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H)

  摸胸不过是开胃菜。
  阵地转移到了卧室。李纵定的套间,一房一厅。主卧跟家里的榻榻米差不多大。
  他一手掐着叶雾初的腰,让她趴在他的身上。一手把玩着她的发尾。
  她的头发留得不是很长,到胸口。她发质很好,漂染之后依旧柔顺得像绸缎。
  穴口一点一点蹭着他如巧克力块的腹肌,蹭出了水,格外好看的腹肌,镀上了一层水光。
  卧室的吊灯处于暖光模式,灯光下闪着粼粼水光。
  “我没想到、腹肌都能肏你。”
  “变态……不跟你好了……”
  他松开她的发尾。
  转而握住她的大腿根部,把叶雾初软趴趴的屁股,按到自己身上。
  水流得很多,沿着他腹肌的纹路下淌。床单又湿了一块。
  “不跟我好?”他笑问,“不想吃哥哥的鸡巴了?”
  “……你都不给吃!”
  手指插进了她尚且在淌水的穴内。摸索到阴蒂的方向,轻轻地压,“主人难得那么骚,贱鸡巴要多享受一下。”
  “李纵……”
  叶雾初戳着他的胸肌,陷下很深一块,“变态变态变态变态变态——”
  她一口气说到缺氧。被他吻着渡了一口气。
  透明的唾液拉了很长一条银丝,淫靡得要命。
  “早变态了,你又不止今天才知道。”
  变态有几个概念。学术上指事物的形状发生变化,也指生物发育过程中的形态变化。比较常用的,是骂人心理不正常。
  早在叶雾初第一次这么说他,李纵就查了词义。
  他少有的好学基因全贡献给了她——不止是查词义,还查怎么让女生在床上爽。
  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敏感点,知道怎么玩,最尽兴。
  不止是阴蒂,她也喜欢被玩胸。
  李纵的一只手,托着叶雾初大得一只手掌包裹不住的胸——虽然是垫的。
  透明肩带磨出一点勒痕。
  他伸进bra的底部,单手解开扣子。
  拇指按着她的乳头,他的手有一层茧,粗糙的。揉着娇嫩的奶尖,刺激很强。
  她“呜呜”爽得哼了几声。
  李纵揉着胸笑,“脱下来真的小了蛮多。”
  叶雾初爽得脱力,还是分出一点心思跟他拌嘴,“它就这么点大,你八百年前就知道了……”
  “知道。”
  “现在让它再长也长不出什么花,喜欢胸大的找36d去,我保证马上剁了你的屌扔出去喂狗——”
  “你这嘴巴。”李纵亲了亲叶雾初的唇,“跟雀辰待多了……说话真是一样难听。我哪时候说过不喜欢了?”
  心道这回确实把他的小青梅饿狠了,嗲都不跟他装了,一副“不给姐爽你就滚蛋”的霸道样。
  扔掉碍事的bra,他张嘴含住另一颗乳头。
  直到它被唾液舔得水光嶙峋,黏黏糊糊地开口,“就要你这样的……贱鸡巴就喜欢主人这样……”
  “挨肏的时候,白花花的、在我面前抖……奶头尖尖的、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勾引我舔你。”
  “哥哥好会玩呜呜……”
  她爽得快哭了。
  “舒服一点没?”
  “不舒服呜呜呜呜……要哥哥肏……哥哥肏了就舒服了……粉鸡巴哥哥……”
  这时骚话说得熟练。
  他很容易哄,尝到一点点甜头,都会如她所愿。
  叶雾初想不通他是什么时候硬的……反正就是硬了。
  他们在性事上的节奏很合拍。
  他偏头,火热的视线似乎化为催情药剂,看得她有点难熬。
  穴口一点点渗出滑腻的液体。
  “怎么办?没套。”
  “没套你就想办法解决呜呜呜……不行我出这个钱给你买行吗?”
  酒店的床头柜竖着无人售卖的机器,囊括了不同类型的套。
  他笑得胸腔都在震,通过骨传导,连接着她的感知。
  “就这么馋,不然你求求我?”
  叶雾初咬着下唇,颤颤巍巍,“想要被大肉棒肏烂小骚穴……”
  “得。”
  李纵起身,不知从哪个口袋里,摸出一个套。
  他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该有的胸肌腹肌背肌,一点都不落。站在观赏的角度上,挺赏心悦目的。
  “你骗我……你死定了!”
  注意到叶雾初因为饿狠了开始变得暴躁的视线,他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眼尾带媚,勾了勾嘴角,像狐狸精。
  “看清楚了,宝宝。”
  她舔舔嘴唇,眼角挂着未落下的泪,委屈屈又凶唧唧。
  李纵拆了套,放慢了动作,在肉茎的顶端上套弄着。不急着戴,倒是撸了好几下,把它弄硬了。
  叶雾初:“你好磨蹭……”
  他失笑,转了过来,对着她慢慢地把套推到男根的底部。
  “戴好了。”
  她躺平,大喇喇张开腿,“我不想跟你说话了,你老是玩弄我的感情,贱鸡巴哥哥。”
  勃起的阴痉慢慢挺入,撑开内部每一寸褶皱。
  缓慢地抽动。
  叶雾初并没有解馋的感觉,她掰开腿根,更大幅度地出现在他面前,扭着腰把性器咬得更深,“李纵……哥哥、你不用力点肏我吗?”
  “谁说我好磨蹭嫌弃我慢的?”
  “……反正不是我。”
  他俯身,落下一吻。在她耳廓旁言简意赅地评价。
  “骚。”
  叶雾初摇着屁股,“只对哥哥骚、哥哥用力肏我……我水多,都喷给哥哥——唔——”
  男人窄腰一挺,顶到了花心最深处。不受控制的呻吟打断了她想要说的话。
  “每次都那么骚,就更好了。”
  说完,低头堵她的唇。
  气息相融,他撬开她的齿,更深地掠夺着。
  像野兽在撕咬,他的气息汹涌而热烈,交汇在一起,身体都热了起来。
  下身大力冲撞,碾入花心深处,一下又一下、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青筋跳动,却比打桩机更有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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