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节

  大脑一片空白。
  “甜心,你妈妈找到了。”
  良久,谢绪宁才说出这句话。
  叶甜心在听见谢绪宁的那句话时,只觉得自己仿佛耳鸣了一样。
  “爸,你说的是真的吗?”
  谢绪宁“嗯”了一声,回答道,“是真的。”
  “那好,你们现在在医院,我马上带着外婆一起过来。”
  叶甜心挂上电话,她找到在厨房里的外婆,亲自去解开外婆腰上的围裙。
  “甜心,怎么了?”
  叶甜心看着外婆,她想了想,还是暂时不告诉外婆真心。
  万一外婆承受不了,怎么办?
  “外婆,爸,在医院,他让我们过去。”
  外婆一听谢绪宁在医院,便追问,“绪宁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是有别的事。”
  外婆一听谢绪宁让她去医院,激动就拉着叶甜心往门外走。
  何伯已经备好车,叶甜心和外婆一起上了停在琅园门口的车。
  两人一上车后,叶甜心便伸出手,握住外婆的手。
  外婆,爸说,妈妈找到了!
  外婆,你的女儿,找到了!
  “甜心,你别发抖……”
  外婆感觉到叶甜心的颤抖,她的神情也跟着变得紧张。
  “外婆,我没有紧张。”
  叶甜心嘴里说着没有紧张,身体却是抑止不住的颤抖,她害怕……
  害怕,这是一场幻觉。
  害怕,这又是一场失望。
  待叶甜心婆孙赶到医院时,时寒和zues也刚好到医院。
  时寒一推开病房的门,拳头便朝着守在病床前的谢绪宁挥了过去……
  叶甜心因为扶着外婆,速度本来就慢一点。
  她一看见时寒打谢绪宁,便一下冲到时寒的面前。
  时寒冷眸如寒冰一般看着谢绪宁,他沉声对着病房里的所有人道,“滚出去!”
  第925章 zues,我是叶琳琅的丈夫,我们才是她真正的亲人
  时寒常年健身,力量也比常人大。
  他如钢铁般的拳头,挥到谢绪宁下颌上时。
  谢绪宁的嘴角,便瞬间渗出了一缕鲜血。
  叶甜心冲到时寒和谢绪宁的中间,她先是看了一眼谢绪宁的伤,见并不是很严重,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时寒,你这是什么意思?!”
  时寒看了一眼叶甜心,这个小姑娘这么护她爸爸啊。
  “没什么意思,叶甜心,现在请你带着你爸出去,不然的话,我就让人来请你爸出去。”
  叶甜心心疼的看着谢绪宁,她温声道,“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绪宁神情复杂的看着叶甜心,“甜心,她就是你妈妈。”
  叶甜心只觉得脑子里发出一阵嗡嗡嗡的声音。
  谢意就是叶琳琅?
  所以,谢意就是她妈妈?
  这怎么可能?
  “爸,你是不是认错了?”叶甜心颤声问。
  谢绪宁露出叶琳琅手腕上的胎记,那一枚心形的胎记,就是她是叶琳琅最好的证明。
  “琳琅?”
  外婆缓缓的走到叶琳琅的病床前,她也看见了叶琳琅手腕上的胎记。
  那是一枚心形的胎记,是她永远都不可能会忘记的图案。
  “是,妈,她就是琳琅。”
  谢绪宁确认,谢意就是叶琳琅,她就是他的妻子。
  是他的错。
  是他的错。
  她明明都已经越过千山万水,来到他的身边……
  她明明都向他表白了,他却以为他爱的人是叶琳琅为理由拒绝她。
  可是,她就是叶琳琅。
  就是他朝朝暮暮思念的叶琳琅。
  就是他日盼夜盼期盼的叶琳琅。
  “女儿,我是妈妈。”
  外婆一下扑到叶琳琅的身上,她还以为,自己是认错了,她不是她的女儿。
  没有想到,她真的就是。
  就是她的女儿。
  琳琅,琳琅。
  我是妈妈。
  我是妈妈。
  叶甜心的眼眸中,亦是满满的眼泪。
  她同样完完全全没有想到,谢意会是叶琳琅。
  想到之前她的态度,她都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
  “出去!”
  时寒对着自己的护卫使了一个眼色,护卫们一窝蜂的涌了上来。
  他们可不管叶甜心是个女孩。
  他们可不管外婆是个老人。
  他们可不管谢绪宁是帝国最年轻的司令。
  这些,他们都不管……
  他们只知道听从时寒的命令。
  “我不管你们是谁,和过去的谢意有什么关系,但现在,请你们离开谢意的病房,谢意的情况现在很不稳定,你们如果是真的为谢意好,那就请你配合我们,毕竟,我们才是呆在谢意身边最久的亲人……”
  zues挡在谢绪宁和叶甜心的面前,阻止她们接近谢意。
  谢意突然晕到……
  醒过来后,会有什么样的情况,这些都是他们无法预知的。
  “zues,和他们说这么多做什么。”
  时寒看着谢意这样的情况,心里更多的是担忧。
  现在都觉得自己刚刚的那一拳头,打的太轻了。
  “zues,我是叶琳琅的丈夫,我们才是她真正的亲人。”谢绪宁的眸光,看着叶琳琅。
  时寒冷笑,“谢先生,你说,你是她的丈夫,那过去的20年,你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在这20年里,她经历了些什么事?20年前,我在帝都那么多的报纸上,登了足足一个月的寻人启事,那个时候,你又在哪里?”
  第926章 事关叶琳琅,他谢绪宁再也不会退让一步
  时寒的话,让谢绪宁哑口无言。
  时寒继续道,“既然你回答不上来,那你就应该明白,在这个问题上,你没有任何立场。”
  “我是她丈夫。”
  谢绪宁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丈夫?”时寒冷声嘲讽。“你是她丈夫?证据呢?”
  zues将手搭在时寒的肩膀上,他示意时寒不要太冲动。
  “谢先生,暂且不管你与谢意过去是什么关系,但现在,她只是一个病人,如果你真的爱她,真的为她好,请你暂时离开,谢意需要绝对的安静……”
  “我不走。”
  谢绪宁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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