋的小说是多么的需要感觉？]若兰感慨的说。
  当然还有感情。
  [是这样的除了感觉，其他的故事是多馀的！]白月音说。
  又说：[就是只有两个人心灵的感觉，以及接触以后，肉体的感觉，这其中有彼此的攻防，霸道，委屈，不捨，包容以及宽恕，还有魔鬼的耻笑！]
  听起来很精彩，虽然没有故事？邪邪的灵思。
  若兰说：[哈！难怪有人喜欢这种小说？]
  又说：[我几乎没有这种惊艷？但是回想起来，我也是一个同性恋者，因为我不给男生碰，而有了一个小跟班，她是女生，叫林凤子。我们一同去旅游！只是睡在一起没有进一步的行为？]
  [那不算？]月音说。
  [她回木星去了，跟她的男人！]若兰说。
  [是真的？]
  不可思议，讲到木星。
  老伯向李茶抱怨：[我为什么要如此的关心国事？我觉得我很愚蠢！]
  李茶说:[是这样的，像美国的正常投票率只四成？我们太热！你努力工作，你就是主流！他们只是皿里的蚊子，在那里嗡嗡叫!没什么意思？]
  [喔？]
  [所以你很重要，你继续做你的观察吧！那是社会的良心！并且继续发表你的意见。]李茶笑着说。
  [白素来了！]又说。
  [又是她？]老伯叫了起来。
  [小声点！]李茶笑着说。
  白素又来送中午的便当。因为她还在放暑假，不用去上课？
  老伯说：[国民党没有希望，并不代表这个国家没有希望？]
  白素接着说：[谁也不能主宰这个国家？这个社会还是有公道的！]
  又说：[你看太阳花当初还不是很炫？现在如何？这个政府还来不及下手，就被救走了！]
  [天意！冥冥之中有一隻魔手！是不是？]老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