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清晨,我被刺眼的阳光照醒,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只觉得身体好像被巨兽踩过一般,酸痛无比。
  三个可怕的恶魔如八年前一般消失不见,我手脚上的束缚也不在了,不由的大喜过望,想要爬起来。
  「啊……」
  刚动了一下,我就觉得不对劲,近乎麻木的后穴似乎插着什么东西。
  我伸出一摸,只摸到一个露在外面的圆柄,圆柄的中间是空心的,二条黑色的皮带穿过圆柄牢牢的扣在我的腰上,我的脸立刻黑了大半。
  「这是什么鬼东西?!」我低咒一声。
  我愤怒的想从腰上解下皮带,却发现皮带的金属扣居然是指纹锁,我根本就打不开。
  但我并没有放弃,躺了一会儿,等渐渐有些力气,翻身从柜子里找出剪刀,勾起皮带的一端用力的剪下去。
  一刀二刀下去,皮带没有断,剪刀倒是缺了一个大口子……
  无奈之下,我只好拉着圆柄往外拨,看着从我体内拨出来黑呼呼的一小截,再加上身体的异样感觉,瞬间明白这东西很可能是一根假阳具。
  由于皮带系在我的腰上,只是拨出一点就再也拨不出来,却累得我一头大汗,只好放弃。
  我哭丧着脸,匆匆洗了个澡,想想洗去身上污秽的痕跡,可青青紫紫的淤痕怎么也洗不掉。
  每动一下,都会牵扯到下肢,感应到假阳具在我体内磨擦。
  我艰难的穿上衣服,在整栋房子里寻找他们,所有的房间都遍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记得今天是公司一年一度的年会,我必须到席,只好强忍着不适准备去上班,回来再找他们算帐。
  当我来到车库拿车之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昨天还停在车库里的车,现在却不翼而飞,而且车库门还是好好的。
  难道家里进了贼?
  仔细一想又不太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三个恶魔外甥做的好事!
  眼看着时间都不早了,我只好匆匆出门,却遇上几年难得一见的大堵车,只好打消了坐计程车的想法,挤上了捷运。
  由于大堵车,很多人都和一样选择捷运,车厢里几乎是人贴人。
  我站在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大婶旁边,静静的看着窗外回想着近两天发生的事……
  姐姐幸幸苦苦把我带大,好不容易嫁给姐夫生了三个儿子,身为他们的舅舅我应该严厉的教导他们,而不是任由他们胡作非为。
  再说我不是同性恋,他们又是我的亲外甥,这样根本就是不对的!
  我要用什么办法阻止他们呢?
  思来想去,也想不到好办法,这里一直插在体内的阳具竟然开始震动起来,我闷哼一声,拼命的握紧拳头,怒力不让别人看出我的异样。
  越忍耐震动的越厉害,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豆大的汗珠不断的从我的额头滑落,打湿了衬衣的前襟。
  「小伙子,不舒服吗?」
  旁边的大婶察觉到我的异状,好心的询问我,还起身让座给我。
  「谢谢,我没事,站一会儿就好了。」我摇摇头,往后退了一小步。
  「客气什么,快来坐。」
  好心的大婶也不容我拒绝,拉住我的手强行把我往椅子上按。
  「啊……」到嘴边的呻吟被我强行吞了回去。
  她是好心办坏事,原本已经很深入的阳具又进去一截,我的脸越来越红,额头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我更是坐立难安,不停的变换着姿势,大婶还不停的问东问西。
  好不容易忍到站,我像逃命似的冲出捷运,消失在人群中。
  公司离捷运站不远,我连招呼也没打就冲进办公室准备开会的资料,说来也巧,阳具在我进入办公室的同时停止震动。
  此时的我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这个样子根本没办法去参会,幸好办公室还有一套乾净的衣服,我赶紧拿出来换上。
  匆忙之中,我没有注意门是否上锁,拉开长裤的拉璉,把裤子脱到脚下。
  哢噠——
  身后传来响声,我顾不得裤子脱了一半,扭头望向门口,却发现办公室里多了一个人。
  洛反手把门锁上,脸上掛着灿烂的笑容,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曾经叮嘱过秘书小姐,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我的办公室。
  「我说是你的外甥,秘书小姐就放我进来了。」洛耸耸肩,一屁股坐在我对面的真皮沙上,眼光一直流连于我的腿上。
  「你马上给我滚出去!」我怒目相对,伸手指向门边。
  「我不会滚,要不你教我。」洛一跃而起,把我扑倒在办公桌上,伸手扯掉了掛在我腿间的长裤。
  「住手,再不住手我对你不客气了。」我挥舞着拳头揍向洛的脸。
  「怎么对我不客气?嗯……」他的手摸到我的身下,握住阳具的圆柄往外拨出之后又重重的顶了进去。
  「啊!」我尖叫一声。
  「安总,安总,出什么事了?」门外立刻传来秘书小姐急促的敲门声。
  「你的秘书小姐在叫你呢。」洛对着我的耳根吹气,手中的动作一直都没有停下来。
  「我……我没事……你做事去……」我说话继继续续,呻吟差一点就破口而出。
  「是,安总。」
  门外渐渐的安静下来,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洛并没有停止对我的骚扰,甚至更加的过分。
  「夹的这么紧,是不是很爽啊?」洛的手指骚刮着被阳具撑开的褶皱,调戏的意味很浓。
  我抓住他的手臂,颤抖道:「快点拿出来,很难受。」
  「求我爱你,我就拿出来。」
  「……」
  我还没傻到那个地步,昨天是在药力的作用下对他们俯首称臣,今天我是绝对不会如他的意。
  「不求是吧?那我们就慢慢来,只到你开口为止。」
  洛的手在我的分身上弹了一下,原本低垂的分身立刻就翘了起来,生龙活虎的模样令我瞠目结舌。
  明明昨夜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怎么现在又硬了?
  「哈哈,忘记告诉你,纹身的时候加入了我们的血,只要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碰到它,它就会起立。」洛恶质的拨弄着分身顶端的红环。
  「呜……」听到他的话,我连哭都哭不出来。
  要真是这样,那我岂不是成了他们三个的性奴?
  「很难受吗?我会让你舒服的。」洛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铃口处舔了一下,再慢慢张嘴含住我的分身。
  「不……」我闷哼一声,桌上的文件全都被扫到地上,散落一地。
  分身被他深吞入喉,再缓缓吐出,每当我想推开他的时候,他又吞了进去,节凑掌握的很好,令我欲罢不能。
  不知何时,我已经被他剥的一丝不掛,全身赤裸的横躺在办公桌上任由他胡作非为。
  我很快就被他高超的口技所折服,抓着他的长发紧紧不放,配合着他的吸吮胡乱的摆动身体。
  「哦……啊……嗯……」破碎的呻吟声源源不断的从我的口中溢出,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下身,只觉得自己要溶化在他的口中……
  「啊……我要射了……」下身抖个不停,我想拉开他的头。
  他却推开我的手,加快了吞吐的速度,我再也忍不住,在他口中喷射出火热的液体。
  咕咙——咕咙——
  亲耳听到洛把我的体液全部吞了下去,我的脸瞬间如火烧一般,烫的惊人。
  洛抬起我的下顎戏謔问道:「舒服吗?」
  盯着洛嘴边的那一抹刺眼的浊液,我脸尤如火烧,滚烫滚烫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真的不求我?」
  「不!」我拒绝的很彻底。
  「算了,这次就放过你,下次……」
  他的话音未落,手指已经按在指纹锁上,皮带应指而开,他快速的抽出阳具,一个挺身进入我的身体。
  「啊!啊!啊!」我连叫三声。
  他的尺寸比阳具要大上一圈,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又硬又烫,快把我都撑暴了。
  「叫大声一点,我喜欢听你叫。」他拖着我的腿,把我拉到桌边。
  我的背大部分都悬空在外,几乎就要摔到地上,我赶紧搂住他的肩膀,不让自己掉下去。
  「抱紧我。」他命令着我,往后退了一大步。
  我哪里敢松手,整个人像无尾熊一般掛在他的身上。
  「修今天真听话,听话的孩子有奖励。」他放声大笑,楼着我的腰往窗前走。
  「你,你要干什么?!」眼看着落地窗就在眼前,我吓的大叫。
  虽然我这是三十层的顶楼,但周围还是有不少大厦,万一被人看到,我还有什么脸见人?
  「我都不怕被人看,你怕什么。」
  眨眼间,我被洛推倒在玻璃窗上,背后全是冷冰冰的玻璃,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不要脸,我还要。」我一巴掌扇向洛的脸。
  「哟,得了便宜就卖乖,还想打我,想翻天不成!」洛抓住我的手,反折到身后,猛的抽出再顶入。
  「啊……啊……」
  「别惹我生气,我不想伤害你。」洛捧着我的脸,深深的凝视着我。
  一刹那,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别样的情愫,但是我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修,别想逃,你是属于我们的。」
  见我不再反抗,洛也没有再折磨我,捧着我的臀浅磨深插,花样百出,真到我哭着叫不出来,才放过我。
  等一切结束,我累的都不想动了,双腿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半趴在桌上喘气。
  洛帮我穿上乾净的衣服,扶我坐在办公椅上,笑道:「下午还有事,不能陪你了。」
  说完亲了亲我的唇,带着掉落在地上的阳具和皮带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我木然的坐在办公室中,半晌回不过神来,直到秘书小姐再次敲门,我才想起下午要参加年会。
  「安总,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嗯,我马上就到。」
  我扶着椅子的把手刚起来,刚才洛留在体内的精液立刻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冰冰的感觉让我非常不舒服,手一软又坐了回去。
  脱下长裤,胡乱用口袋里的纸巾擦去下身的狼籍,我深吸一口气,拉开办公室的门,慢慢的走了出去。
  一个下午的年会,我都心不在焉,直到董事长一声散会,我才回神。
  「宁修,怎么无精打采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董事长走到我的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谢谢董事长的关心,我没事。」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笑着摇头。
  「没事就好,待会儿的庆功宴,你可不要缺席。」
  「是,董事长。」我连连称是。
  庆功宴定在市里最大的酒店,办的很是热闹,几乎公司里所有的员工都参加了,我被强迫着拉上台讲了几句话,赶紧下场找了个地方躲着吃东西。
  算起来,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饭,现在哪怕一碗白米饭放在我的面前,我也会吃的津津有味。
  宴会上的食物琅琳满目,我飞快的用叉子把喜欢的食物放在盘子里,准备找个安静的地方慢慢享用,哪知道一个转身正好撞上了端着酒的侍者,躲闪不及酒水撒了我一身。
  「对不起,对不起。」侍者惊惶失措的向我赔理道歉。
  「没事,洗手间在哪。」此事并不全是侍者的错,我也不好意思责难他。
  「先生,请跟我来。」侍者一边向我继续道歉,一边领着我往洗手间走去。
  「你去忙吧,我自己来。」我婉拒侍者的好意,抽出洗手台旁边的巾纸,沾上水后往身上擦。
  「多谢先生。」侍者关上洗手间的门,千恩万谢的走了。
  擦了半天,还是有痕跡,又担心消失这么久,同事们会到处找我,赶紧把脏掉的纸巾全都丢在垃圾桶里。
  再次抬头,我竟然在洗手台的镜子中看到一抹惑人的红色,正是三个外甥最小的治!
  治看到我已经发现他,一个大步上前,从后面抱住我,把我压在镜子上。
  我奋力推开他,挣扎的想逃走,他却拉着我的不放,在洗手间里扭成一团。
  这里我才发现洗手间里一个人都没有,不仅如此门也被他反锁上了,我刚抓住门把手就被他拖了回去。
  「放开我,这里是酒店!」我低吼着,不敢太大声,怕把人引过来。
  「那不是正好吗?做完了我们一起上去洗鸳鸯浴。」
  「鬼才和你洗鸳鸯浴,你给我滚开!」我抬起手肘击向他的小腹。
  「脸又不听话了,不吃点苦头学不乖。」
  治搂住我的腰,把我强行压向洗手台,并扯下我的领带把我的双手绑在水龙头上,绕了几圈后打了个死结。
  随着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地,我变的一丝不掛,赤裸的身体完全展示在治的面前,好像被一条毒蛇盯住一般,阴森森的。
  「放过我好吗?我真的承受不了。」
  接二连三的性事给我过多的刺激,再加上他们三个的身份,给我的打击实在不小。
  「切,明明早上和大哥做的爽死了,现在却对我说不行,别以为我是傻子。」治鼓着腮帮子,拉开我的一条腿,用手指戳着我的后穴入口。
  「痛……」我皱着眉头,呻吟一声。
  「知道痛就别反抗,你也想舒服点吧?」治的手指深入我的体内,似乎在摸索着什么。
  「唔……」
  这次,治并没有碰我的前面,我的分身就挺了起来,治立刻大笑出声。
  「舒服吗?」治用力的朝一处按去,我的腰立刻就软了,半趴在洗手台上喘着粗气。
  「还是下麵的嘴诚实多了,吸的真紧。」治从后面拥着我,长发扫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
  我被迫抬起头,从镜子里清楚的看到治的一举一动,他紧紧的压住我的下半身,我整个上半身趴在洗手台上,臀部高高的翘起,被他又揉又搓。
  「别不出声,叫二声给我听听。」
  我咬紧牙关,任凭他怎么施为也不叫,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不叫是吧?我来硬的了。」
  他皱着眉头抽出腰间的皮带,掏出火热的巨物,使劲捭开我的臀部,强行的往我的后穴里挤。
  「不要,会裂开的!」我尖叫着往前躲,可惜身前是冰冷的洗手台,根本就躲不过去。
  治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含糊不清的说道:「你叫,我就轻一点。」
  「变态!」我破口大駡。
  「变态?你这个做舅舅的被外甥插的爽昏过去,不是更变态?」话音刚落,治一个挺身顶入我的体内,把我涨得满满的,一点缝隙也没有留下。
  「啊……」我情不自禁的吟叫一声,身子往前扑去,差点撞到玻璃镜。
  「又湿又紧,好舒服。」
  治的手绕到前面包裹住我的分身,开始快速的律动,每一次的撞击令他进一步的深入我的体内……
  在前后夹击之下,我的身体根本就不听自己的指挥,配合着治的戳刺胡乱摇摆着。
  空荡荡的洗手间内,不停的响起我撕哑的呻吟和他粗重的喘息声,肉体交合的磨擦声不绝于耳。
  治抬起我的头,对着玻璃镜,邪肆笑道:「修,好好看看自己的样子,像个妖精似的,快要把我吸干了。」
  望着镜子中满脸红潮的自己,我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真的是我吗?
  不可能,但心里却有个声音提醒我,这就是你!
  「别走神,我会生气的。」治捏住我一边的乳环往前拉。
  「啊……」
  「告诉我,我们三个中,你最喜欢谁?」治舔吻着我的后颈,握紧我的腰快进快出,每一次都顶在我的敏感处。
  「啊……哈……唔……」我被他顶的两眼翻白,混身发抖,哪里还说的出话来。
  「快说。」治突然停下律动,不依不饶的追问。
  「不,不喜欢,一个都不喜欢!」眼看着高潮在即,却得不到满足,我大叫着自己扭动起来。
  「扭的这么带劲,还说不喜欢?你记住,你最喜欢的人是我,听到没有?!」治做出了过分的事,直接把肉棒从我的后穴拨了出来。
  后穴空荡荡的,分身又胀得难受,我扭头含泪望着他,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是他们把我害成这副模样,别说喜欢,我恨都恨死他们了!
  「哟,都哭了,真可怜。」治勾起我的脸,吻去我眼角的泪水,同时再次进入我的体内。
  「啊……快……快一点……」我彻底沉沦于欲海之中,口中胡言乱语。
  「放心,我会满足你的。」
  连续数次的抽送之后,我和治同时达到高潮,他和洛一样把滚烫的精液射入我体内的深处,我靠在他的怀中接纳了他的一切。
  从镜子中,看着身后的治重新系好,整理好仪容,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儼然一副贵公子的模样。
  「松开。」我的两腿发软,站都站不直。
  「急个什么。」
  治从旁边的纸盒中抽出纸巾,把手伸到我的身下,我反射性的夹紧双腿,却以失败告终。
  他慢慢擦拭乾净之后,伸手解开我被绑的双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替我穿上,格外的小心翼翼,好像我是易碎的瓷娃娃。
  「喂,什么事啊?」治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不耐烦的接起,随即脸色大变。
  「老大有急事找我,你到楼上开个房间休息一会儿,沃会过来接你。」说完,他掛上电话,匆匆的离开了。
  对着镜子看了许久,确定看不出异样之后,我才走出了洗手间。
  此时的我胃口全无,但怕自己昏过去,还是勉强吃了些东西,挑了个没人的角落坐着,直到晏会散去,精神才好了一些。
  我告别公司里的同事,想到家中还有三个可怕的恶魔,坐上计程车也不想回家,只要司机往前开,约莫开了半个小时后,司机也不耐烦了,收了车费后把我赶下车。
  说来也巧,正好停在离我家不远的大街上,我转身就走,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停在我面前,从车里走下一俊逸的长发男子,拉住我就往车里塞。
  「干什么,放开我!」我抓住车门,不让他得逞。
  「干什么?当然是带你回家,治不是跟你说过,我会来接你。」沃冲着我大吼,好像气的不轻。
  不知道他生什么气,真正应该生气的人是应该是我!
  「你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有多心急,联手机也不接,你是故意的吧。」沃大声的指责我,好像真的是我犯了错。
  我摸了摸口袋中的手机,冷冷的回道:「手机没电了。」
  「回去和你慢慢算帐。」沃抬起我的下顎,蓝眸咪成一条缝。
  「我不要回去。」我堵气回道。
  「你不回去,我就在这里扒光你的衣服。」沃冷笑着,手已经摸到我的腰上。
  「你!」我怒目相视。
  「你信不信我说到做到。」沃抬起头,居高临下的望着我。
  在沃的威胁下,我只好乖乖的妥协,慢慢的收回手,坐到了保时捷的后座上。
  回到家中,沃强半强迫的把我拖进他的房间,迫不及待的把我剥光后,打横抱进了浴室。
  我已经身心俱疲,又困又乏,不再挣扎,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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