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节
“都是你这个贱人!娘就是被你给害死的!”丁大宝听到翠柳的话终于回了神,他不能认,不能让别人说是爹杀死了娘,绝对不能。
“呵呵,丁大宝,谁杀死了你娘,你心里清楚!”翠柳看着这样的丁大宝,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贱人!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和娘吵嘴,不是你,我爹怎么会被挑唆!都是你,全部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
丁大宝说着又朝翠柳的身上踢了几脚,翠柳终于忍不住疼痛,趴在了地上。
“丁大宝,你爹杀了你亲娘,你也杀死了你亲儿子!”翠柳的脸色惨白,鲜红的血从翠柳的身下流出。
“这……”
围观的村民都被丁家这一出接一出的大戏给震惊了,先是丁耀天打死了媳妇儿,接着失踪了大半年的闺女回来了,再然后丁大宝打媳妇儿,让媳妇儿流产了……
这简直比戏园子里唱的大戏还精彩。
“大哥,我走了之后,娘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瘦成这样?”丁洁没有管疼得死去活来的翠柳,而是看向丁大宝。
丁大宝被丁洁看的头皮发麻,最后还是咬着牙说了。
“你走了之后不久,三房就搬走了,然后我就求着娘把她娶进了门,她进门之后就一直挑唆我和爹,然后就一直让娘干活,干不完就不许吃饭,不许睡觉,然后……”丁大宝越说声音越低,越说越觉得自己混蛋,最后蹲在地上大哭起来,他不想娘死的,他真的没想过让娘死的。
丁洁看着悔恨的丁大宝,眼睛微微眯了眯,转头看向了抱着刘氏的丁耀天。
“爹。”
“我……我真的没想打死你娘的,真的,我……我……爹发誓,爹真的没想打死你娘,都是她挑唆的,要不是她,爹不会对你娘下手的。”丁耀天被丁洁看的头皮发麻,他怀里还抱着刘氏的尸体,整个人都快疯了。
“爷、奶,你们有什么要告诉洁丫头的吗?”丁洁看着老丁头和赵氏轻声说着。
“洁丫头啊,这女人就是祸害啊,自从她进了门,咱们就没消停过啊。”赵氏拉着丁洁的手哭嚎着,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丁洁不着痕迹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拿帕子不停的擦着。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丁洁站在翠柳跟前,厉声说着。
“呵呵,你老子害死你亲娘的,你们想让我抵命,做梦,我这就去衙门告状!我要让你们都不得好死!”翠柳厉声说着,不过她也只是嘴上厉害罢了,身下一直不停的流着的鲜血告诉她,她活不了了。
“大哥,休了她,我给你重新娶媳妇儿。”丁洁的声音轻柔却字字砸在翠柳的心上。
“这……洁丫头……”丁大宝对翠柳还是有些情分的,所以有些犹豫。
“这样的媳妇儿在家,这个家永远不能安宁,你休了她,想要什么样的妹妹都帮你娶回来。”
“真的?”
“说到做到。”
“好。”丁大宝看着老丁头,老丁头思索了一下,然后回屋写了一封休书出来,丁洁将休书扔在了翠柳的身上。
第386章丁洁的手段
“丁大宝,你会遭报应的。”翠柳恶狠狠的说着。
“我会不会遭报应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婆娘必须要休了,要不是你,我娘怎么会死!”丁大宝厉声说着。
看着这样的丁大宝,翠柳哈哈大笑起来,可那笑里的苍凉让在场人听着都心惊。
“是我翠柳瞎了眼跟了你这么个男人,丁大宝,我翠柳诅咒你,诅咒你这辈子无儿无女,死无葬身之地!”翠柳恶毒的诅咒让在场的人都白了脸。
他们都是一个村的,纵然是有矛盾或者老死不相往来也不会这样诅咒一个人,原本对翠柳还有些同情的人,这会儿都对翠柳露出了一丝不喜。
“来人!”丁洁不想再看翠柳,对着空气大喊了一声。
“在!”一个身着黑色衣裤的男人凭空出现在了丁洁的面前。
“处理掉,我不想有什么麻烦。”
“是!”黑衣人说完拎着翠柳就消失了。
众人看着那个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再看着站在丁家院子里的丁洁,他们对丁洁也敬畏起来。
丁洁看着围观的村民,往前走了几步,“多谢各位乡亲这些日子对我们家的照顾,洁丫头日后必将厚报,如今家中要办丧事,还请各位乡亲都能帮忙,洁丫头一定不会让大家伙白帮忙的。”
丁洁说的情真意切,对丁家有意见的村民也不好再端着架子,纷纷表示自己会帮忙。有两个妇人当即就走进了丁家,说是要帮刘氏擦洗换寿衣。
丁洁说了一大通感谢的话之后又拿出了一张银票让丁耀天去买棺材,置办丧事要用的东西。
丁洁姿态放的很低,出手又大方,村民们帮起忙来也都没有了怨言。
丁家众人看着丁洁这副模样,都有些不敢相信,看着她眼睛眨都不眨的就拿出一张银票更觉得像做梦一样。
“洁姐儿,你跟爷说实话,你这大半年都去哪里了?这么多的银子都是哪里来的?”老丁头看着丁洁,厉声问着。
“爷,你放心,这些银子都是干净的,洁丫头不会做那对不起咱们丁家祖宗的事儿的。”
“那你跟爷说,你这大半年到底去哪里了?”
“我……我……”丁洁我了半天都没说出什么,老丁头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
“你休要说假话蒙我,爷活了大半辈子了,不会分不清真话假话的。”老丁头厉声说着。
“爷。”丁洁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说!”看到丁洁的这副模样,老丁头的心高高的提了起来。
“那日,我被王志给骗到了县里,他哄孙女清楚天香楼陪他的同窗吃饭,却在吃饭的时候给孙女下了药,那两个人也不是他同窗,是他花银子找来的地痞流氓,孙女被那两人给强了,孩子也掉了。”丁洁真的不想回忆那段日子,可她不说又没法交代。
“这个畜生!”老丁头咬牙切齿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