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h)
她只得乖乖照做,浴室的水蒸气让她肌肤发烫,咖啡味香气也使得头脑更加昏沉。圆眼睛悄悄看了眼那根让她湿的流水的大家伙,自以为隐蔽地吞咽了一下。
小心思被看在眼里,安德烈不由得轻笑,指尖剥开粉嫩嫩的穴口粗鲁抠挖着,两根手指立刻被粘稠湿意包裹。“就这么迫不及待?”
克莉丝还没反应过来,手指抽出带出银丝,小逼立刻挨了一巴掌,不轻不重正好打在阴蒂。过电般的快感让她惊叫出声,穴口一张一合,忍不住又吐出水液。
安德烈皱眉,看上去十分不满。若不是他那根怒涨的阴茎气势汹汹在眼前晃来晃去,克莉丝真会以为他在发火。“我错了,以后不敢了。”她连忙讨饶,想站起来抱住男人结实的腰,又被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亲爱的,你还是没有搞明白问题的本质。”安德烈慢条斯理说着,走到梳妆台前拉开其中一个抽屉,拿出两个淡蓝色蝴蝶结乳夹,底端还系着小小的铃铛,轻轻拨弄便发出声响。“我只想让你记住,偷吃可不是好习惯。”
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见他拿着那两个东西靠近,克莉丝头皮发麻,迫于淫威还是老老实实挺胸。夹子咬住挺立的乳头又痛又爽,小奶子微微颤动,带起一阵清脆铃音。从男人的视角看去,肤白似雪的女孩张开双腿坐在浴缸边,穴口颤巍巍地流水,胸前蝴蝶结时不时发出轻响,完全就是在勾引他享用这份“礼物”。
克莉丝这才后知后觉这男人就是单纯想要折磨她,连道具都准备好了。
“很漂亮。”omega发自内心称赞道,“比想象中更加适合你。”
其实安德烈还准备了整整一箱“礼物”,但不着急,日子还长,总有时间在她身上全都试一遍。
“喜欢吗?”他故意拖延时间,浴室里旖旎的气氛以及两人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香气让他几乎无法自制,马眼不断渗出的前液已经浸湿整根柱体,看上去淫靡至极,只想不管不顾将鸡巴埋入她体内,将她腹腔射的满满当当,漏出一滴就打一巴掌,屁股、奶子,还有那肉感十足的大腿内侧……男人粗喘着告知自己要忍耐,势必要让贪心小猫长记性。
长臂一捞,安德烈将神情恍惚的女孩抱起放在镜子前,阴茎堵住流水的穴口蓄势待发,继续逼问刚才的问题。龟头将进不进,可小穴已经下意识吮吸起来,折磨得克莉丝快要哭出声,哪敢说不。
“说全了,喜欢什么?”他不依不饶,利用指尖的薄茧揉捏阴蒂,拨开包皮毫不留情地搓弄起来,另一只手不得不按住女孩因为刺激而乱蹬的小腿。“喜欢我,还是喜欢这个礼物?”
他怎么这样!女孩这下彻底崩溃,下身立刻去了一次。手臂挂在安德烈颈间小声抽噎,委委屈屈地乱亲:“都喜欢!不对,喜欢你!呜呜呜我说错了…轻点…”
得到想要的答案,男人心里乐开了花,更何况小馋猫那修长双腿已经自发盘上在他腰间发出邀请,再不给台阶下就说不过去了。万一小猫真的生气,他以后都别想上桌吃饭。
阴茎整个没入,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叹息。穴肉热情得很,谄媚地又吸又咬以示欢迎,安德烈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刚进去就缴械。克莉丝被吊了许久。全身犹如浸入温泉般舒爽,满足地抱着男人不愿撒手。
胸膛紧贴,乳尖发出轻响提醒它的存在。克莉丝小脸通红,讨好地亲亲安德烈唇瓣,想要把它拿下来。安德烈盯着那微微颤动的蝴蝶结半响,喉结上下吞咽,“我帮你。”
说罢将头埋进胸口,连同乳夹一起将奶子包裹进嘴中。同时下身开始发狠地冲刺,像是要把刚才的忍耐悉数补回。快感过于强烈,克莉丝在惊呼出声后突然想起孩子们也在家,低头一口咬在安德烈肩膀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承受着狂风骤雨似的侵袭。
omega舌尖灵活地舔弄乳肉,铃声被他尽数吞咽,时不时扫过最敏感的顶端。待最后一节锯齿咬住奶尖不放时,牙齿轻轻一拉,蝴蝶结终于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克莉丝被剧烈的快感折磨的又哭又叫,一边的奶子鲜红看起来楚楚可怜,另一边则还忍受着乳夹的甜蜜酷刑。安德烈适时将鲜红樱桃放进嘴中安慰,却对另一只不管不顾,惹得克莉丝气恼想推开他。
男人气喘吁吁松口,脸颊紧贴乳肉,抬眼用上目线看她。本被吹的半干的红发再次打湿,发梢刺得皮肤微微发痒;俊朗眉眼清晰地反映出她的倒影,嘴唇微张,明显一副爽翻了的样子,犹如壁画内才会存在的林中妖精,勾人心魄。
该死的,他竟然用美人计!头昏脑胀被带出浴室,双乳紧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后入时女孩忿忿不平地想着,她怎么就着了道!
从卧室的落地窗可以清晰看到窗外夜景,小花园自然没人,但万一有哪个脑子抽了的路人想要从墙外经过,又恰巧抬头看到二楼景色……克莉丝被这种想法刺激到,蹬着小腿就要逃跑,被男人一把捞回怀里,肉棍如热腾腾的刀将柔软黄油劈开,过于激烈的快感让女孩尖叫出声。
“跑什么?”男人恶狠狠咬耳朵,“你要去找谁?”
下身加快了征伐动作,刚才在浴室射过一次,再次抽插时总会带出丝丝白浊。安德烈故意为难,拍着屁股叫她夹紧。
“敢漏出一滴,我就开着灯操你,让路过的人都看看你发情的样子,怎么样?”
简直颠倒黑白,她怎么可能会发情?女孩又流出泪来,觉得今天的安德烈好可怕,下身却在挨了一巴掌之后条件反射地夹紧,呼吸拍打在玻璃上,交合处湿淋淋滴着水。
在被操的四肢发软、头脑恍惚中,克莉丝依稀记起什么事情。
“安德烈…安德烈…”
爱人在呼唤他的名字。安德烈立刻卸了力气,语气紧张:“是不是压疼了?抱歉亲爱的,我……”
话音未落,他那可爱倔强的情人,抬手搂住他的后颈轻轻施力。明白她要干什么,男人紧张又期待,顺从地配合她低下头,毫无防备露出肿胀腺体来。
牙齿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被爱人标记的感觉依然让他神魂颠倒,这是其他性别都无法体会到的绝妙快感——被占有、被征服,烙下独属于某人的标记。他发疯似的回吻,之前被刻意压制的爱欲如野草般疯长,很快将他的爱人包裹的密不透风。克莉丝小声抗议,他却不太担心。爱人柔软又坚韧,是他见过的最自信强大、完美无缺的存在,完全能够接纳他溢出的满分爱意。
射精后男人仍不愿退出,将自己埋入温暖巢穴,小心取下另一只乳夹。可怜奶头被欺负得红肿,接下来几天怕是连内衣都穿不得。安德烈爱怜地亲吻着,被不轻不重弹了脑瓜嘣。
“还生气吗?”
他哪敢啊,本就戏精上身,这会儿得了甜头,赶紧抱在怀里哄了又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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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勤勤恳恳带娃的烈烈吃顿好的
教练先生:?我就不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