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总作死记下(h
景斓咬牙承受住他从背后进入的巨大,幸好刚刚任垣逸刺激她的腰部让她的蜜穴已经湿了一些,否则此刻他那比常人更加粗壮的阳物这样急切地插进来,她的下体只怕是要撕裂。
“啪、啪”他抽出自己的皮带对着她的细腰美背抽去。
白皙细嫩的肌肤上立即出现了鲜红的带印,有的地方甚至有了一点淤血。他俯下身剧烈地揉搓着她的乳球,跨间的巨物每一次都顶至最深处,在她的已经血红的背上留下一个个深刻的牙印。他想把她整个人占为己有。
景斓想了一下,确实是在庄园的时候她看见褚瑨没有躲开造成的所有问题,事儿是她做的,谎是她撒的,任垣逸才是被骗的那个人,她只能咬牙受着。
“你那些金主有我这么大有我肏得你爽吗?说话啊!褚瑨也是这样肏你吗?你对着褚瑨怎么浪叫的你叫啊!”
她泄了一次又一次,任垣逸往往在她高潮地时候再次深入,手臂被束缚住,景斓已经战栗到无法自制,偏偏他要掰开她的腿不让她有一点缓解,双手刚松开她的嫩乳,她只能直直向床跌去。高高撅起的丰臀导致小穴角度得变化,也夹得任垣逸发泄了出来,将满满的精液灌入至她体中。
任垣逸把她翻转过来平放在床上,手改在头顶捆住,再次将她雪白的身躯用恐怖的吸痕和咬痕布满,本就因揉搓而坚硬无比的蓓蕾,被他吸得快要渗出血来,生理泪水已经流了满脸,他只是轻轻一抹,再次将又抬起头的欲望刺入她的体内。她咬紧牙关坚持,他就偏要撬开她的贝齿搅动,这一次将精液射了她满满一身。
大腿和小穴甚至已经有了擦伤,他心中的巨兽却还在作祟,拉起她靠坐在床上捏开嘴将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
景斓的意识几近涣散,她最后一点理智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恐惧,告诉自己这是任垣逸,他只是在气头上,他不是自己那恐怖的记忆。
“心婷,婷婷!”任垣逸或许摇晃着她的肩膀在呼喊她,可惜,她已经听不见了。
醒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异常沉重,沉沉得不知要将她拖向哪个深渊。外边天色昏暗,究竟是黎明还是傍晚?身上充斥着清凉的感觉和药膏味,喉咙如刀割般得痛,她发出一点音节,才发现任垣逸就在床边向她扑了过来,眼里充满了红血丝。
“婷婷!你怎么样了!”她说不出任何话,看了他一眼,再次沉沉睡去。
印象中,她干过一次蠢事,是她刚刚从家里搬出来独居的时候,如果那天不是她的“好兄弟”彭星瀚非要当面给她炫耀自己游戏上了大师而跑来找她,恐怕,她真的会从此睡去。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瞒过其他人的,总之这件事成为了他们专属秘密。他一直陪着她,一直一直。
她想彭星瀚了。
“老…公…”用尽全力动动嘴唇,却什么音节也没有发出。
身上大面积的红痕已经散去,仅剩少数的咬痕和淤青,也能随意走动,此时她正在他的面前无声地喝着粥。
这几天无论是他道歉,示好,亲吻她都不做任何回应。
喝完粥,她开口:“我想回去了。”
“好。”
机票订在第二天,还有点时间,她穿好衣服,去海边走走,任垣逸默默跟在她身后。
那天任垣逸听见她在Z市海边时,兴奋地买了机票。阳光、沙滩还有她白花花的…大腿!两个人一起旅行增进感情多好啊。她不知道,他曾在海边住过很长一段时间,他可以带她冲浪、浮潜、赶海...怎么也没想到,会变成今天这样。
守在她床边的时候他也想过,她的话里有些地方并不和逻辑,但那又怎样呢,人撒谎往往是为了维护利益,她撒谎却是为了远离自己...多么可笑。
“就到这里吧。”她终于对他开口,在她的公寓楼下。任垣逸想起上个星期他还要让人事去登记她的新住址。
他颓然地笑笑,目送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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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我可能会给前面发了的文添加亿点点细节,之前刚写的时候嘛就想着赶紧走剧情赶紧走剧情心理描写就比较少。我思考过了,可能整个文都不会有那种非常戏剧化的情节,我个人是不太喜欢太过于意外的事件发生,所以就打算多做一些心理铺垫,让景斓后面的选择看起来更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