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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咸鱼的我每天都想唱歌 第164节

  难道他就是邪神?
  薄岁心底这时不得不想到这个问题。一想到这个猜测,顿时表情又更加古怪了起来。他之前完全没有想到过这种事情。
  一时之间居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如果周丙有问题的话。
  那么席先生呢?
  席先生知不知道这件事?
  一想到这儿,薄岁眉头又拧了起来。
  ……
  薄岁在跟着三只邪祟的时候离的比较远,而且因为新生神明的特殊性,并没有被庭院内的席悬生察觉。
  席悬生只是感应到了自家那三只蠢货回来了。
  不过他神色淡淡,并没有理会,准备等明天再叫那三只进来,今晚就叫它们在外面自己学学规矩。
  席悬生收回目光来,摘下手套之后,看了眼旁边周丙递上来的剪彩仪式。
  明天的剪彩仪式……小主播会去啊。
  “席先生明天会去吗?”回来之后的周丙低头问。
  席悬生刚要摇头,过了会儿之后才道:“明天再说吧。”
  周丙立刻闭上了嘴,只将手中记录的天师堂这次的谋划递了上去。席悬生伸手接过,淡淡看了两眼之后,便挑了挑眉。
  “神祭日。”
  “什么?”
  周丙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来。
  席悬生摇头道:“天师堂选的布置阵法的日子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
  别人不知道,而他却再清楚不过,那一天是神明祭日。
  旧日的神明被规则淘汰消失走向末路,而他们的骸骨则留在了云城。神祭日那天能帮助天师堂发挥最大的力量。
  不过……这就是天师堂那位长老自以为能够和他抗衡的底牌吗?
  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席悬生勾起唇角,在那些废物活着的时候他尚且都不惧。
  何况是死了呢?
  他微微摇了摇头,不再理会这件事,现在唯一等着的就是那位新生的神明了。
  他应该已经知道第五颗愿珠在自己手中了吧?
  真好奇陈玄是怎么和他说的。
  席悬生倒是想知道,那位新生的神明还会不会来找他了。
  ……
  薄岁回家之后躺在床上一闭眼,还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三只邪祟围着周丙唯命是从的样子从他脑海里怎么也扇不出去。
  薄岁抱着被子翻了一个身,咬了咬牙。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夜里的台灯还亮着,他一连翻了好几个身都安静不下来。
  感觉这时候对他来说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今天他跟着的时候,周丙并没有发现他,现在是他在暗对方在明。
  可是这有什么用?
  他现在也不确定啊。
  薄岁转来转去的,过了会儿之后实在睡不着觉,翻身坐了起来。抱过电脑,犹豫了一下输入了周丙的名字。
  能够搜索出来的都是周丙的生平,这些几乎在对方成名之后就已经被人扒了个耳熟能详,怎么看都没有什么奇怪之处啊。
  照片里神态严肃的老人和今天晚上门外的警惕的周丙形成鲜明对比,薄岁微微叹了口气。
  想到了明天的剪彩……
  明天剪彩的时候对方应该也会去吧?
  要不,明天剪彩的时候他去试探一下?
  薄岁看了看电脑上的资料,只觉得现在这好像就是唯一的办法了。他抿唇只好暂时压下心底的古怪,安心等着明天。
  周氏的剪彩活动是在下午三点,幸好薄岁和经纪人约到了中午。要不然他估计自己早上的时候肯定要迟到。
  昨晚辗转反侧到了半夜,薄岁睡着都已经到了凌晨五点。外面天都快要亮了,他才闭上眼睛有了睡意。
  这一睡直接就睡到了十二点。
  鬼鸦和纸扎人这几天已经习惯了大佬混乱的作息,完全不敢打扰他。
  只是心底有些奇怪,前天是去清理邪祟了,昨晚又是去做什么了?
  两只邪祟心底好奇,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乖乖的在门外等着。
  薄岁被闹钟吵醒之后,才去洗漱了一下,在浴池里泡着清醒了会儿。就是这一清醒,忽然叫薄岁想起来一件事。
  对了,他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
  要确认周丙的身份,他还可以问他们家的两只邪祟啊。这两只之前不是邪神的手下吗?
  薄岁霍然从水中走了出来,眼睛亮了些。
  他昨天真的是被震惊冲昏头了,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忘了。
  鬼鸦正低头喝着水,忽然就看见大佬走了出来。
  “嘎,大佬,吃吗?”
  他和纸扎人照例又留了外卖。
  薄岁摇了摇头:“我等会儿出去吃。”
  “对了,你和纸扎人都过来。”
  “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鬼鸦和纸扎人一脸懵逼的走了过来。被大佬严肃的语气弄的有点疑惑,不明白大佬怎么忽然这么疑惑。
  “大佬,怎么了?”鬼鸦忍不住问。
  薄岁抬起眼道:“你们之前是在邪神手底下做事吧?”
  “我问你们一件事。”
  “邪神的真实姓名叫什么?”
  啊?
  鬼鸦和纸扎人没想到大佬会忽然问这个,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见自家两只邪祟不回答。
  薄岁忍不住补充:“他是不是姓周?”
  薄岁怀疑邪神在外可能有化名。在他说出之后,鬼鸦和纸扎人却摇了摇头。
  “不姓周。”
  两只邪祟刚想仔细想想,然而他们一回想起那位存在来。眼前却变得一片模糊,有关那位的信息也丝毫不记得了。
  在不是对方信徒以后,普通的邪祟是没有资格知道神明的名字的。
  鬼鸦本来信心满满的准备说出名字,结果尴尬的停住了。
  纸扎人也一样,想了半天之后,皱眉道:“主人,我不记得了。”
  “不过应该不姓周!”
  它们对周这个姓氏一点儿映像都没有,想起来就一片空白。
  薄岁微微皱了皱眉。没想到这么复杂,自家的两只居然也不记得了。
  “大佬,你问这个做什么?”
  鬼鸦想的头疼之后捂着翅膀问。
  薄岁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来了而已。”
  他勉强笑了笑,心底却叹了口气。难道今天就只能去试探周丙了?
  而且他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昨天晚上看见周丙和邪祟接触的场景时就有一些不安。
  算了,不想了。
  想也想不出什么,还是今天去再看吧。
  薄岁收回目光来,好在这时候经纪人的车已经等在了楼下。他定了定心神,收拾了一下转身下了楼。
  刚一下来,经纪人看着他的打扮就是眼皮一跳。
  “你就穿这个?”
  薄岁回过神来眨了眨眼。
  “不是还要去造型师那边吗?”
  经纪人摇了摇头。
  “也是。”
  “这会儿还是先去那边吧。你中午就吃个面包垫垫,后面再一起吃饭。”
  剪完彩之后,两人就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了,要是往常薄岁肯定顺杆子往上爬。
  可是现在他心底有事,就心不在焉的听着,随意点头应了两声。
  另一边。
  席悬生换上了西装,转头看了眼旁边的领带并没有拿起来。
  这时,周丙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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