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女人可真可怕!
“是吗?”长孙皇后摸了摸自己的脸,迟疑地问道。
那宫女小鸡啄米般点头:“娘娘,是真的!您现在看着,竟仿若十年前模样,看着可年轻了。”
其他人这时也跟着附和,皆是在说长孙皇后看着年轻了。
若只是一个人这么说,那还可能只是随口奉承。
但身边的人都这么说,长孙皇后也不禁好奇起来。
她的殿里就有一面琉璃镜,比铜镜清晰,命人拿过来这么一照,长孙皇后也不禁惊讶出声。
“这脸……似乎真有些不同了。”
轻轻摸着自己的脸,又回想了一下,她迟疑着问周围人:“你们说,是不是与那鲜花皂有关?”
早就有人将二者联系到一起,此刻长孙皇后先提起,她们就立刻赞同起来。
“必是这样,娘娘,那鲜花皂可是秦国公所制!”
“秦国公本就有些神异,这鲜花皂既出自他手,必然也不是俗物!”
“娘娘,如今外面这鲜花皂可是紧缺得很,很多人千金不得一套!”
长孙皇后听着这些宫女们说着,对这鲜花皂也终于上了心。
“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呢?”就在这时,一道明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正是李世民。
长孙皇后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笑着问他:“皇上,她们说妾臣妾气色看着比往日好,您觉得呢?”
“观音婢,你看着……竟像是年轻了几岁。”李世民仔细看着,微微惊讶道。
随后就问:“可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长孙皇后笑着说:“哪有什么灵丹妙药,是丽质送来了一套鲜花皂,臣妾用了后,似乎对皮肤有所改善。”
得知不是灵丹妙药,李世民也就没了兴趣。
但不得不说,老婆看着年轻了,哪怕是老夫老妻,也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越看,越觉得观音婢哪怕是几个孩子的母亲了,依旧是风韵不减,美貌依旧。
被丈夫用那样炙热目光看着,便是贤德如长孙皇后,也忍不住有些羞涩。
就着这个契机,帝后又蜜里调油一般的热烈起来。
事关帝后无小事,之后几日,帝后都黏黏糊糊,自然引起了后宫诸人注意。
而关于长孙皇后是用了坊间盛传的鲜花皂,所以焕发了青春的事,也在宫里流传开来。
“那鲜花皂真有这么神?”
“听说皇后娘娘就是用了那东西,整个人年轻了好几岁,皮肤吹弹即破,皇上这才几日流连不去。”
“去,给宫外带个话,让我父兄他们务必帮我拿到一套鲜花皂!”
以上都是低位妃嫔们的动静。
真正高位妃嫔,或是家里有些门路的,早两日就已拿到鲜花皂了。
因着这东西现在稀缺,所以未必能拿到一整套,但拿到几块却不难。
这一用,还真是不错。
虽说宫里娘娘基本都能用上澡豆,澡豆也有香气,但这鲜花皂却更细腻,用完了,香气也留得更久。
淡淡的花香,甚至比她们往日用的香囊香包还要好闻。
尤其是现在正值六月,天气酷热。
用多了香料,身上的味道未必好闻。
可用鲜花皂洁面或是洗过了身子后,伴随着清爽的香气,更令人着迷。
秦国公府
秦阳在将鲜花皂的事交给管事负责后,就又沉浸在了吃吃喝喝的生活里。
这时代的贵族,基本家家都储存着冰。
冰沙、冰水,对普通人来说是稀罕物,对秦阳来说却是随便就可以吃到的东西。
躺在大树下,清秀可人的侍女左右给扇着扇子,再时不时有人给喂上一两颗用冰镇着的葡萄,那滋味,真是爽歪歪。
所以当吴王李恪突然跑过来时,被打扰了的秦阳就有点不爽。
哪怕来人是吴王,名义上还是他的弟子,秦阳还是装睡着,继续躺在那里不动。
“老师!老师!大事不妙了啊!”
吴王李恪惊呼着。
嗯?
最近似乎没出什么事吧?
秦阳眉尖跳了下,到底还是把眼给睁开了。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
因着身子犯懒,他边说,边慢悠悠起来。
定睛仔细一看,就愣住了。
“你的脸?”
“别提了!”李恪哭笑不得道,“这还不是怪老师你!”
“怪我?”
“老师,你是不知道,你让人卖的那个鲜花皂,在宫里已经被抢疯了!”
“宫里的人都知道这东西是您做主卖的,又知道我是您弟子,这不……”
他给秦阳示意了一下子自己的胳膊,上面也有一些抓痕。
“我不过是去看看我的母妃,就被人给堵住了。”
“若不是我跑得快,怕是都要见不到您了!”
“这么夸张?”秦阳仔细打量着李恪,别说,看着是挺像是刚从丧尸堆里爬出来的一般。
他以拳抵口,掩住笑意。
“咳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鲜花皂毕竟是新品,或许过一段时日,这热度就消了,你且忍一忍。”
“但是老师,我老师也看到秦国公府附近围着不少女眷,都是行事做派彪悍的贵女,老师,怕是您一出去与,也要被围追堵截了。”
李恪忍不住提醒道。
听到这话,秦阳终于变色:“不是吧?”
“去!看看外面是不是围着人!”他立刻派仆从去查看。
过了一会儿,仆从回来,向他禀报道:“国公,前门后门附近的确都停着几辆马车,看着像是程家、杜家、房家、秦家、柴家几家的马车。”
好家伙,来的不是宰相家的女眷,就是武将或是柴家小郡主啊。
秦阳后知后觉自己似乎惹出了大风波。
他忍不住再次问李恪:“鲜花皂真有这么受欢迎?”
“老师!您推出来的东西,会不会受欢迎,您自己觉得呢?”
“老师,您还是多放出一些鲜花皂吧,一天就卖一百零八套,这分明就是在逗狼啊!”
李恪几乎想要摇醒老师,女人凶残起来,可是比狼更可怕啊!
被李恪用略带悲愤的目光盯着看,秦阳挠了挠脸,皱眉道:“可我现在还没打算扩大规模啊,现在只是在试水,试水你懂吧?”
“老师,我不懂什么是试水,我只知道,若是您再不想个办法,继续拖下去的话,外面那些女人总有一天会冲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