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h

  写完习题,把用完的草纸铺平折迭,扔进垃圾桶,盖上笔帽。
  江桧觉得肩颈有些酸胀,房间像封闭的客车车间,一股散不开的闷味,气闷过于厚重,她想出去吸吸新鲜空气。
  林峪在给她批改家庭作业,她看向他一丝不苟的侧脸,托腮,若有所思。
  “林峪,我想打羽毛球。”
  “好的。”
  她带了瓶柠檬味的苏打水,拧盖喝了一口,解了一些渴意。
  林峪带了瓶紫色铁罐装的冰汽水。才从冰箱拿出没多久,灌身还裹着一层薄薄水液,中部偏上那里的水珠已经被林峪的手指蹭掉了。
  打完几场后,他们各自喝水休息。
  江桧咕噜咕噜灌完她的苏打水后,看向林峪的汽水,冷水液已经被晒干或蹭干了。而他的手背沾上了细微的水珠,不,是汗液。
  她的视线转移着,黑色的眼珠轻轻滚动,从他握汽水的手爬到他张开喝水的口腔,再是他冷淡的眼睛。
  “是什么味道呢。”她语带好奇。
  “葡萄味”他看向她。
  “我可以尝尝吗?”
  他轻轻点头,幽深而寂静的眼睛更深入地凝视她。
  她淡色偏粉的唇瓣贴上他的嘴唇,牙尖轻轻嘶咬他的上唇,作为回应,他轻咬住她的下唇,她的舌尖进入了他的口腔。
  发出黏腻的口水交缠声,口腔里清晰的响声传到耳蜗中,自动扩大了音量,这样的异响提醒着他们正在做什么。
  他们在接吻。
  他们昨天刚做过爱,那是他的第一次。
  不是她的。
  他知道她曾经经历过什么,但那不重要。她问的没错,他和房间里颈上系着链子蜷缩在地板上的那位一样,都是她的狗。
  而主人不想让他当狗。一直把他当做正常人对待,耐心地亲吻他,面对面站立交流,像两个独立的个体。他知道的。他们不一样。
  他可以随时被她踹到在地,安静地承受耳光和冷嘲热讽。而他不会有任何怨言。
  但他知道她不会这样对她。
  他和房间里趴着的那位最大的不同,在于他没有做过对她那样粗暴的事。
  况且他从未想过逆反。
  他的手顺上她的头发,从发顶顺到发尾,顺而柔的触感令他有些上瘾,他从来没和一个女生这么近距离过。
  耳根热了。
  希望她不会发现。
  他看着她的眼睛,深色的眼珠腻着她,胶着,对视也是一种引诱。
  那么,他愿意被她引诱去什么呢?
  当然是——
  心甘情愿被她引诱去奉献他年轻的身体。
  他不比她大几岁,但他是她的老师。
  虽然。只是短暂的师生关系。
  一年后她会回归校园。
  她没有留级,只是休学。他只需要帮她续着正常学生的课程,再有针对性地优化她的能力,回去直接上高二下册。跟随她那届学生的脚步。
  她很聪明。
  她做得到的。
  他将她公主抱 抱回房。
  他的后背抵着门板上,轻轻剥落她的吊带裙,她白皙而饱满的乳房一点点露出,像在揭开一个美丽的秘密。
  肩部被吊带结硌久了,蹭出一小块红晕。
  其实她还在发育,不应该穿过紧的内衣,她腋下的嫩肉被勒红,两只圆滑的奶子中央有他昨天留下的草莓。
  他低头看向她的乳尖,含住了顶端,她下意识发出一声娇喘。
  她好像变了。
  做过之后,她的眼神变了。从前平静到毫无波澜的眼神被取代,温柔而带有些许怨气的眼神,像在对他撒娇。被他啃咬过的双唇会从淡色的白,变成微微充血的红。
  他没有过经验——
  所以、所以即便是比他小的她,也显得比他游刃有余,他像一只呆头呆脑的鹅,下意识傻站在原地,无意看到她娇嗔怨怼的眼神才知道应该要做些什么。
  做、做什么、现在应该要做些什么?
  他的两指牵拉着她的内裤边沿,将她内裤剥落到她的脚踝,握住她的脚踝,打开了她的双腿,他有些急躁了,呼吸略显粗重急迫,色情地含住她的舌头。
  亲到他的下颚紧绷,额侧一直在流汗。
  他整个人像关在冒热汽的蒸锅里,急躁地撕开安全套包装,他的额头抵着她的,缓慢地进入了她。
  她娇喘连连。
  他的手掌从她的肚皮滑上去,包裹住她叁分之二的乳房,捏紧了,乳肉像水液般溢出指缝。
  身下缓慢地动作着。
  他不断深呼吸。
  他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毫不回避,坦荡地看进他的眼睛。
  他没有说话。他沉默得像哑巴。
  然后含住了她的嘴巴。
  射了两次精,他捏着她的小腿,斜着身子到盒里拿新的安全套,手指碰到光滑的外壳都有些打滑。他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
  应该节制一些的——下午还要带她去游泳。
  但一看向她泥泞的身下,和她小巧圆润的奶尖,和红通通的脸蛋鼻尖。他觉得有些事不由他决定,他没有那么好的自制力,况且这并不是他想就能立马停下的。
  他抓揉着她水蜜桃般的臀肉,臀肉软得像软糖。换了体位,侧着身插进了她的小穴,他一边揉着她敏感的阴蒂,双重刺激着她的欲望。
  她小声低吟着,生理性的泪水在滴落。他毫无怜惜,手指顺着她牛奶般丝滑的皮肤,一路向下,揉到阴蒂,揉掐并用,微微的粗暴也拿捏得恰到好处。
  在这样的刺激下她很快高潮了。
  *
  尖叫着。颤抖着。喘息着。
  两个人因为性爱而同时战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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