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玉溪之所以这么震惊是因为他看到明喜周围带着一丝黑雾,那黑雾飘散着,随着面具人的吟唱,黑雾似乎越聚越多,看起来竟然是从明喜身上溢出来的,随着黑雾增加,明喜的脸色倒是好了许多,只是黑雾似乎进行最后的挣扎,猛劲的往明喜身体里缩。
玉溪再把目光看像那个跳大神的人身上看。那人身上没有任何异常,她所吟唱的调子,玉溪没听出什么不对,可是他却发现,这个人的面具却有些门道,这个面具随着她的吟唱,映出一个昏黄的虚影,开始还不清楚,渐渐的这个虚影形成一只凶猛的野兽,鬼面獠牙,伸出爪子一下下向明喜身上抓去。
玉溪看看周围人,他们只是看着热闹,应该没有看到那个虚影,也没人看到明喜身上的黑雾。
黑雾终于从明喜身上逃了出来,它一离开明喜突然黯淡了许多,有些慌不择路的乱串,也是巧了,它逃过的地方正好是玉溪他们这里。那个鬼面兽影也在后面追,玉溪看到那黑影冲这边来了,使劲一拉大柱,将体内真元调出在体外形成一个元气罩。
黑影一下子撞入玉溪的元气罩,原本肉眼不见的元气罩突然闪过一丝紫光,黑影一下子消散了,玉溪耳边好像听到一声凄厉的嘶叫。那丝紫光击散了黑雾并未停留向鬼面兽影溢了过去。玉溪赶紧控制体内真元,将真元罩收回体内。就是这样也慢了一些,鬼面兽影的一个犄角也被紫气吞噬了,玉溪觉着双眼中间一痛。识海震荡。差点掉下墙去。
带着面具的人也不怎么好受,突然吐出一口血来。整个人萎顿下去。
从玉溪拉开大柱到玉溪自己歪倒,没用几秒钟,院子里的人看到那个跳大神的人吐了一口血,接着明喜晕倒。都觉着挺神的,这人吐血还挺真实的。
大柱还以为玉溪要摔倒才拉的他,只有周围几个人感觉身上一凉。好像看到太阳光线紫了一下。
院子里二大爷和二大娘叫了叫明喜,他很快就醒了过来,对于自己的状况有些不了解,这几日的情形已经忘光了。
请神者被旁边的同伴扶进了屋,不过在临进屋前,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出什么。只是面具下的脸惨白一片,今天可亏大了,往日使用这面具,也有吐血的状况,那是使用代价,可是今天感觉体内力气好像被抽干了一样。
等这人回去,第二天早上头发全白,人也好像老了十岁,至此以后再也不敢随便使用哪个面具了。反而把那个面具当成神物供奉起来。
玉溪很快恢复正常,也不留下看热闹了,跟大柱二胖说了一声跳下墙走了,走了一段路看着周围没人,玉溪将眼睛闭上,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黑白影像,开始只是一团团雾气,渐渐地,随着体内元气的运行,影像丰富起来,随着玉溪的走动,外界的影像铺陈开来,一切都清晰无比。
玉溪睁开眼睛,此时的他所看到的的东西与以前不同,树木花草都带着一丝丝雾气,那是植物所带的灵气。
玉溪忍不住笑了,没想到去看了一次热闹还得了这个机缘,阴差阳错下竟然开了天眼。按照书中所写,一般人就算修炼,也只能像是之前玉溪那样隐约的看到一些雾气,开天眼也是需要机缘和悟性的,修炼者也不是谁都可以开天眼的。
那星力真是霸道,玉溪不清楚那黑雾是什么竟然被星力一下击散,并且一瞬间吸纳面具上带着的灵。如果不是他快速收回了元气,那个面具上的灵怕是要被他吸走了。那个面具也不知道传承了多少代,才拥有这样大的灵,毁掉就太可惜了。
天眼的能力很多,玉溪回去研究了一阵,除去内视,微视,透视,遥视这些基本功能,天眼还能让人看到肉眼所不能看见的东西,例如灵气,例如鬼魂。只是出去那团黑雾,玉溪没有发现鬼魂的存在。那团黑雾是不是鬼魂,他也无从得知。
第 25 章
“哥,你又打兔子回来了。”二娃刚起床就看到玉溪拿着一只兔子进院。
“嗯,晚上吃。”从城里回来上山锻炼就没有断过。偶尔看到野鸡野兔打回来兄弟几个加餐,他已经挺长时间没去买肉了。
“好哎。”二娃恨不得现在就到晚上。
兔子身上一点伤痕也没有,玉溪拿着小刀十分熟练的把兔皮扒下来,收拾一下订在木板上。家里已经有了几张了,玉溪准备收拾出来,给二娃三娃做马甲。
转眼间就到了一年最忙碌的季节,秋收到了,玉溪家里的地包给三叔家了,只有家里西边院子种的玉米黄豆需要收割,他自己抽出一天时间就做好了,之后就去帮三叔家收苞米。玉溪现在身体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做起农活也比做了几十年的老农还要熟练顺手,因为这个三叔没少夸奖。
等地里的活干的差不多了,玉溪就开始进山采摘山货,因为三叔家还有一些活,三婶也不能常带三娃,玉溪每天早上早早的上山,中午之前回来,上山之前把早饭做好,放到锅里,二娃起来自己弄了吃了,再把三娃送三叔家,自己上学去,玉溪一般回来挺早,这样也就麻烦三婶小半天时间。
进山前玉溪从自家旁边的小溪里捡了一些鹅卵石,专门找小拇指盖大小的鹅卵石,碰上山鸡野兔用指一弹,十足准头。别看他每次进山只有小半天,可每次收获都是满满的,并且每次都能弄回野兔野鸡的。
野兔吃不了,玉溪就用四海杂记里记载的一种调味方法,将野兔腌制好,放在阴凉通风处,挂上半个月,就可以放到屋子里储存了,这种介乎于腊肉风干肉之间的肉食,味道也极好的。吃的时候可以烤着吃,或者蒸了炸了,做起来简单味美。
整整半个多月,玉溪从山里弄来大量的猴头菌,松树菇,榛蘑,木耳,另外还有好多的草药,每次从山里回来下午他总要将这些东西拿到院子里晾晒,处理,每天忙碌的不得了。有时都顾不上三娃了。好在这孩子十分乖巧,一般都跟在他身边转悠,不然就跟家里几只狗玩。十分好带。
九月末家里的母羊下了两只羊羔,玉溪又准备了不少过冬的饲料,让五叔帮着拉了一车豆饼子回来。
十月初,二娃放假,玉溪让他照看三娃,自己进山。上了学的二娃比以前更懂事了,每天放学回家也能帮他做些事情,加上这几天三婶在家搓苞米棒子,也能看着点俩孩子。
玉溪这次进山准备去谷里采药材,不过他没跟谁说,只说在附近林子里转悠。左右他一天就回。说了反惹人担心。
他现在速度快的很,利用体内元气带动身体,一个跳跃就前进几丈,身轻如燕。森林中灵气充沛,开了天眼之后看世界完全不同,一丝丝灵气从树木花草中溢出,形成一道道绚丽的线条,在丛林中让他充分的感受到天一图谱的能力,尽管只学会二十一幅图,却让他有一种融入自然的感觉,身体与自然接触越多,感觉越加契合。心法在体内自动运转,内外结合,让他感觉森林与他是一体的,身随心动,十几公里转瞬即到。
挖掘草药的时候能清晰地感觉地下根茎情况,手下有力,以前几天的工作,如今只用几个小时。
玉溪对于修炼懵懵懂懂的,他现在的修炼是古人从来没有过的,所以前人的经验不能给他什么建议,一切都需要他自己摸索。
就像他现在的状况,他也说不好自己的状态算是什么境界。一切只凭着本能。所有的能力都是一点点自己摸索的,将两个功法完全合二为一形成一个新的功法。
天色暗了下来玉溪将几个袋子绑好带在身上,今天这一次就将今年能采摘的药材采好,明天就不必来了。
背好药材,玉溪纵身一跃,踏着谷边碎石,跳到谷外,顺着原路返回,刚走出七八里,突然听到啪啪——几声枪响。玉溪身形一顿。
大柱哥和二胖哥参加了护林队,玉溪对于护林队的事情也了解不少,他们这些护林队员并不要求一定不能打猎,像是他这样进入森林打上一两只野兔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之前在各村各户已经通知到了,林子里的国家保护动物,只要不打这些动物就不会触犯法律,他们这些护林队很抓的是,用枪捕猎的,现在枪支管制,任何人都不得乱用枪支,所以护林队每次进山巡逻找的就是这些用枪打猎的人。
他记得大柱哥和二胖哥今天休息,下边村子巡逻一般不会到这里来。这里虽然远一点,却属于红岭村这边的地盘。
玉溪想了想将挖掘的草药放到树上,自己跳上跳上树梢轻轻的向枪声响起的地方掠去。
枪声传的很远,加上玉溪耳力较好,枪声发声地却有一段距离。
躲在树冠中,玉溪远远的看见三个拿着猎枪的人,狩猎已经结束,再一细看,心里咯噔一下,那三人竟然围着一只东北虎。
早在十多年前他们这里就有通知不允许捕杀东北虎,就算是这样东北虎也越见稀少,就算玉溪的父亲都没有看到过,没想到这里竟然有一只还被捕杀了。
嗷呜——嗷—就在这时东北虎叫了起来,玉溪心中一动,东北虎还活着。
“大哥,还没死呢,再补一枪吧。”一个瘦高个举着猎枪说。
“别-你枪法不行,别打脑袋上,就买不了几个钱了。”说话的是一个光头“再等等,刚才那一枪打到它脏器了,过一会差不多就咽气了。”
三人都挺紧张的,端着猎枪站在东北虎十几米之外。
“大哥,这老虎流了这么多血,怕是要把野兽引来,还是给它一刀,咱们赶紧离开吧。”
“嗯,你去,小心一点。”那光头说着端起了枪,准备如果老虎猛扑,就一枪结果了它。另外一人拿着刀子,小心的绕了一下,他想着如果能在老虎的腹部来一刀最好,其他地方划口了,虎皮价格就要下来了。
那老虎已经奄奄一息,眼睛虽然还有些神采身体却动不了。
玉溪放出神识感受一下这东北虎,果然伤的很重,腹部被枪轰出一个窟窿,从哪里流淌不少血,除此之外口后腿也有伤口。别的不说流了这么多血,也是活不下来的。
看了一下几个人的方位,玉溪没在犹豫,从小兜里拿出三颗石子,嗖-嗖-嗖—破风声响起,三人几乎同时中招。这些日子用这招打兔子都已经非常熟练了。嗯,电视剧真是个好东西,跟黄老邪学的弹指神通还是蛮有用的,可惜他现在对真元的运用还差了些,不然连石子都不用了。
从树上轻轻落下,玉溪来到东北虎身边,那只东北虎看到来人张嘴叫了一声,却不比猫叫大多少,头也抬不起来了。
“别动别动,让我看看。”玉溪小心的靠近老虎,那老虎腿脚滑动,做最后挣扎。
许是没有感觉到玉溪的恶意,又或者失血过多没有力气挣扎,东北虎的叫声消失了,双眼也闭上了,如果不是胸部还有些起伏,玉溪还以为它已经死了呢。
玉溪伸手抓住老虎的前腿,稍微提起,天眼开透过老虎的伤处看向它的体内。
哎-玉溪叹了口气,偷猎者的子弹已经将东北虎的半个肝脏打碎了怪不得流了这么多血。另外还有两颗子弹打在它的腹部后退。
这是一只成年东北虎,玉溪皱着眉头,他也听大柱哥说过现在林子里东北虎数量越来越稀少了,想了想将手伸到东北虎伤口处,东北虎身体颤动了一下,就再也没有动静。
调动体内真元,玉溪体内紫色真元从手上溢出,随着他的控制附上东北虎的伤口处。玉溪第三只眼一直开着,透过层层障碍,看见东北虎的伤口在愈合,心中大喜,这些日子以来,玉溪看到山中树木花草含有大量的灵气,而且年岁越大的树木所含的灵气越多,或者那些灵气越多的植物生命力越强。他体内真元也是灵气转化而来,他想看看他体内的真元对生物是不是也有作用。
没想到效果这样明显。心里又突然想到,早知真元力有如此作用,当初就不让三娃去做手术了,糟了那么多的罪。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突然闪过,谁又能知道未来的事情呢。
随着真元的进入东北虎肝脏的伤口愈合了,只是真元达到一定程度后,它便不能吸收,或许达到了东北虎的吸收极限了吧,而且真元力只是让伤口愈合,那失去的肝脏也不能长出来。这只东北虎能不能活还是个未知数。不过目前看来还算不错,那老虎又睁开了眼睛,总算不是死气一片了。
玉溪找到它体内的那几颗子弹,将子弹还有碎掉的脏器清理出来,伤口已经不流血了,腹部被子弹打了一个洞,皮肉都没了,伤口用灵气也不能愈合,必须找东西给它缝合。现在条件是不行的。
看着似乎安心闭目休息的老虎,玉溪有点犯愁,现在怎么办,这老虎要是放在这里以它现在的情况根本活不下来,这块地方可能是老虎的地盘,一时半会不会有野兽过来,只是刚才它流了那么多血,吸引野兽只是时间的问题。
看了看周围,这里虽然离挖草药的小谷挺远,离他们村子走直线的话,还是很近的。十里地吧。
救兽救到底,玉溪叹了口气。又转头看向那三个偷猎者。站起身走了过去,这三人被他用石子击中,一个小时内是不能醒过来的。玉溪看到不远的地上放着他们带来的行李,走过去打开一看,又皱了眉头,除去两个装着野营用的东西,另外两个袋子里装的就是他们偷猎得来的。
血的呼啦的玉溪只是大概看了一下,最外面是一只紫貂,确切点说是紫貂皮。里面还有黑嘴松鸡,雪兔。尤其是雪兔,竟然有七八只而且玉溪从另外的一个包裹里竟然发现三只还活着的雪兔。
雪兔是他们这山里的特有的一种兔子,许是地理位置的影响,雪兔是一种变色兔,成年兔体型很大,能有五千克。它身体被毛随着天气变化,一年四季颜色不同,春天毛色呈青灰色,夏秋呈棕褐色或棕黄色,腹部白色,冬天除耳尖和眼圈有一点点黑毛外,全身雪白。
雪兔在他们这边还是很少见的。它们多数生活在林海深处,或许因为林海的独特气候条件,衍生的雪兔的变色的本能。玉溪也经常进山却没有看过几次雪兔。这三人可能从其他地方进山追着老虎过来的。
他将三只活着的雪兔从袋子里拿了出来,还不到巴掌大,出声应该没多久,身上的毛也刚长出来的样子,有点奄奄一息,那里面还有两只已经死去的幼兔,看情形应该是出生没多久。稍微使用一点真元力给它们梳理了一下,有了之前的一点经验,真元力用的很少,渐渐的三只小兔脱离了半死不活的状态,在他手里嗅着。
将行李中的一个帐篷撕成一条条的,玉溪将这三人绑在树上,保证这三人醒来逃不了又不能被野兽吃了。他们那些收获也放到树上。
转身又回到东北虎身边,玉溪利用帐篷剩下的布料,做了一个大兜,将东北虎放到里面,让它的肚子朝上,尽量不碰到伤口,嘶—还挺沉,玉溪将东北虎背到背上。这期间东北虎张开了眼睛却没有任何动作。
回去的速度也不慢,他越发感觉自己真元力的作用,以及修行的好处。他只是到了第二阶段就如此厉害,到了最后是不是就能飞天入地无所不能?玉溪觉着有些兴奋又有些忐忑。
回到村子,已经晚上七点多了,这一路他只用了一个多小时,玉溪背着东北虎进了院。
“哥,你回来了-哇大老虎——”二娃跟三娃正在院子里跟小羊羔玩。看见他进院子眉开眼笑的迎了上来,结果就看到自家大哥后背一个虎头耷拉着。
“别碰,它是活的。”玉溪看二娃想要伸手摸老虎脑袋,赶紧一转身。
“啊-真是活的。”这时老虎睁开了眼睛正好看着二娃,把他吓了一跳。
“这咋回事,咋还弄回来一只老虎?”三婶子听到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手上还捏着块布。
“它让打猎的给打伤了,要是扔在林子里怕是活不过来,就给带回来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实在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它死。
“啧啧-”三婶子看了看那只大老虎。“快点放下吧,怪吓人的。不能咬人吧。”
“暂时没事。”玉溪这会倒是不害怕,不过养好了,就要小心了“婶子还是叫三叔他们过来一下,看看怎么办,林子里还有三个偷猎的呢。”
“我去我去——”二娃说着往外跑。
玉溪把老虎放到院子里,家里的狗自从他进屋就开叫,被他喝斥几句,围着老虎警惕的看着,好像要随时冲过去。母羊一下子转到西边地里。也就两只小羊在附近好奇的看着,这算不算初生羊羔不怕虎啊。
“对了这还有三只雪兔。”玉溪把脖子上临时做的兜子拿了下来。
“兔兔-”三娃看见之后眼睛一亮。
“三娃先抱着。小心点别摔倒地上。”
“哪呢?老虎在哪呢?”大柱几乎蹦进屋里,一进院子双眼放光的看着那只躺在地上的东北虎。“活的死的?”
“活着呢,流了不少血。”
三叔紧随身后进院。“好家伙,这是一只成年虎啊。至少三百斤你怎么弄回来的。”
“三百斤?大娃力气可真大,他背着就回来了。”三婶这下吃惊了。
“背回来的?”三叔真没想到“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大力气了。”三叔虽然奇怪不过这时候注意力不在这,“伤的还真是不轻,大柱去把你六叔叫来。对了听你的意思,还有几个偷猎的?”
“嗯,让我打晕了,绑树上了,从孙家村那边进去十里地吧,路上我用布条做了记号。”
“这么地,大柱你先去找你六叔,然后跟二胖找几个人顺着路把几个偷猎的绑回来。快点去。大晚上再有什么变故。”
“哎。”大柱虽然很想看老虎,可是抓偷猎者也是很重要的。这么长时间别再让野牲口给吃了。
过了一会六叔带着一个箱子小跑着过来,“老虎在哪呢?”刚跨进院门就叫嚷上了。
“真是成年虎,这是伤到要害了。”六叔上前一看,就知道这老虎伤的极重。不过现在呼吸也平稳,在往上一看,心下忽悠一下,“这老虎怎么这么老实。”之前他还以为老虎晕着呢,而且看老虎眼睛瞪得溜圆。老虎只要有点力气就要反抗的,这老虎怎么老老实实的让人看着。
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