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真空校服

  傍晚临下课时林莺心思已经有点儿不在书上了，老师一喊下课，她就站起身往外走。
  最后一节课是历史，历史老师整个人长得也挺有历史书上那些名家画像的味儿，看她走那么快还笑着调侃了一句“林莺怎么跑这么快啊，看来今天是肚子饿了啊？”引得全班哄堂大笑。
  林莺知道她其实根本不用那么着急，她可以慢慢的吃个饭，回寝室洗个澡再以去图书馆的名义出来。
  但她从看见秦衍那条回复起就被一种莫名的雀跃击中，只想快一点，再快一点，好像她再快一点就能早一点见到他一样。
  她甚至就连去食堂吃饭都等不及，直接在校园超市买了个面包就往寝室赶。
  室友当然不可能比她快，林莺找到钥匙打开上锁的储物柜，从包的夹层中找到一个小药盒，拿了出来。
  这是长效避孕药。
  自上次把紧急避孕药扔掉之后，林莺就把药换成了这种。她吃了一片之后赶紧把东西放好，直到洗完澡才安下心来开始吃面包。
  秦衍到实高的时候正好七点五十，他给林莺晃了一个电话，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了车。
  实高虽是全日制，但周末以及节假日的时候允许学生回家，周日再返校，很多本地的学生都在放学后回市区去了，秦衍停好车一眼望去校园里只有寥寥几个学生在行走。
  一整天的工作后又是饭局，直到此刻好像才终于出现了一个让他喘息的间隙。他放倒椅子，在等待林莺的时候选择闭目养神，直到听见车门从外被拉开的声音才睁开眼。
  小姑娘身上披了一件实高的校服外套，是那种老式的肥大款，白底蓝条，穿她身上却不显得土气，只觉得纯情。
  “秦叔叔，你在休息吗？”
  秦衍没开车顶灯，也看不太清楚小姑娘的表情，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只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脸。
  男人的指腹从她的下巴起，顺着她脸颊的线条一路往上，缓缓地用掌心托住，淡淡温度却带去强烈的灼烧感。
  林莺侧过头用嘴唇碰了碰男人的手心，满脸乖巧温顺地将脑袋靠了上去，就听昏暗中男人轻笑了一声：“过来吧。”
  他像是在叫一只小小的宠物，但林莺却好喜欢他说过来时的语气，带着心动与欣喜，小心地避开主驾与副驾之间的操作杆，跨坐在了男人腿上。
  秦衍眯着眼把她后脑勺用来固定马尾的皮筋取下，手将她的长发抓散，再以指当梳，将她的长发整理好。
  “你是不是很累？”少女的小手捧着男人的脸，在他的眉心落下一枚馥郁的吻，“我上车的时候你在眯着眼，你眼睛酸吗，我帮你揉揉好不好？”
  她真的很像一只好不容易等到主人回家的小狗，将攒了一整天的热情与殷勤在他下班推开家门的那一刻，全部都一股脑地献给他。
  真是可爱极了。秦衍捧着她的脸，拇指指腹不断地在少女细嫩的皮肤上摩挲，感觉到她的脸一点一点变热，变烫，整个人就好像被温度融化的冰淇淋球一样，软在了他的怀里。
  他们很自然地彼此靠近，开始接吻，双唇从克制的短暂触碰到难舍难分，在黑暗中几乎要擦碰出火花来。
  秦衍的手扣着林莺的后脑，手指尖从她的发隙间穿过，收紧，让紧绷与灼热感同时降临。
  唇舌翻搅唾液的声音在强调他们有多么渴望彼此的身体，男人拉开少女校服的拉链，却在将手探进去的时候摸到了一丝不同寻常。
  她里面什么也没穿。
  他的掌心直接触碰到了她果冻一样弹软的乳肉，将那半硬的乳粒儿一并紧紧握在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