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节
“其实我在池骋身边晃荡这么久,多多少少看出来了,他单位的那些女人都是暗恋,真正敢明目张胆勾搭他的有几个?”
吴所畏腹诽:是,人家没你这种心理素质。
李之灵接着说,“不是我居高自傲,咱说句实在话,那些人有戏么?强强联姻是官场法则,她们整天混迹在政治圈里,不知道自个儿处在什么位置?我估摸她们心里也有数,勾搭上也只是被人玩玩,还不如找个合适的嫁了。现阶段为止,能和池骋搭上婚姻边缘的,也就我一个。”
这一番话,彻底颠覆了李之灵“不自信”的形象,也让吴所畏明白,这种从根上滋生出来的优越性,是不会随着一次打击而磨灭的。
李之灵又问:“哎,你说池骋的性欲...是不是特强啊?”
这个问题,吴所畏最有发言权。
“你说呢?”用反问的语气表强调。
李之灵脸红了,“那他和别人那个的时候,是不是特猛啊?我感觉他有时候的眼神特别变态下流,好害怕他在床上也那样,你说他会不会有一些恶癖之类的?”
您不是处女么?吴所畏心中暗讽,处女也能想这么多这么透彻?
李之灵悄悄朝吴所畏说,“那天我去他办公室,趴在他的办公桌上看东西,他就坐在我对面。我忘了自个儿穿的是低胸衣,也没顾得上挡,结果我发现他那地方....有反应了,而且好大一块....”说完还用手比划了一下。
吴所畏真想把李之灵的脑袋按到地上踩踩踩,你丫知道个屁啊!那就是他没反应的时候!他要是有反应的时候才这么大一块,我特么就不用受罪了!
其后几日,吴所畏晚上以池骋的身份和情敌搞暧昧,看着她各种装纯各种低调不揭穿。白天以闺蜜身份和局长女儿大侃特侃。看着她各种炫富各种八卦不作声。
某天晚上,“缰绳”收到“纵马狂奔”的一条消息。
“明天是我的生日。”
吴所畏终于决定,要用缰绳把那匹骏马勒住,再把马背上拿着鞭子瞎得瑟的那位直接摔死,赶紧结束这累人又雷人的日子。
☆、153漂亮的一仗
第二天一早,吴所畏见列李之灵,就递给她一个锦盒。
“池骋让我送你的。”
李之灵面露喜色,但很快又撇撇嘴。
“一点儿诚意都没有,生日礼物干嘛还要别人转送?他自己不能亲手交给我么?”
吴所畏略显为难,“这个……我估摸他是不好意思吧。你想啊,近段时何都是我在你俩中间牵线搭桥,毕竟还有一层窗户纸没捅破,你总得给池骋一个表明态度的机会吧?”
李之灵很快明白了吴所畏的暗示,当即爽快她说:“今儿晚上我要举办生日宴,正好是个契机,你一定要让池骋出席。”
吴所畏揉揉眉心,“这种事我来通知不好吧?”
李之灵想了想,“也对,那我去单位找他,亲口告诉他。”
吴所畏禁不住想道,如果池骋不答应赴宴,就证明他对李之灵真的一丁点想法都没有,那么吴所畏一定会竭尽所能地劝他去,这事成了之后也不会和他计较什么。
假如池骋痛痛快快地答应了,无论是出于个人感情还是领导面子,都证明他对李之灵心存顾忌,日后必将是个隐患。虽然拿些事责难池骋有点儿牵强。可对于逮池骋把柄逮到魔怔的吴所畏而言,这已经是唯一一个可以拿来惩治池骋,报复虐待的好机会了。
“对了,你光把这个还给池骋吧。”李之灵说。
吴所畏对李之灵的配合相当感激,这小丫头,越来越上道儿了。
“是,如果你要举办生日宴的话,这个礼物这么送你就才点儿不够诚意了。
李之灵脸颊微红,“你还给池骋的时候,一定要说一句,我不是不想要,只是现在不想要。该什么时候送,他心里应该明白。”
吴所畏笑,“放心吧,他不明白我也会让他明白的。”
下午五点钟,吴所畏接到池骋的电话。
“晚上不和你一起吃饭了。”
吴所畏心里一紧,问:“你要去干嘛?”
“朋友生日。”
听到这话,吴所畏没再问什么,直接挂断了。尽管这是最好的结果,既不用他浪费口舌,还能逮到莫须才的把柄。可一想到池骋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吴所畏心里还是很不舒坦。
不过,再不舒坦也得打起精神来,毕竟是最后一战了。
一定要来个漂漂亮亮的收尾。
想到这,吴所畏马上离开公司,光回家,到卧室一通布局。然后马不停蹄地潜伏到李之灵举办生日宴的酒店,把车停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在对面的酒店租了个房间,架起一台高清晰望远镜,严密观察对面的动静。
七点左右,李之灵的亲朋好友到达宴会厅。
长辈只才李之灵的父母,这点让吴所畏暗中呼了一口气,长辈太多的话不好收场。剩下的一些就是李之灵的闺蜜、同事、校友……拢共不到二十个人。
再才就是池骋以及他的同事们,重点是池骋相邻几个办公室的,还才单位里模样相对不错的单身女。请这些人的目的很明显,宣告她的所才权,让这群平日里才眼无珠,总在背地里说三道四的人彻底闭嘴。
吴所畏从望远镜里清晰地看到李之灵眉飞色舞地朝围拢着她的那些闺蜜们说着什么,即便吴所畏没听到,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池骋?我好像听说过这个人。”
“是啊,这人在公子哥儿圈子里很才名的,据说超级喜欢蛇,而且蛇不离身。”
“啊!不是吧?好恐怖,我一想到蛇就浑身起鸡皮疙瘩。灵儿,你不怕么?”
李之灵淡然一笑,“他每次和我见面,都会提前把蛇关起来,不会吓到我的。”
“哇,灵儿,你好厉害,这种狠角都能把到手。”
李之灵撇撇嘴,“哪啊?人家可还没承认呢,谁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