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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朋友,上个床怎么了?(H)

  包厢外的两人已经逃离了,包厢内的陈若雪还沉浸在内疚中。
  陆晚离察觉到了陈若雪的反常,开口问道:“你和宁莫认识吗,若雪?”
  “认识啊,她是雅雅的前任。”
  “那你是和宁莫说好的吗?给安雅一个惊喜?”陆晚离瞬间露出那种“揭露最终悬念”的表情。
  “怎么可能?你不要乱说!我本来是想撮合她和......”陈若雪越说到最后越没了声音,心虚地看向白陈夏。
  白陈夏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若雪,没关系,看来我和她没什么缘分。”
  陆晚离努力掩饰自己的惊讶,这也太drama了!白陈夏是自己的学姐,温宁莫是自己多年好友,两个都是自己的朋友,剧情的发展竟然狗血到她们俩会喜欢上同一个人!但是刚才的局面很明显,李安雅和温宁莫这会儿顺利的话可能酒店的房都开好了,两边都是自己的朋友,但是此刻她的确更同情白陈夏。
  吃瓜结束,一众拉拉也察觉到了情况不对,纷纷表示要离开了。
  陈若雪还是有些愧疚,和陆晚离商量着送白陈夏回去。
  “学姐,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安雅的?”陆晚离想起以前大学的种种,突然有了一个猜想。
  “不重要了。我叫的车到了,先走了,不用送我。”白陈夏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摆摆手甩上车门走了。
  陈若雪被陆晚离惊到了,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刚刚她心情不好,你怎么还专门问这个问题啊?陈若雪语气里的责备不忍加重,谁让自己喜欢她?
  “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以前读大学的时候,学姐就说过她有一个很喜欢的女孩子,但是当时那个女孩子已经有女朋友了,所以她郁郁寡欢了一段时间。我只是在想,当年那个女孩子?”
  “不管是不是当年她喜欢的女生,现在都不可能了。”陈若雪很平静地给这段还未成功的感情下了定论。
  摩托不断向前行驶,开往远离人海的郊区。
  “我们要去哪儿?”
  “去一个没有人打扰我们的地方,抬头看前面!”
  李安雅顺着方向看去,是一个商业化程度很完善的农庄。
  “你提前买好票了吗?”
  “朋友开的,提前打招呼了。”温宁莫摘下头盔,甩了甩两侧的头发,一年不见,她把头发剪短了些,更清爽干净,即使是现在再看一眼,也还是好心动。
  爱一个人不是一直都保持新鲜感,而是会反反复复爱上不同阶段的那个人,这句话李安雅深以为然。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一定会和你过来?”李安雅歪头看向左边,不想和她对视。
  “晚离说今天有拉拉聚会,陈若雪要带一个朋友过来,我赌她今天一定会带你过来。”温宁莫把她的头轻轻扭过来,打了个响指,示意她回神,帮她摘头盔。
  “我就知道!”李安雅想起那个不值钱的姬友,在心里挖了个大坑,把陈若雪埋了进去。
  “好在我赌赢了。”温宁莫把头盔放到一边,然后使了点力气把李安雅带到自己怀里,好想她啊,分手一年,想再感受一下她的体温都变成了奢侈的愿望。她把她公主抱起来,熟练地进了农庄后面类似民宿一样的房间。
  “你不会一直赌赢的。”
  她着急地开门,手发抖,一刻也等不了了。门总算开了,她把李安雅抱到床上,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
  “没有朋友会搂搂抱抱的。”李安雅很乖地窝在她怀里,像个小猫咪一样,但是又说出如此扫兴的话。
  温宁莫就当没听见,她知道李安雅有多么口是心非,只揉揉她的头,继续收紧力道把她箍在怀里。
  “你被我绑架了,发现没有?”
  “我才不怕你。”
  “就给我一次机会,求你。”
  “不行,现在不行。”李安雅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她努力不发出声音,但身体的动作出卖了她,她在发抖。
  温宁莫胸口一片湿热,她的心也被淋湿了。她终究是对不起她的,那些年里,要是自己能不说那些话,不去逃避,她们会不会一直相爱,顺利地白头到老。
  她一时没了主意,看着李安雅哭她的心更乱了。她用手指抹去她的眼泪,但是怎么擦也擦不完。她怎么能忘记,她的爱人是个小哭包,以前每次说错话她都会哭一个晚上。生气了会哭,和好时会哭,吵架时会哭,交欢尽兴时也会泪眼蒙蒙。她爱惨了她在床上落泪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爱,让人想继续欺负。
  欲念的火一旦燃起,就无法浇灭。思慕了许久的爱人就在怀里,温宁莫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她的手开始在小哭包身上游走,熟练地剥掉了她所有衣服。李安雅没有拒绝,她的身体比她的大脑先一步接受了她的求欢,她甚至和温宁莫同时扒掉了对方的衣服。
  衣服:你们两个别装了。
  温宁莫看着一丝不挂但一脸无表情的哭包,急切地吻上她的唇瓣,用力吮吸,李安雅的下唇瞬间没了血色。
  李安雅被她突然的粗鲁弄疼,嘤咛出声,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轻一点。
  被提醒之后,温宁莫恢复了一点理智,把她压倒在大床上,从脸颊不断往下摸,在她白皙饱满的嫩乳上打圈,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画直线。
  “你瘦了好多,除了胸。”她含着她的耳垂,诱惑她和自己陷入沉沦。
  怎么能有人一边煽情一边又这么不正经。李安雅又哭了,她搂紧身上的人,像终于找到了自己断了线的风筝。她还是舍不得温宁莫,即使她知道靠近她自己还是会被她伤害,她也还是继续了这场清醒的沉沦。
  温宁莫不敢看她哭红的眼睛,她的吻开始往下,问她的锁骨,吻她圆润的乳果,轻轻品尝。
  身下的人呻吟出声,花苞溢出好多露水,温宁莫不想让那花朵等太久,马上用舌头安抚她。
  下面和上面一样爱哭,真让人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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