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身体不好,回家养身体了,一个礼拜胖了五斤,整个人彻底崩溃,昨晚愣是因为这件事儿没睡着。
  立个flag,这个月把这五斤给减掉。
  明天开始减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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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章 和你
  徐修其送的那一袋外卖里面还有一包牛奶糖。
  谢听雨看到那包牛奶糖的时候怔了怔。
  就在她怔忡的时候, 边上应寒阳走了过来, 惊喜道:“这不是你最喜欢吃的牛奶糖吗?这送外卖的挺有意思的啊, 买粥还带送糖的?”
  谢听雨没说话。
  应寒阳又说, “把糖拆了呗, 也给我一颗。”
  谢听雨抬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应寒阳被她这个眼神噎了一下, “你用这个眼神看我是什么意思?一颗糖而已你都不给我吗?你说!”他伸手指着谢听雨,哭诉道, “难道我不是你最亲爱的哥哥吗?”
  谢听雨并不想搭理他,一把拿过那包牛奶糖就上去了。
  回房之后, 她捏着那包牛奶糖坐在沙发上。
  塑料包装纸在她的手里发出咔嚓卡嚓的声响, 谢听雨撕开包装纸, 拿出一颗牛奶糖,剥开糖纸把糖扔进嘴里。
  牛奶糖入嘴还是硬邦邦的,隔了几秒之后便变得绵软q弹了。
  奶香味在口腔里迸发,卷席着味蕾。
  谢听雨心情没来由的很好,她拿出手机给徐修其发消息。
  谢听雨:「师兄, 为什么还有一包糖啊?」
  徐修其消息回得很快,几乎是秒回:「不是你说的吗。」
  谢听雨心想我说啥了我。
  结果下一秒徐修其发来的消息给她解惑了:「哄你。」
  谢听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发来的两句话, 伸手在床头柜里拿了颗水果硬糖,咬的嘎嘣嘎嘣的响。来了来了又来了,这个男人又他妈开始了。
  她抬起头,看到沙发对面的超大落地镜上倒映出她冷淡的脸,只不过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双耳泛着红晕。
  谢听雨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
  隔天谢听雨打完吊瓶就准备回学校,出门的时候被应寒阳叫住,“你这围巾别忘了带。”
  应寒阳说完,就起身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条格纹围巾,他有点儿迷茫:“你不是不喜欢巴宝莉的围巾的吗,怎么又买了?”
  眼前的这条围巾是巴宝莉的经典款格纹围巾,谢听雨不太喜欢带“经典”二字的任何东西,太大众化,太容易撞,她喜欢的永远都是限量款或者小众款,最好是人群中她就是唯一。
  这条围巾不是她的,是徐修其的。
  谢听雨心虚得很,接过围巾,佯装镇定,说:“太冷了,随手买的。”
  应寒阳也没往别处多想,“哦”了一声之后也没说什么了。
  看到谢听雨要走,应寒阳想起什么,叮嘱道,“下个礼拜俱乐部有个活动,你陪我一起过去吧。”
  应家虽然是做房地产生意的,但是应铭私底下也会投资一些产业,比如说这个高尔夫俱乐部,虽然说是高尔夫俱乐部,但里面活动项目多种多样,室内|射击馆、马场、高尔夫球场、网球场等等都有,甚至连麻将馆都囊括在其中。
  虽说这家俱乐部是应铭的产业,但是在应寒阳二十岁整生那年,被应铭当作生日礼物其中之一送给了应寒阳。
  所以从那之后,应寒阳就负责了这家俱乐部所有的大小事宜。
  应寒阳表面上看着浑浑噩噩不怎么靠谱的混不吝二世祖模样,但是俱乐部却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条,谢听雨到不以为然,有关于玩儿的事物,应寒阳向来都特别上心特别专注。
  谢听雨没怎么犹豫,点了点头:“好,到时候我直接从学校过去。”
  ·
  外面已经没再下雨了。
  谢听雨手里还拿着徐修其的那条围巾,她低头走了几步,十二月的风冷飕飕的,从脖子里灌入身体,脖颈往下都是一股寒意。
  她蹬了蹬脚,呼吸之间都是一层白茫茫的雾气浮在空中。
  脖子里空荡荡的,她想了想,还是把围巾围上了。
  不知道是她多想还是怎么的,她总觉得这条围巾上有股很淡的薄荷味,那股味道和徐修其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一直萦绕在她的鼻尖。
  谢听雨想把它扯掉。
  但又实在太暖和。
  如此反复纠结了好几次之后,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是没有围巾吗?
  为什么不带自己的围巾?
  为什么要带男人的围巾?
  男人的围巾就这么好吗!!!!
  谢听雨没来由的非常烦躁,极其烦躁。
  就连寝室里的三只也无可避免地被躁怒之下高攻击力的谢听雨给攻击了,接下去的日子里,三只非常有眼力见儿的和谢听雨保持着不被攻击的良好距离,但即便如此,还是被她的低气压给震慑到了。
  周五晚上,谢听雨洗了个澡出来,就看到苏苏神神叨叨地拆着快递。
  拿吹风机的时候,谢听雨就看到苏苏从快递盒里拿出一沓红红火火的纸,她愣在了原地,“你买了什么?”
  苏苏眨了眨眼:“考试神器。”
  她一一展示给宿舍的三人看:“这个是对联!待会贴到门口的!左边贴“各种证书都要拿”,右边贴“期末考试我不怕”,上面贴个“逢考必过”,祈福四件套,最后一件就是制胜法宝——“考试必过符”。”
  “……”
  “……”
  “……”
  三人笑的直不起腰来,谢听雨冷了五天的脸在此刻破功,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笑完之后,苏苏舒了一口气:“羽毛,你可终于笑了。”
  谢听雨疑惑不已:“我平时也经常笑啊。”
  宿舍三只齐齐的摇头。
  苏苏:“我掐指一算,上次你笑的这么开心,似乎是和徐师兄见面的那次。”
  晚晚点头。
  曼姐也点头。
  谢听雨白了她们仨一眼,拿着吹风机进了洗手间吹头发去了。
  没一会儿,钟笙晚走了进来。
  覃大宿舍的构造相当高级,宿舍进门左手边或者右手边就是连接着洗手台的门,再进去打开一个门才是卫生间,低配版干湿分离洗手间。
  钟笙晚把门给关了。
  卫生间的镜子里,谢听雨看到钟笙晚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她关掉吹风机,往后瞥了她一眼:“怎么这么看着我?”
  钟笙晚说:“你最近,不太正常啊,谢同学。”
  谢同学表示并没有:“我最近吃好睡好,上课积极做笔记,甚至还非常友善地把笔记分享给同学们,期末考试重点都慷慨地发到班级群里了,我这还不正常吗?”
  钟笙晚:“我说的是这个吗?”
  “那是哪个?”谢听雨好整以暇地笑着。
  钟笙晚不是苏苏,她微微一笑,缓缓道:“你那天回来脖子上围着的围巾不是你的吧?我记得去年天也冷,你没带围巾,我拿了一条巴宝莉的给你带,你嫌它大众,硬是抖着身子撑了一节课。”
  谢听雨淡定极了:“南方冬天本来就靠抖,我这是入乡随俗。”
  “那现在怎么又带了?”
  “……”
  “我记得某位师兄好像也有这款围巾?”
  “……你知道的真多,”谢听雨把吹风机调到了抵挡,接着吹,声音含含糊糊地,“你这么关心徐师兄,季师兄知道吗?”
  钟笙晚乐了:“这是承认了?”
  谢听雨一脸“那不然呢”看着她。
  钟笙晚摸了摸下巴,“所以你真被徐师兄给收了?”
  谢听雨摇了摇头。
  “还没收?不会吧,围巾都围了,还没在一起吗?”钟笙晚困惑极了,“你这样子……不像是不喜欢他的啊,怎么就没在一起呢?”
  是啊,她对他的接受程度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她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喜欢,也清楚那折磨着自己许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为什么他们还没在一起呢?
  而且徐修其这五天,也没联系过她。
  谢听雨不太相信一个人能够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连续丢两次手机。
  那得多傻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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