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获自由

  单一诺疑惑皇后和袁鸶鸶的身孕时,尊主也得到了她们有孕的消息。
  准备和向嵘回南平京都,听闻这件事以后他立刻停下了脚步。
  “尊主的意思是要尽快赶回上京城?”向嵘疑惑的问,“可本太子的金宝贝已经死了,不回南平,岂不是要……”
  “本尊回去即刻,你回南平那边有人会教你如何再豢养一条和你匹配的黑金龙,大可不必担心会出什么状况。”尊主打断他道,“只要三年之内能得到单一诺的心头血,你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尊主确定?”向嵘欣喜若狂。
  尊主点了点头,嘱咐他回南平以后要好好照顾他病中的母亲便翻身上马要离开。
  “上京城有什么变故吗?为何尊主要这么着急离开。”
  “本尊为你能成为整个大陆的主宰者筹谋了这么多年,如今是此事能否成功的最关键时刻,怎能不急。”
  “时机成熟了吗?”
  “如果本尊能及时赶到上京城,成为宁国的国师,良国那边的事也能顺利的话,时机就成熟了。”
  向嵘闻言,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暴露着他无以言表的兴奋。
  尊主算着日子,不敢又太多耽搁,没有再解释什么,当即就快马加鞭的离开,让暗卫护送向嵘回南平。
  单一诺和苍暮聊天的时候说起了尊主,可她并没有询问过多。
  她现在最想知道的事情是有关单家和单青山的。
  “师傅。”厢房内只有她和苍暮时她问,“单家那笔消失的财产究竟有多少。”
  苍暮微微蹙了蹙眉,“那是整个飞云阁好几年的收入,还有平儿和袁国公一起变卖了多处宅子和地的总额,一共是八千万两……黄金。”
  八千万两黄金?
  外人知道单青山富裕,猜到他有万贯家财,总觉得单家那笔财产怎么也要有几百万或者上千万两银子。
  谁又能想到,世人认为的万贯家财居然是八千万两黄金。
  她以为她这几年帮飞云阁挣的钱应该能还上那笔被单青山藏起来的银两。
  听到石头当初说,她腰间千年寒铁所致的长鞭值得上单家三分之一的财产时,她也以为那笔财产应该也就是几百万两银子而已。
  现在她才知道,努力好几年,她还上的不过是那笔钱的利息。
  不过她也抓住了苍暮话中的重点,蹙紧眉头问:“那笔钱财中也有我外公的?”
  他点了点头道,“袁国公也想为受到水患困扰的百姓做点什么,把向氏在外的产业都变卖以后的银两给了你的父亲。”
  “他们早就和单青山相认了对吗?袁家人早就知道袁心爱并没有死。”她咬着下唇,垂眸道:“我一直不敢问袁浩坤这个的问题就是怕得到这个答案,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些是事实,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罢了。”
  “诺儿,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
  “他们早就相认了,肯定知道单家大小姐是什么样子,应该也知道我并不是原主了吧!”
  “诺儿你别这样,让为师把话说完。”他把着她的肩膀让她抬起头看着他,“为师早就跟你说过,你忘记了一些事情,等你想起那些事情就会明白,你就是她,她就是你,是那个对的人,从头至尾都没有任何改变。”
  她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只是她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祁尔说的时候她就很疑惑,现在也一样,都以为这不过是他们安慰她的一个借口。
  不管是可怜她上一世的疾苦还是慰藉她这一世的多舛命运。
  善意谎言总是会绝望的人些许希望的火苗,也能让一颗冰冷的心感受到温暖。
  就算只为了这点点温暖,她也愿意相信她觉得不可置信的事。
  “师傅,不管胥天翔的失忆是真是假,我都不想计较。”她话锋一转目光坚定的看着他道,“解决完怒河的问题,回京都,我要替外公讨回公道。”
  袁国公府如今已经成为摆设,就连清明那日胥天宇都没有提起袁国公夫妇半句。
  如此这般,她绝不能再慢慢等着报应的到来了。
  他百感交集的看着她道,“你身体好转以后要先去一趟良国,然后才能回京都。”
  “为何?”
  “去了以后为师再告诉你。”
  她歪头看着他,眨了眨眼睛问:“是良国那边的情况不乐观还是师傅有什么事瞒着一诺?”
  “等你到了飞云阁见了大长老以后,自然就会明白。”
  本以为她会再询问什么,没想到她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点了点头便作罢。
  他被她反常的表现弄得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笑眼弯弯的小脸。
  不等他发问,她直接坐直身子伸个懒腰道:“我感觉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着手准备怒河里需要的东西了。”
  “准备什么?”胥天翔推门而入问,“本王帮你准备即可,在你还没有完全康复前不准下床。”
  “这件事不能让其他人代劳。”她认真的看着他,“必须有我亲自去做。”
  “什么事?”
  “什么事?”
  胥天翔和苍暮异口同声问。
  她冲二人吐了吐舌头,并没有直接给他们答复,而是让他们拭目以待。
  从苏醒以后就没有出门的她翌日一早终于走出厢房,来到客栈的后院逗一直缠着黑虎一起玩的山子玩。
  山子很喜欢她,从头至尾都一直喊她漂亮姐姐。
  陈秋香被后院的嬉闹声吸引而来,正要呵斥山子不懂规矩被单一诺摆手制止。
  她让山子和黑虎玩,笑着看向陈秋香道:“我很喜欢山子,而且在这里也没有任何身份地位的拘束,你把我当作一个普通人就好。”
  “民妇……”
  “都说了不要有任何拘束,没有外人,你我相称就好。”
  陈秋香含泪摇头,“能再见到恩人已是莫大的荣幸,不敢有越礼之举。”
  “那你称呼我为阁主就好,不必太过拘礼。”她无奈的笑了笑让她坐在一旁问,“你们不是在留香镇吗?怎么会出现在在这里。”
  “就在阁主制服孙大宝的第二年刘县令便突染恶疾暴毙,在刘县令暴毙的第三日就有京都的官员前来接任县令,还无罪释放了孙大宝。”
  “孙大宝重获自由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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