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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我们一起过久一点。

  他把舌面挨上去,感觉到她在用大腿夹他的头,她现在终于贴了些肉了,摸起来很有肉感。他压住她的腿根,找到阴蒂轻轻含住,舌尖拨动,听到她沉沉的吸气声。
  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在另一个人的口腔里,她说不出是种什么样的滋味,只觉得脊背有点发酥。阴道里的液体好像已经流出来了,他的手揉着她的屁股,掌心是湿润的。
  舌头的刺激频率不够高,她的小腿不停地在他背上磨蹭,却迟迟没能到达高潮。她不想忍了,收紧大腿,抱着他的头小声催促,声线都是颤的:“承平,快一点……”
  快一点。
  他含着润滑的液体,舔舐到阴唇外面,舌尖在光滑的贝肉上辗转,绕着阴蒂打圈。她被其中的狎弄滋味扰得红了脸,也不知道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倒是应该没觉得冒犯……漫长的前奏后大潮一浪浪扑上来,她绷着足尖猛烈地颤抖着,喘息声又急又促。
  “好棒……”
  细细的声响,好像都没动太多声带,带着一点哭腔,说着她的满足。
  他有点粗鲁地把她拎起来,把自己楔进她的体内,搂住她的腰,裹着浓烈的她的气息去吻她。
  体液的味道是咸的,他的胸膛是烫的,而阴道被满满地撑开,像是被黏腻的爱液紧紧粘在一起。
  “你好大,”她抱着他的脖子,由着他含住自己的乳头,在吮吸的快感里轻轻哆嗦了一下,“你握着我的脚踝,我有点害怕,又很兴奋,我发现我可能没办法反抗你……”
  她在人前体面,坦然,从容,但她需要一个人,看见她的不安,软弱,分享她一切疯狂的想象。
  她要将自己所有的情欲都交付给他。
  “怕我吗?”他出声,摩挲着她的腰臀。
  她的腰很细,几乎就跟他的手掌差不多宽,总让他察觉到她的脆弱。
  “我不怕你。”
  她已经记不清恐惧是什么滋味了,只记得似乎习惯于把它们转为愤怒,而她愤怒的后果通常很严重。
  “但是我很喜欢你带给我的那些,不安又新奇的感受,总让我有一种很可怕的冲动,要把所有决定权都交给你,”她轻轻地磨蹭着腰臀,用甬道的内壁挤压他的性器顶端,听见他不太稳的呼吸,“但是我没有这样过……我没有把这样的信任交给其他人过,我不敢。”
  他嗯了一声,握住她的下巴,落下了一个有点用力的吻。
  脸颊被他捏得微微凹陷,她转了一下脖子,感受到阻力,但又很快消散。她低头咬住他收回去的手指,上面还有自己的味道,她舔了两下放开,继续道:“我是个想得特别多的人,在别人眼里可能会很别扭,你会喜欢我吗?”
  他揉着她的胸乳,开始慢慢地动起来:“别扭点儿好,还有点人气儿。”
  “我问你喜不喜欢我,”她拧他一下,作势要站起来,结果被他用力按下,一下子被顶得泪光都出来了,“不、你等我说完!”
  “好好好,等你说完,我喜欢你,我特别喜欢你!”他没辙,亲了她两下,“赶紧说,不然老子要软了!”
  她闻言就笑,攀着他肌肉绷起的肩膀,刻意收紧了甬道,听见他吸了一口冷气:“你喜欢我,那你想跟我过一辈子吗?”
  他缓了缓下身的躁动,没想到她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你……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对你太客气了,但你对我其实也挺客气的,”她还是把这句话说出来了,声音不高,“像你说的,我们都爹不疼娘不爱的,就只有彼此两个人。就你跟我,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等存着存着成了隔阂,你就有理由跑了是不是?”
  他有理由跑?
  意识到她的意思,他心口都烫起来了,把她掀下来压住,下腹黏黏腻腻地蹭在一起:“你说清楚。”
  她笑得脸都红了,小腿蹭了蹭他的胸口:“我们一起过久一点嘛。”
  过久一点。
  这好像是个承诺,以她的请求出口。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没出息,竟然有点鼻腔发酸:“多久?”
  “你决定?”她试探着问,眼角媚气地扬了一下,一边用湿淋淋的甬道夹他,一边假意警告他,“但你不能太过分,至少要先做完再说吧。”
  半个月以来的日子其实还算平静。
  纳赛尔按照协约将战线转移,矿上已经很久没听到过交火声了;武柯运了些卫星锅来,大家的文娱生活丰富了一个level,毕竟就算收不到几个能听懂的台,有点动静也是值得高兴的;训练逐渐常规,虽然强度一样不小,嗯,好歹陈队长现在下班特别早,而且很少深夜吹集合哨了。
  当然,作为方圆百里唯一一个适龄亚洲女性,宁顾问依然是行走的焦点。
  不过宁顾问确实整出了不少新鲜活,特别有两件,大家极为喜闻乐见。
  第一,宁顾问在一个当过训犬员的雪豹哥们儿的指导下,给流浪猫制定了详细的训练计划,半个月就初见成效了。现在流浪猫天天趴宁顾问肩头接受各种各样羡慕的打量,宁顾问训练的时候也乖乖蹲在边上哪里也不走,简直跟守护灵一样。
  第二,宁顾问受邀拾起老本行,给他们开了一门普通逻辑课,认真学的说自己受益匪浅,不认真学的也觉得宁顾问讲起课来真有魅力——北大美女老师的课不蹭白不蹭啊,反正又没有考核!
  因为以上这些原因,宁顾问本人也觉得相当充实,甚至过分充实……他妈的一个特称否定命题那么多天都弄不明白你到底怎么通过文化课考进你们单位的?
  “对不起宁老师,”黎自成羞涩,“我是特招进来的。”
  武术特招,当年北京城里各单位挤破头要争的人才,文化课算什么事,认字儿还会背书就行了。
  江成雨拉着傅东君偷偷摸摸:“这小子居心不良。”
  “我看出来了,”傅东君沉痛,“我后悔了。”
  是该后悔,因为这课是傅东君撺掇开设的。本来只是真心想听听师妹讲课,结果她就上个普通逻辑,招蜂引蝶不说,他还一点新东西都学不到。
  喻蓝江小声建议:“我们得教训教训他。”
  “不要乱来,”傅东君摸着下巴,“你是说,套他麻袋?”
  迟源一脸惊恐:“喜欢宁姐的代价已经那么严重了?”
  喻蓝江嗤了一声:“说什么呢,老傅你怎么回事儿,一定要把合法的事儿做非法了。”
  众人投去奇怪的眼神。
  “看什么看?”
  “没,”江成雨嘀咕,“好像又崩人设了。”
  迟源帮喻蓝江说话:“你们就是看不起人,还不让大波进步进步了?”
  喻蓝江费解:“什么意思,我以前都违法乱纪啊?”
  傅东君笑:“那倒没有,但搁你以前肯定会同意我们套他麻袋。不对,你会亲自组织我们套麻袋。”
  几人发出恶意的笑声。
  “懒得跟你说,”喻蓝江转身就走,“明天搏击训练我找他练练,记得过来给老子撑场子!”
  这话一出,实话说,大家都还挺期待的。
  黎自成练古武出身,不是一个体系,到底什么水平他们也不太摸得出深浅,但喻蓝江他们是门儿清的:一手家传搏克技术,核心稳得能跟公牛肉搏,打了那么多年野架从无败绩不说,进了部队还有名师指导过地面技。
  就算这些都不说,他这196的身高100kg的体重,一身腱子肉腰上还带点儿小膘,绝对是搏击领域的噩梦——不过你这比人黎自成高二十多公分了,好意思吗?
  可惜这句话没机会问出来,当天晚上四点整个矿上警报大作,十分钟内全体作战人员全副武装到正门口集合。
  雷众在现场指挥,陈承平则在会议室,拉过话筒,声音听着特别不耐烦:“老子要三十个人跟我一起去特瑟内,性质是救俘,任务烈度未知。请战书就别写了,愿意的让老雷指个空地待着,二十分钟后出发啊。”
  雷众喝道:“全体都有,立正!稍息!立正!不想去直接出列就行。”
  雪豹众人无一动弹,淬锋众人默默抬腿。
  “咳,”头顶的喇叭又响了,陈承平清了下嗓子,“有些人自觉点儿啊。”
  淬锋众人默默收腿。
  妈的,不是说好的自愿吗!
  江成雨偷偷摸摸嘀咕了一句:“anyvolunteer?”傅东君瞥他一眼,有点想笑。
  除了前两天伤了腿的那雪豹哥们儿自觉出列,队伍里悄无声息。雷众用对讲机跟陈承平沟通了一下,最后雪豹出了二十四个人,淬锋这边则是喻蓝江、聂郁、迟源、姜疏横、江成雨和李恪以六人。
  喻蓝江迟源江成雨李恪以是同期生,默契是不用说的,三个狙击手的配备虽然阴间,但救俘任务又不是攻坚,盯好每一条路把人救出来就是正经的。
  何况,听说淬锋狙击手的水平卷得很厉害,一直也以花样百出的狙击战术见长。想起平时江成雨吹牛逼说聂哥能在大逃杀模式的小规模演习里打出高位清场的效果,吴璘必须得承认,其实有一点期待。
  人选出来,排队等车之前还有十来分钟的自由活动时间,不少讲究的哥们儿飞快地回宿舍洗漱了一下,顺便把装备里一些显然用不上的小东西扔回去。没选上的兄弟则略有失望,在这地方待这个把月无聊得屁股都疼,能出去放放风也是好的。
  两分钟后,喇叭又响了:“傅东君,把你妹妹叫起来,今天顺便送她回国。”
  傅东君有点惊讶,接着便听见整栋宿舍楼传出失落的惨叫,震耳欲聋。
  “放风去不了就算了怎么顾问也要走了啊!”
  “那种事情不要啊!”
  “咱们的课不是还没上完吗!”
  “靠,又成和尚庙了!”
  ……
  傅东君擦了下汗,拍了两下宁昭同的房门,没动静,他又拍了两下。宁昭同拉开门,脸色很臭,傅东君一看她下身就穿了条内裤,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冲进来一把按上了门:“我靠,你穿上再开不行吗?”
  “哦,不急啊,”宁昭同冷笑了一声,“我以为你急着投胎呢。”
  看她箱子都收拾好了,也就衣服没穿,傅东君稍微放心了一点儿:“怎么了那么大火,不想走啊?”
  “锤子!”宁昭同忍无可忍,“三天半武柯一个电话把我吓醒了,刚睡着,四点你们集合又吓我一跳。听得差不多了,以为能睡了,跟我说二十分钟收拾好准备走。我他妈现在心率还没降下来呢!”
  原来是起床气。
  傅东君一边安抚一边帮她穿衣服:“好啦,一会儿飞机上睡,明天就能回家舒舒服服地见到酥酥了。不生气啊不生气,都怪老鬼,等他回来我帮你骂他啊……”
  这起床气持续时间不短,宁昭同把行李一放上了大巴,坐到陈承平边上去。陈承平凑过来正想说什么,她瞪他一眼,骂道:“滚开!”
  “?”
  整车死寂。
  顾问好勇哦,对陈队长也那么不客气。
  陈承平秒怂,讪讪地摸了下鼻子:“别动气嘛。”
  聂郁就坐他俩后面,一眼就大概清楚情况了,忍着笑扒拉了一下她的座位靠椅,小声道:“过去要四个小时,先睡会儿吧。”
  宁昭同烦得很,见人就怼:“要你说?”
  “……我不说了。”聂郁委屈地缩了回去,旁边的迟源瞥了他一眼,略有同情。
  厄立特里亚基建水平就这样,出了沙漠也没什么好路,但颠到后程,她也勉勉强强地睡了过去。仗着四周都是自己人,不知道的李恪以则是个没长嘴的,陈承平把她按进怀里,用肌肉提供支撑,让她能睡得稍微舒服一点。
  然而半个小时后,宁昭同迷迷糊糊地扒他的衣服,陈承平吓得立马按住她,低声道:“快到了。”
  宁昭同停了手,顿了一会儿才找回思绪,坐起来,叹了口气。
  陈承平想问,但车里太安静,一点声响都能听得清晰,忍了忍,只是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宁昭同也没搭话,片刻后,把另一只手覆盖上去,执意扣进他的指间。
  特瑟内是个不大的城市,但因为离苏丹和埃塞俄比亚都近,战略位置不凡,也是厄立特里亚少有的几个有机场的城市之一。
  这里如今已经是mlf的控制地区,但大约是因为邻近边境饱受战火折磨,一进城市整车人就感受到了一种微妙:奇特的全包式城墙不说,来往的人偶有背着热武器的,人人眼神警惕充满敌意,和阿斯马拉人民的友好温和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他们听陈队长吩咐,正在给全身抹上吉布提送过来的最黑色号的油彩,而武柯的卫星电话直接接到了大巴的喇叭里:“上个星期尽量通知了在厄特的中国人,让他们都到特瑟内来,这里有飞机能送他们回去……对,没有说撤侨。这里已经是mlf的实控区了,上面还没有定这个调,打得又还没到那个地步,还不敢明目张胆地说撤侨,毕竟使馆还在阿斯马拉……是中国援助青蒿素的货机,一直是飞特瑟内的,突然飞阿斯马拉就成了明确站队政府军了,今天还有最后一趟,不知道有几个人……几个一起走的被劫了,有两个是在加纳淘金,不知道听到什么赚钱的消息,非法入境的;一个中石油的官员,带了两个下属,还有一个是东北的商人……陈队长,我们是真的没有太多消息,这些边境城市向来都是宗族实力错杂的地方。现在只知道动手的是特瑟内最大的家族,他们的家主同时也是特瑟内的市长。他们本来跟阿斯马拉那边关系很好,mlf打过来直接就反水了,要是不出问题五十年后市长还是他们家族里的……人应该是被关在他们山上的房子里,那是他们家族的老宅,安保请的是欧洲的公司……我的线人和翻译都在车上,您先向他们了解下情况吧……”
  破旧的大巴先开到了特瑟内机场门口,陈承平还在跟武柯打电话,宁昭同就没多说什么,拍了拍他的手背。她起身,回头跟一车人摆了摆手,笑着下了楼梯,在各式打量视线里拎着行李进了航站楼大门。
  身姿窈窕的年轻女人,及腰的黑发随意地撒了满肩,肤色晒黑了两个度,却更见丰润的血气感了。
  迟源收回目光,小声问聂郁:“我也没看宁姐拿了机票啊。”
  聂郁摇了摇头:“队长有安排吧。”
  别说机票,她连厄立特里亚的签证都没有,肯定不是走正规流程登机的。
  山上安保森严的堡垒,不太茂盛的山腰植被,山脚民尽皆兵的村子,六个不知道状态的俘虏。
  徐周萌的无人机已经盘旋了二十分钟了,陈承平盯着屏幕,往频道里说了一句:“再向顾问确认一遍行动计划。”
  “是。”
  “是。”
  “收到。”
  留在城里做机动的喻蓝江问道:“哪个顾问?”
  陈承平没理他,甚至有点嫌他烦,直接把他们信号切了,反正现在用不着他们。
  十分钟后,聂郁很轻地敲了两下话筒,迟源会意:“01到位。”
  聂郁眼底下就是堡垒的大门口,四个当地面孔的安保人员抱着枪,目光如炬,左右逡巡。两分钟后,02江成雨也到位,再过了十来分钟,01-08号八个狙位全部就位。
  雷众问陈承平:“晚上再行动?”
  不然为什么要把自己涂黑?
  “咱俩也涂上,”陈承平摇了下头,“可能等不到晚上。”
  厄立特里亚各种产业都不发达,没有那么多集体事务,公务部门效率低下,人们出门活动的时间也都比较晚。所以等到十点,山下的集市才开始零零散散地有人出来做买卖。
  吴璘提了提不太合身的大裤衩,看着眼底下那些如同泼了油彩般鲜艳绚烂的农产品,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泛上来一点异样。
  再过了十分钟,雷众沉声重复了一遍行动要点,并提醒道:“这次行动没有足够的情报支持,各部门都谨慎一些,不要冒进,保持沟通。”
  特种作战是非常规非对称的作战,需要外科手术式的冷静准确、最流畅紧密的沟通、最丰富及时的后勤支持,但其中最要紧的、堪称特种作战的生命的,是最精确强大的前期情报。
  偏偏在这一点上缺失了,雷众稍有一些不踏实。
  而陈承平打开所有频道,只说了两个字:“行动。”
  令一下,各环节开始有序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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