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易感期来袭,强制标记失败【h】
推开门,余衍发现家里没有开灯,玄关里费洛佩的鞋子胡乱地摆放着、拖鞋不见了,证明她是在家的,平常她都会在客厅留一盏小夜灯,今天却是黑漆漆。主卧里没有人,书房、厨房里也没有,正想要打电话给她,听到次卧里传出来一声异响,原本那是他的房间,平常若是加班太晚不想吵到费洛佩余衍就会去那个房间睡觉,现在反倒成为他的衣帽间。
“佩佩?”余衍小心翼翼地敲敲门,并没有回应。
拧下门把推门进去,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橘子味,整个房间仿佛成为橘子海洋。然而床上依然没看到费洛佩的身影。余衍环视了一圈,直径走去衣柜一把把门推开,果然她就躺在他的衣服上,用着他的衬衫、t恤在自己周围筑起一个巢,她就蜷缩在巢中间,手里还抓了一件他的围巾埋着脸。
费洛佩到了易感期。
“佩佩,我们回床上睡好不好?这里太小了会睡得难受的。”余衍从她手中抽走围巾,轻声哄着。
“余衍?”费洛佩揉揉眼睛不相信是他。
“是我呢,我回来了。”
“呜~你还晓得回来!”不知为何突然发作,费洛佩哭着爬起来捶打他的胸膛。“呜呜呜你这个甘蔗男!!!”
易感期的alpha特别脆弱和情绪化,虽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余衍还是先哄着。“我错了我错了,今晚吃饭我应该要找你聊天的。”顺势把她抱在怀里正要放在床上,费洛佩就像一只灵活的猴子一样四肢缠着他,腰发力一扭两人上下颠倒了位置,余衍被结结实实地压在床上。
“你今晚跟原燎吃饭。”费洛佩盯着他,语气凶凶带着哭腔。
“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
“无关紧要的人而已。”
余衍没想过费洛佩的速度如此快,“唰”的一声俯下身体在他肩头上隔着衬衫狠狠咬了一口。
“嘶!!”疼得余衍倒吸一大口冷气。
“什么无关紧要!你屁股都被他看光光了!!!”想到今天这个可恶的人来挑衅,费洛佩更是把怒火转移到余衍身上,又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嗯?我哪有!!”余衍摸不着头脑,这是哪来的谣言。“谁说的?”
“原燎!他今天来店里了,跟我说你大腿根有个疤,他怎么知道的?你们都脱光光了吗?”
余衍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难不成说他是甘蔗男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没~有~”余衍两只手捧着费洛佩的脸,用力在她唇上啵了一口。“他瞎猜猜中的,当时我住院他也来看望我,我姐告诉他我的腿被一根钢管穿过,估计会留下一个很深的疤。”
“真的?”费洛佩斜着眼一脸狐疑看他。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余衍举起手竖着三根手指发誓。“佩佩,我没有骗你,就是原燎瞎猜猜中的。”
“真?”
“真!”
“唔~那好吧。”放下心头大石,费洛佩感觉身上所有力气都抽离,一下倒在余衍身上靠着他,感觉闻着他身上的香味头不会那么晕。
他的胸肌很绵软,像靠在云朵上一样。费洛佩抬起眼看到他的喉结、往上是下颌线,他每天都会剃须,下巴上干干净净的一点胡茬都没有。再上去就看不到了,但闭着眼睛都知道是他柔软的唇,有饱满的唇珠,亲起来qq弹弹的;他用的是留兰香薄荷味的牙膏、吃完饭都会刷牙,现在的他嘴里一定是清爽的味道吧。
费洛佩舔舔唇只觉得口干舌燥,余衍身上的味道像钩子一样钩得她痒痒的。今天的他穿的衬衫,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锁骨半露显得颈脖修长。
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的。
想着就做到,费洛佩伸出舌尖在他脖子上舔了一口;不满足,沿着血管的走向又舔了一遍。
“唔哼~痒~”余衍笑着躲开。
他这么一躲费洛佩就不乐意了,以为他在嫌弃她。张开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舌头伸进他嘴里含着他的下唇连吮带吸。双手摸进他的胸膛掌心滚烫、感觉到皮肤下的心脏在砰砰跳。
虽然很不厚道,但余衍还是很庆幸赶上了费洛佩的易感期,现在的她特别主动。她的手很软,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到处在惹火;唇瓣厮磨、两根舌头你进我退相互勾缠、拖出一丝口水但很快又被卷走,“啧啧”的水声充斥着耳膜和旖旎的气氛把情欲点燃。
“嗯~唔嗯~”感觉身体塞进了一团炭火,五脏六肺都在燃烧着,余衍的吻追得很紧、呼吸像被掐住。“余、余唔、余衍。”
“嗯?”
“我、我好像到发情期了,好难受。”费洛佩后知后觉,回想起教科书上提到的生理知识,终于察觉到自己是到易感期。毕竟是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发情,业务不太熟悉,还以为自己感冒了。嘴上虽然说着难受,但身体却没放开余衍,手臂缠着他的脖子、身体磨蹭着他、沉醉在他的亲吻中。
“嗯。我会让佩佩舒服的。”余衍提着她的下摆帮她脱掉上衣、又解开纽扣脱下她的裤子,薄薄的内衣已经被汗水微微洇湿;余衍在她的乳肉上亲了一口,舔舔嘴唇尝到咸咸的汗水味。
“唔哼,佩佩好香哦~”那滋味让余衍欲罢不能,在她身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虽然彼此拥抱着,但费洛佩依然感到很空虚,她好像几百万年没进食过的饕餮一样饥肠辘辘。想要更多的温暖、想要更多的贴近、想要一口吃掉余衍。
“唔!!”虽然床垫是马尾毛和羊毛做的,但后脑勺这么一下子摔下去还是有点疼。余衍不解地抬起头,刚想问费洛佩为什么要推倒他,下一刻嘴唇又被堵上。费洛佩撕扯着他身上的衬衫,因为纽扣扣着并不像t恤那样易脱,急不可耐一怒之下往两边一扯,四位数的衬衫在她手上变成一块破布。
房间里开着小夜灯,在昏黄的灯光照映下,余衍的肌肉线条明显,明暗对比下两团胸肌特别饱满、特别大,乳头是粉色的像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的草莓。
好生气,他一个男的,胸怎么比我还大。
费洛佩不忿气,伸出手在他的胸上抓了一把。
“疼!!”她的指甲刮到敏感的乳头,余衍疼得一下子眼睛都湿了,语气也娇气了许多。
一时没控制好力度,费洛佩的愧疚也随之涌上,不过也就那么一刻。现在的余衍衣衫褴褛地躺在床上、方才被抓疼了眼睛漫上一点点泪水、眼尾发红我见犹怜,反倒激起要蹂躏他的心思。费洛佩骑坐在他身上,学着他平常的样子俯身在他身上印下一个一个吻;伸出舌尖舔弄着他的乳尖,小小的、像颗巧克力豆一样被拨弄得变形。
乳头是敏感点,费洛佩像奶猫一样嘬着他的胸,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胸前蔓延,像电流一样快速通过,爽得连毛细血管都在痉挛。“唔~唔哼~”余衍咬着下唇也控制不了轻吟从牙缝里泻出。费洛佩抬起眼看他,他的脸、连同脖子一片粉红,因为兴奋,脖子上的血管已经微微凸起,喘着气胸膛起伏,更像是主动在把自己的身体献给她。
身体被插入性器的一瞬带来了一丝撕裂的疼痛,但很快就被摩擦的快感替代。为了方便费洛佩的进入,余衍抱着自己的大腿、双腿大开任由她在他身上兴风作浪。比平常撞击得更用力些、亲吻也比平常更用力些,两人赤裸的身体彼此相压、一副要把对方揉进身体的蛮劲。
吃掉他、吃掉他、快点吃掉他!
脑海里一直回响着催促的声音,让余衍的身体没少留下牙印。仿佛回到婴儿时期的口欲期,费洛佩只感觉牙很痒想要咬着点什么柔软的东西。而余衍的身体口感就刚刚好,结实的肌肉、充满弹性的皮肤、好闻的气味、还有他轻轻的吟叫和粗重的呼吸,都让她感到兴奋、兴奋得神经不受控制、兴奋得想要完全占有他。脑海里一旦有这个念头,就挥之不去,牙齿在他肩膀、胸前咬得再用力也不满意。
“余衍。”费洛佩从他身体里抽离,轻轻地喊了他一声。
“嗯?”突然停下,余衍也是十分迷茫地看着她。
“转过身去。”
余衍愣了一秒,不带犹豫马上背过身。
“咚咚咚!”心脏跳动的声音闷闷的、像响雷一样敲击着耳膜;余衍止不住颤抖、激动得快要晕过去。看不见费洛佩,但耳朵和身体的触感异常灵敏,感受到她的性器抵在自己的腰窝上,刚刚从他身体抽离还黏黏的;她的手摸着自己的脊梁骨、一节一节像是在清点着自己的宝物;而后感觉背上一重,她整个人都趴在自己的背上,柔软的嘴唇在吻着他的肩头、肩膀、然后是后颈的腺体。湿热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挑逗着他的神经。
“呜唔。”感受到她尖尖的虎牙在腺体上游走,余衍忍不住喘了一声;太激动了、激动得情不自禁。
终于等到这一刻了!!终于!!
费洛佩张开嘴咬在他的皮肤上,只稍一用力就能咬破他的腺体完成终身标记,自此除生死以外无人能把他们分开。
“你追一辈子都追不上的。”原燎的话跟魔咒一样出现在脑海里,费洛佩试过要忽略掉,但他的嘲讽就像幽灵一样在徘徊,提醒着她的处境。费洛佩直起腰看着余衍的背影,在被情欲弥漫的思绪里挣扎出一丝清明。她不能那么不负责任,为了逞一时之快。
忽而感到背上一轻,余衍回头看到费洛佩从他身上下来并下了床走出房门。不知道这么关键的时候她要做什么,仔细听,外面穿来翻箱的声音。余衍一个激灵衣服也顾不上穿,光着身体跑出去看到费洛佩正从药箱里拿出抑制剂要往胳膊上扎。
“不要。”余衍从背后环着她,抓住她扎针的手。“不要打。”他的声音听起来快哭,头埋在她的肩窝里蹭着她的脑袋。
“放开我。”费洛佩扭了扭手腕发现挣扎不出。
“不要打。”余衍还收紧了力度一副全力对抗的模样。
“余衍,放开我好不好?我好难受。”
“你为什么要这样子?”余衍拽着她的手转身让她面对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巨大的失落感像海啸一样铺天盖地涌过来,余衍不知道为什么费洛佩突然改变了主意,气氛刚好、时机也到;她得是有多强的控制力才能在本能中保持理智?还是说就连本能都能控制住所以其实她根本没那么爱他?实在是想不通。
看着余衍红红的眼睛、充满幽怨的眼神,费洛佩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但她不能那么软弱她需要为自己的伴侣负责。“别闹。”费洛佩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吻着,试图安抚躁动不安的他。
“标记我好不好?”余衍含着她的嘴唇嘟囔着。
费洛佩推开他,轻轻摇头;
“佩佩求你了,不要打,标记我好不好?我想成为你的伴侣。”
不顾他苦苦的哀求,还是把抑制剂打进了胳膊里。
说不失望是假的,在那么一瞬间有想过要不从她手里夺下抑制剂扔掉吧,但想想也不现实,不能勉强她,她要是不想标记他做什么都徒劳,除非。。除非自己彻底发情散发信息素诱惑她“信息素强奸”自己,但他不能这么做,一旦成功了那他和费洛佩之间的关系就完了。余衍无可奈何十分绝望,看着药水一点一点地推进她的身体里,心也跟着一截一截地凉下去。
药效几乎是同时起效,费洛佩感觉身体的热度慢慢地下降,头也不那么混沌。看着余衍惨兮兮的模样牵着他回房间躺下。但也没有兴致继续亲热,余衍在生气,躺在床上背对着她一声不吭,只可惜太累,想着明天才哄他吧,费洛佩在床的另一侧咕涌着、贴近他抱着他的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