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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嫁奸臣夺你狗命! 第195节

  她立刻麻利起身,将一切都收整好时,才想起来回过头看谢渊,这才发现,男人起得居然比她还快,这一眨眼的功夫,他都已经全洗漱好了。
  苏幼月看着男人冷峻的面容,心里就忍不住甜甜的,临出门前,又跑回来在他脸上啄了一口,才一溜烟地往外跑。
  第353章 生辰快乐
  看着苏幼月欢快的背影,谢渊抬手,轻轻划过她方才亲过的位置,眸光垂落间,唇畔漾出一抹笑意。
  苏幼月跟着春芽和锦儿到了灶房,两人早就把食材都备好了。
  “小姐,给。”锦儿也谨记上一次的教训,这次一步一步教着自家小姐来。
  苏幼月则如临大敌,切菜、下锅、翻搅、加佐料,她生怕有一步不对,再让心尖尖上挂着的人吃不好,才一道菜做下来,白皙的额头上已经全是汗珠。
  好在结果不错,做出来的第一道菜虽算不得什么奇香无比,但味道尚可。
  她也渐渐放下心来,谁知等第二道糖醋鱼时,鱼刚一入锅,碰上热油,哗啦一声响,油珠飞溅,她只感觉手背一疼,倒吸一口凉气,吓得差点连勺子都扔了。
  “小姐!”春芽和锦儿赶紧上前。
  苏幼月回过神来,只感觉手背上的疼已经顷刻退去,也只是一瞬而已,不过白嫩的手背上却多了一点红色。
  “小姐,都怪奴婢,忘了告诉你了!”锦儿心疼不已,给苏幼月抹了身上带的药后,才道,“不然还是奴婢们来吧!”
  苏幼月犹豫了一下,又摇摇头:“还是等我把这道菜给做完吧。”
  还真是术业有专攻,自己学起医来那么快,怎么在学厨上就没有什么天赋。
  做了一道红烧肉,一道糖醋鱼,苏幼月就收了手,在旁边眼巴巴看着春芽和锦儿手脚麻利把剩下的菜做完了。
  “春芽,这做菜有什么诀窍呀?”看着两个人手速飞快,苏幼月羡慕极了。
  春芽笑道:“小姐千金之躯,做两道菜意思意思就行了,这样的活还是给奴婢们做就好,不然姑爷要心疼了。”
  苏幼月没想到这丫头还调侃自己,不过她倒确实提醒了她,还是要把手上烫伤的痕迹遮一遮。
  等她低头看时,见匀开的药膏也把痕迹遮得差不多了,又拿衣袖稍微遮挡了一下。
  终于,饭菜全部做好,她问了谢渊下落,便直接让人端着饭菜往书房去。
  到门口,守门的侍卫见她,立刻喊了声夫人。
  谢渊早下过令,这府中任何地方夫人都可通行,侍卫自不会拦,可他看见春芽和锦儿手中的食盒,下意识就想提醒,大人从来不让饭菜进书房。
  可他一迟疑,苏幼月已经进去了。
  侍卫紧揪了一会儿眉头,见两个丫鬟空着手出来了,才傻呵呵一笑,自己完全多虑了。
  大人是给这府里定下不少规矩,可这些规矩在夫人面前,可以全部不成立。
  书房内,苏幼月一进来,就看到谢渊正执着笔,低头看着书案上的纸张,目光专注而又凝沉,听到了声音,他也没有抬起头来,将那一笔落下,他才将笔搁在墨玉笔架上,抬起眸来看她。
  一双眸子漆黑犹如浓墨。
  他专注做一件事时,向来如此,任何外物无法入他心神,连窗外的光线都照不进去。
  看到苏幼月之后,他朝她走来,一瞬间,窗外金灿灿的光线将他一双眸子蒙上一层光泽。
  苏幼月忍不住欣赏了自己的男人好一会儿,春芽和锦儿相视一笑,自觉放下食盒就出去了。
  苏幼月凑了过去:“在做什么?”
  他还没说,她就已经看清了那书案上的纸,上面画着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的轮廓。
  虽然只是轮廓,可却能一眼看出那就是他和她,可见作画之人画工之高超。
  苏幼月心中欢喜,拉住谢渊的手在饭桌旁坐下:“饿了没有,先吃饭,吃好了饭再画,到时候我陪着你,你就能更好参考了。”
  “好。”谢渊应下后,见她打开食盒,一道菜一道菜往外拿,他正要帮她,视线却在她手背上一顿。
  不一会儿,苏幼月就把菜摆好了:“快坐下吧,寿星大人。”
  见她回眸,谢渊的视线方才从她手上收回,勾了勾唇。
  苏幼月一回头,就见撞进他满是笑意的眸子里,顿时又被迷得七荤八素,不知今夕是何夕。
  越看谢渊,她就越觉得,这个男人的模样简直是可着自己的心意长的,谁说华三公子与他不相上下的,他比华三公子好看多了!
  两人坐下之后,苏幼月先把自己做的两道菜给他夹了两块,然后又为了掩饰把其他的夹了两块给他,而后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就盯着他的表情看,似乎想看出个所以然来。
  谢渊面色不改,将她夹的菜一一品尝后,才评价道:“很好。”
  能从他口中得出一句很好的评价,那自然是极好的,可苏幼月最想听的是他对红烧肉和糖醋鱼的评价,她心里跟有一只小猫爪子在扒拉似的痒。
  她一双眼睛忍不住直盯着他瞧,满眼的期待:“红烧肉会不会太老了些?”
  谢渊看着她那双在自己面前已经一点心思都藏不住的眼睛,一时间,他的味觉好像消散了,全身的感观都集聚于胸膛里,胸膛里有什么悸动着,快要化了,让他想起一些诸如书上心肝、宝贝之类的词语。
  以前读来只觉得牙酸,如今眼前人对他全然坦诚着,露出一颗真心,好像一只小猫信赖无比地对你袒露柔软的肚皮,软哒哒的肉垫开着花,一副任君随意把玩的模样。
  好可爱……
  悸动一阵阵袭来,谢渊侧了下眸,躲了下苏幼月的视线,才堪堪保持住神色,没有失笑戳穿她。
  “不老……很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
  苏幼月闻言,一双眼睛顿时划过一道明亮的光亮,窃喜又骄傲着点点头:“你喜欢就好,这两道菜是我特意为你做的!”
  “原来如此,那可不能浪费囡囡的一番心思。”男人这次终于笑道,笑声像是在两人身上缓缓流动的日光。
  苏幼月两只眼睛弯得像是小月牙,也跟着男人傻笑。
  如今她早已经习惯了他喊她囡囡,他的每一声囡囡,都让她在他面前,感觉已经回到了他们小时候那般亲密无间,像回到了童年无忧无虑的时光,只有温暖的,像是浸润在金灿灿阳光里的快乐。
  “谢渊,生辰快乐。”她一字一顿说道。
  第354章 夫君
  谢渊看着她,应了一声,嗓音像是被热得融化了的砂糖:“嗯。”
  他揉了下自己看了好一会儿,肖想了好一会儿的小脸,那张脸在他手心软嫩得像是一颗溏心蛋似的,让他都不舍得稍加用力。
  苏幼月欢快地拿出自己给他准备的生辰礼,两只手在背后打开,然后捧着给他看:“喜欢么?这是我叫人特意做的,就是一对儿,你一个我一个,等你看不见我但是想我的时候,就看看这个。”
  锦盒里装着的,是一对嵌着深蓝宝石的鎏金戒指,通体颜色接近于古铜色,细看之下,才能看出那如海一般幽深的蓝宝石,此刻正有日光,那宝石便折射出海水般的光芒,深邃迷人。
  男款的那一只上,有一弯小小的月牙,女款的则是一枚星子。
  上一次她送的玉牌,是后来她才知道,上面因为阴差阳错雕刻了月亮,让男人十分喜爱。
  所以这一次,她订做的时候就特意吩咐了工匠。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苏幼月把两枚戒指展示给男人看,“我给你戴上吧?”
  谢渊垂眸看着她,视线都在她脸上,似乎她说什么,他就会答应什么:“好。”
  苏幼月拿起他的手,给他戴上后,看到尺寸刚好,十分满意伸出自己的手,示意他给自己戴上。
  男人笑了笑,执起她的手,给她戴好了。
  苏幼月把自己的小手和他的大手比在一起看了看,嘴角翘得都压不下来:“戒指一对儿,我们也一对儿!好了,快吃饭吧,一会儿我还想看你画画呢。”
  这次她也拿起了筷子。
  从前谢渊画自己,都靠着脑海中想象的画面,今天自己坐在他面前让他画,他定然会画的更好。
  两人用完膳,叫人把饭盒收拾了,苏幼月就给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书案前:“我这样坐着行么?”
  谢渊微微颔首:“怎么坐都行。”
  苏幼月端坐好了,看着男人坐回书案前,她又把自己的一双手在膝盖上交叠看着他。
  她自以为可以保持美美的姿势坐很久,熟料才过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有些累了,好在她光是看着谢渊,都觉得赏心悦目,她觉得她可以毫不腻味地看上一整天。
  男人画画的时候,和先前她来时看到的沉静专注到近乎漠然的神情又不同,他垂眸再抬眸间,眉眼间像有着一种春风又绿江南岸般默默无声的温柔。
  苏幼月的视线落在男人的手上,那只执笔的手,手指很长,指节弯曲着,指腹带着常年执刀执剑磨出来的茧子,虽然手指弯曲着,线条棱角却锋锐至极,像是精工雕凿过的工艺品,极具观赏性。
  正这时,他放下了笔,苏幼月也随之回神,起身凑到前面去看:“这么快画完了?”
  “改日再上色。”谢渊替她撩了一下耳畔的碎发,“累了么?”
  苏幼月是有些累,不过比起这点累,她更期待这幅画的成品。
  光是看着线条,都觉得栩栩如生,更莫说等全部画出来了。
  她抓起男人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亲:“夫君真厉害。”
  谢渊的眸光顿时幽暗了几分,像狼似的:“囡囡叫我什么?”
  苏幼月脸颊微红,可却仰起脸,一字一字唤他:“夫君!”
  男人气息一紧,忽然将案上东西全部拂开,东西哗啦啦散了一地,苏幼月吓了一跳,刚想去看,就被谢渊抱住腰,直接被他抱在了案上。
  书案很大,苏幼月却坐得不安稳,她赶忙去看身下的画,怕谢渊好不容易画出来的画被自己给坐坏了,熟料男人却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就深深吻了下来。
  只一会儿,女人的脸就红成了芙蓉面,她小声推拒着,怕把画弄坏,男人总算听进去了一句,一条胳膊就抱起她,将画放在了椅子上,而后继续将她放在书案上。
  方才还让她极其欣赏的那只手,此刻不规矩地滑到她腰上,稍稍一勾,那原本复杂系在一起的淡青色腰带就落了下来,落在之前掉在地上散乱开来写满字迹的宣纸上。
  雪白的宣纸上,浓墨色的字迹铁画银钩,淡青色的腰带柔柔散在上面,黑与白的强烈对比之间,那淡淡的青色也显得艳丽了起来。
  一只雪白的小脚晃了晃,似乎是找不到着力点,颤颤巍巍的,好一会儿才踩在了纸上,勉强垫着脚尖,不一会儿,那脚尖就被压成了瑰粉色。
  “谢渊……”苏幼月上气不接下气,声线都颤抖了,带着一丝软绵绵的哭腔。
  “囡囡…叫夫君……”男人耐心款款地蛊惑。
  苏幼月咬了咬唇,唇瓣晶亮,像是刚刚剥出来的石榴:“夫君……”
  回应她的,是男人更猛烈的挞伐,大有荡寨平寇之势。
  阳光微醺,地上的宣纸上,原本锋锐的字迹不知道被什么水渍晕染了,变成了暧昧朦胧的模样。
  直到窗外的光线成了红调的夕阳色,苏幼月也浑身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似的,餍足坐在男人怀里,看向手中不知何时从地上抓来的一支笔。
  极致的夕阳红光照耀下,她脑海中恍恍惚惚闪过许多杂念。
  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幸福得几乎要让她感觉一切都不太真实。
  谢渊也是如此吧,不然也不会做失去她的噩梦。
  思及此,她动了动,颤着手用笔蘸了茶水和书案旁砚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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