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她就不耐烦了,问我,还整不整了,说不整她就去吃饭,她要饿死了。
  我说还整个几把,裤腿子上全是水,再整你都给我推屎里了。
  她就说,不整了你就赶紧把你那东西收回去,晾着干啥?
  我就说你催个几把,然后一着急拉拉链还夹着毛了。
  她一看我夹着毛了,一把就把拉锁给我拉上去了,这给我疼的,我说你虎啊!
  她也没理我,直接就开门出去了,我也就赶紧出去了,我虽然不知道刚才到底是咋回事,不过刚才我真感觉有人摸我腿了。
  我当时就寻思再也不来这家店了,它家厕所可能有点啥说头。
  我俩一出来,刚才看我俩进厕所的那几个服务员就盯着小夜瞅,小夜就去洗手台那用水漱嘴,那几个b还瞅,我就站小夜身后瞅他们,这几个b就赶紧干活去了。
  小夜还在那漱呢,我就问她,有那么恶心么?
  小夜没理我,继续在那漱,一张嘴吐出来的那水都是红色的,我就问她你咋的了?
  她说没事,一吸东西就这样,牙龈不好,总出血。
  我说你这有点吓人,哪有出这么多血的,你这不是牙龈不好,你这是口腔有炎症了,哪天去看看吧。
  她又漱了几口,不漱了才对我说,要不是你,我能出血?
  我说,都怪我还不行么,哪天我领你看看去吧,她说不用,就一扭身回我们那桌了。
  我当时心里就寻思,草,就像你没给别人吸过似的,在这跟我装。
  回到桌,刚才我俩烤的那些都糊了,我就叫服务员换纸,把那些都扔了,然后我俩又重下的东西开烤。
  不知道咋的,那天那火很慢,东西放上去半天都没变色,我叫服务员过来整了好几回,最后给我都整烦了,就不整了。
  烤的那些东西半天都不熟,我也没意思,我就问她,你交过几个男朋友?
  她说你猜。我说我不猜,就说说你最喜欢的那个啥样吧?
  她就笑了说,就跟我这样,我说你真逗,她就又把鞋脱了,把脚放我下面了,我说你别闹了,你今晚也做不了,总跟我闹啥啊,她说你真没意思。
  我说就你有意思,刚才在厕所整我一裤腿子水,差点把我推坑里。
  她说那不是我,你自己蹭的,我不想跟她犟,就问她,你那男朋友哪点最让你喜欢啊?
  她就把身子往前倾,胸都快被她压扁了,跟我小声的说,他那个厉害。
  我就不屑的哼一声说,等你大姨妈走了的,我让你知道啥叫厉害。她说你就吹吧,我说我不怕血,要不今晚咱们就试试,她说你滚,唠唠就下道。
  我看那锅里的东西是烤不熟了,就跟她说,要不别吃了,我给你回家煮点方便面吃。
  她说,不的,我要吃肉。说着她就把锅里那些烤的半生不熟的肉都夹自己碗里了,说,我不吃肉能死。
  然后就开吃,我一看她吃那带着血丝的肉都恶心,就说都没熟呢你就吃,你真是饿疯了。
  她问我,你不吃啊?我说不吃,看着恶心。她说,那行,我都吃了,不给你留。
  我说你真厉害,这没熟的肉都能吃,不怪你劲儿大,都能把那黑狗给撕开。
  她没吱声,在那闷头吃,就跟没听见我说话似的。
  我看她吃那么香,就也夹了一块尝尝。刚咬一口我就吐了,太恶心了,一股子那血腥味。
  她一看我把那肉吐了,就笑我说,你是不是男人啊,这都吃不了。
  我说你是男人,一会儿你草我吧。她说你真恶心,一天到晚就想那事,除了那事你还会做啥。我说,爱。她就说不吃了,我说咋的,吃饱了?
  她说没,被我恶心饱了,我说那就走吧,这地方跟我犯冲,啥都没吃着不说,在厕所还蹭一裤腿子水,有人摸了我还不承认,她脸色一下就变了说,你墨不墨迹,跟你说几次了,我没摸你腿。
  我一看她生气了,就说行行行,姑奶奶,你没摸,我错了。
  服务员一看我俩吃完了就赶紧收拾上了,因为我俩这是最后一桌了,他们就等我俩吃完下班呢,然后就都收拾上了,我俩就去吧台买单。
  在我俩买完单往外走时候,有个服务员从后面搬出挺长的一个木头板子出来,我就挺纳闷,不知道他整这玩意儿要干啥,看他往门口那搬,我就问他你整这木头板子要干啥啊?
  他说挡大门底下,晚上怕耗子钻进来,我说哦。
  他一边说一边就把那木头板子挡大门下面了,他一挡完我旁边的小夜就不走了,我就问她,咋的,啥东西忘了?
  她说没有,我说那走啊,你还想在这过夜啊。她不吱声,就瞅地上的那木头板子。
  就她墨迹这一会儿服务员就把大厅里的灯都关了,我就着急了,问她,干啥啊,姑奶奶,走啊,不会走了咋的?还让我抱你啊?
  她挺反常的没跟我顶嘴,就盯着那木头板子说,这是红色的。我说是红的,您眼睛真好使,我五百年前就看出来了,你还想不想走啊,墨迹啥啊?
  她还是没理我,跟有病似的盯着那木头板子说,像门坎儿。
  我看她这么墨迹真有点受不了了,就说你到底走不走啊,要不我抱您出去?
  她说不要,你把这木板子给我抬起来,我说抬它干啥啊,多高的玩意儿啊才,你一迈腿就过去了,她说不的,你抬不抬吧?我说,草!我抬!
  我就把木头板子给她抬起来了,她才出来。出来我也不说话,我不知道这b没事在那闹腾什么,跟有病似的。
  她一看我生气了,就过来搀我胳膊,跟情侣那样似的。
  我说你干啥,抽完风,又跑这跟我装懂事来了?
  她说你凶我干啥,我就是看那个害怕。我说去你妈了个的吧,你就是想折腾老子,让大伙看着我好像有多爱你,啥都愿意为你做是么?
  草,你真有点把自己想太高了,就你这种万人草的你还以为谁能喜欢你啊?
  实话也不怕跟你说,老子就是单纯的想草你一回,以后就再也不联系了。她一下子就把胳膊抽回去了,说你滚吧。
  说完她就站那不动弹了。我也没吊她,直接继续往前走。
  一直走到路口,我心里也有点不得劲儿,就忍不住回头了,自己觉得刚才也有点过分了,即使她真是那样,我那么说也有点伤她了。
  我寻思回头看看她走没走,没想到她还在那站着呢。我寻思寻思还是跟她道个歉,送她回家吧,我不是啥好人,但是这么王八犊子的事儿还没做过,我都是好聚好散,就在她身上总他妈出意外,草。
  我到她身边了,她还瞪我呢。从路口一直瞪到我走回来,眼睛好像都没眨一下,我就纳闷了就我那几句话就给她气成这b样?
  不过我一看她眼圈红了,就想去抱她,她就推我,我就抓她的手,她就打我,使劲儿打我。打的我挺疼的,打着打着她自己哭了,说我不是人,我说我不是人,她说你去死,我说我不去,她说你活着干啥,我说我喜欢你。
  她不说话,抬头瞅我,我也不说话,低头看她。她看着我的眼睛说,你骗我。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把头扭到一边说,我送你回家。
  她也不跟我闹了,让我牵着她的手沿着马路走,我们走了挺长时间也没看见一辆出租车。她不想说话,我也不想说话,最后都快走到火车站了,才遇见出租车。
  上车的时候,她让我坐前面,我说我不坐,坐前面得给钱。
  上车我俩在后面坐着,她坐了一会儿就不老实,用手在底下掐我胳膊,开始我没吱声,不愿意嘞她,没想到这b得寸进尺,最后都开始拧上了,我就急眼了,我草,给你脸了是不?她扬着头理直气壮的说,谁让你说我!
  我说,我说你是为你好,她说好你麻痹,说着又开始掐我,我说草,你别给脸不要脸,然后我就也开始掐她,当然主要是往她胸上掐,这b也狠,掐我老二。司机就说你俩别闹了,她就跟没听见一样,还掐我,我就也不管,继续掐她胸,后来司机急眼了,骂我俩,再闹就几把给我下车!
  她才不掐我了,然后跟我说,下车再收拾你。我说我不下车了,你自己走吧。她说你不是男人,都不送女孩回家。我说对,因为我只送女人回家。
  她就又要打我,司机在那后视镜里使劲儿瞪我俩,她才忍着没动手。到了小白桥了,要往里面她住的那条小马路拐的时候,她说就停这儿吧,我说你干啥啊,她说我溜达一会儿,我说我送你,她说你不是说你不下车么,我说我不下车,你背我下去。她说你滚,我说我送你,她说我想自己溜达一会儿你听不懂中国话么?
  我说没事,我送你。她说你要是敢送我,我就让你以后永远都找不着我。我说你吹牛b,她说你不信?
  说着她就扬起头瞅我,我寻思一会儿说,那你自己这么晚回去行啊?这黑咕隆咚的,一个人都没有,你不害怕啊?
  她说我总自己走,习惯了。我还想说啥,她就不让我说,说能不能不墨迹了?我就不吱声了。看着她下了车。她下了车,司机问我去哪,我说回朝阳小学,司机就开车了。
  我就转头去看她走到哪了,可是通往她家的那条小路上居然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第一卷 回忆沙漠 第五章 消失了
  我一看她人没了,就让司机赶紧停车,司机问我咋了,我说你看见我女朋友了么?
  司机说你女朋友不是下车了么?我说,我知道,我是问你她往哪走了,你看见了么?
  司机说没注意,你女朋友家在哪边吧?我就一指旁边的那条小马路,司机也看了一眼那空挡无人的小马路,也只眨嘛眼睛,说她没回家呗,在跟前溜达呢吧。
  我说这黑灯瞎火的她能去哪溜达,但是我马上想到了身后的小白桥,过了小白桥再往里走就是火葬场,我就让司机赶紧开车。
  司机问我咋的了,我说你别问了,赶紧开车。估计司机也看出有点不太对了,一脚油门就赶紧把车开走了,我就在后面坐着,一动都不敢动,更不敢回头瞅,就一个劲儿的跟那司机说,快点,快点!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我坐的最快的一次车,不过我知道等我俩从那条马路拐出来的时候,我已经一身汗了。
  从那条马路拐出来,车速才降下来,估计司机这时候也有点虚了,就把车靠路边停了。
  我说你停车干啥,他说刚才坐车的那是啥玩应?我说我不知道。他说你下车吧,我不拉你了。我说草拟麻,拉一半你不拉了,有你这么玩的么?
  他说今天拉着你算我倒霉,你下车吧,钱我不要了。我说草拟麻,今天老子就不下车了,我看你能咋的我?
  司机也不吱声,就在那等着,我就觉得后背开始往下淌汗,怕她再跟上来,挺了一会儿我实在挺不住了,就跟那司机低声下气的说,大哥,我真害怕了,求你了,咱赶紧走吧,你给我拉到家,我给你200还不行么?
  那司机回头跟我说,兄弟,你下车吧,拉着你算我晦气,你下车再打个车,我真不能拉你了。我一看司机脑门子上也全是汗,我就一开车门下车了。
  我一下车,车就开了,差点没把我刮倒了,我就追上去骂,草拟麻的,没追两步,车就开远了。
  我就沿着马路往前走,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就偶尔有几辆大货车呼啦一下的开过去,我喊啥都听不见。
  我就寻思这么晚了,上哪打车去,路边那杨树叶子被风吹得哗啦啦直响,底下那草稞子也他妈影影憧憧的,我越看越害怕,就妈呀的一声开始跑,我他妈的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才看着辆出租车,就一下子跑到马路中间把他拦下来了,给那司机吓一跳,我一看他停了,就赶紧拉开车门上了车,坐的前座,后面我都不敢坐了,那司机问我咋的了,我说没事,着急回家,他说是不是有人要砍你啊?
  我说真不是啊,大哥,您赶紧开车吧,到朝阳小学我给您100,我就赶紧从兜里给他掏出100块钱放那了,他才开车,他还想问我遇到啥事了,我是一句话都不想说了,就让他赶紧开。到了家,他说要找我钱,我没要,直接开车门就下车了,蹬蹬一顿猛跑就上楼了,开了门,进了屋,把屋里的灯全打开,我才稍稍好点。
  我也不管啥了,鞋都没脱就钻被窝里了,心扑扑直跳,都他妈的要跳出来了,但是我刚躺一会儿就想起手机还没关机,赶紧起来把手机关了,电池也拔了。
  刚一躺下又想起我还在他妈的那群里,就又起来开了电脑,赶紧又退了那群,这回才真正的放心了,心里寻思明天去大庙求个平安符啥的,再找人给我算算破破这事。我这一宿开灯睡的。
  早上我睡到八点多就醒了,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不过我还是起来了,不想睡了,想赶紧去大庙请个平安符啥的。
  我就去尿尿,一进厕所脱了裤子,发现我的老二跟平时一样,啥都没有,我吓的赶紧扶住了墙,因为昨天我眼瞅着她在那漱口,吐了那么多血,她吸了我这玩意儿那么半天,我这上面咋能一点血都没有,草,看来我是真他妈的撞邪了。
  我赶紧尿完尿,穿上衣服就出门了,打了个车就奔大庙去了。
  去大庙的路上这个堵,给我急的一脸汗,那司机问我干啥这么急,我说拜佛,他说家里出事了,我说算是吧,遇着点事儿。
  他说大庙其实不太灵,你不信的人冷不丁求一次也不太好使。
  我说那你知道灵的,他说我知道,但是得花点钱。我说多少,他说这其实看你自己,你觉得多少合适就给多少。我说你看我给多少合适?
  他说我看咋的也得一千吧,我就说我还是先去大庙看看吧,不行再说。
  心里想着我草拟麻,老子一个月才挣二千块钱,你上来就让我给一千,老子宁可死了也他妈的不花那钱。
  到了地,我给了司机钱,司机还问我呢,用不用给我留个电话,要是大庙不灵就找他,他认识一个看事厉害的。
  我说那还留啥电话啊,这不是讲缘分的嘛,有缘自然就能再碰到,再一个他要是真想帮我你就让他算一下子,看我电话是多少号,然后你让他给我打个电话。
  那司机骂我一声sb,看都不看我一眼摇起车窗就走了。我心里寻思,草,小b想骗我的钱你还嫩了点。
  大庙门口全是人,不少在地上摆摊算卦的,一看我就招呼我,小伙子算一卦吧。
  还有的直接跟我说,小伙子你身上有事啊,不解下就麻烦了啊。
  本来我还真被这个说的有点动心了,但是一看他那跟看着肉一样的神情,我就屌都没屌他。在大庙门口还排了半天队,排我后面的那俩老太太还说在我脸上看出姻缘来了,我说大娘你真逗,我都撞邪了,还姻缘呢,那老太太就说你这去庙里上柱香就好了,没事儿,黑气底下藏着红色儿呢,黑气没了姻缘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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