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上岸后决定,以后还是游1千米吧,一周游3次,应该够了吧。
  那么,晚上都到游泳馆了,音乐广场的散步就……想到这里,杨舒力摇头想笑。
  那是一个小插曲,是孤独的人常常出现的幻梦,没感觉出来吗?人家明显没那些“龌龊”想法。
  从效率上讲,晚上到游泳馆锻炼,比在音乐广场散步要高,所以优先选择去游泳。
  但杨舒力承认,在音乐广场散散步,看一下舞蹈,心情还是很愉快的。
  2月14日,星期三,情人节。
  这个节怎么过?
  吃饺子、喝红酒。
  杨舒力不喜欢这个节,消费主义拉动的感情节日,有什么意思?都不愿意出门,免得碰到路口兜售玫瑰的小女孩。
  一枝玫瑰10元钱,还追着人兜售。
  但这只是你的态度,万一人家不是这样想的呢?
  杨舒力寻思,完全没有声息也不行,多少得有点态度。
  晚上9点半一过,拿起手机给何筱芹发信息:“我星期六过来,要不要带什么礼物?”
  很快回信:“不用。”
  杨舒力皱眉思考着,想了一会,又发过去一条短信:“给栋栋带点东西,吃的穿的?”
  又回信:“不用。”
  杨舒力摇摇头,再发就不知道写什么了。
  那就不买礼物,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杨舒力有一个洁癖,但凡一个女人表现出物质倾向,他会远离,所以他觉得自己很难结婚,因为在市面上行走的女人,多少会有一点物质性。
  物质性在这里是一个中性词,是一种正常的人性,就像人要吃饭睡觉一样,举个例子,涂艺和黄敬蜀在16岁时碰到杨舒力,不会在乎他是下岗工人子女,但她们到了20多岁,还会和一个当时什么都没有的下岗工人子女交朋友吗?
  应该不会。但这是正常的,并不是说她们就是物质女。
  问题是杨舒力已经有了这种洁癖。
  如果何筱芹利用情人节这个理由要求他送东西,他会有点扫兴,但是她没有。
  正胡乱想着,手机又接到一条短信。
  是何筱芹发来的:“钥匙配好了。”
  连忙回信:“好的。”
  他决定了,这周末空手回去,但他会问她要不要买点春装,上次到成都,她只给栋栋买了一套衣服,如果经济宽裕,她肯定也会给自己买点衣服吧。
  2月17日星期六,下午1点过去游泳馆,回来后在床上小憩一会,醒来后神清气爽,收拾好行李,下楼打车前往汽车北站。
  下午5点,杨舒力背着双肩包走出重庆市汽车北站。
  没想到吧,如今他也成了周末夫妻。
  小公司老板,周末夫妻,标准的社会人,比在学校读文学概论和马哲要好吧?
  回来得早了点,到哪去度过这几小时呢?
  电影院?人多,担心碰到熟人,比如薛琪。
  思来想去,没找到好的去处,拿出手机,给何筱芹发一条短信:“我回来了,到得有点早,不知道去哪里。”
  等了两分钟,来了一条短信:“南山公园后门。”
  立即打车前往南山公园后门。
  看着车窗外快速消逝的景物,不由感慨生活之流一往直前,没有回头。
  虽然和涂艺也在南山公园后门碰面,但事物已经完全不一样,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是永恒的真理。
  还没下车,又收到何筱芹短信:“在公园里面左手边的小树林等我。”
  下车后,立即进入南山公园后门,左手边的确是小树林,右手边是一个小卖部。
  以前和涂艺碰面,是进门以后往前走,那样才能去往小山上。
  在小树林站了几分钟,何筱芹出现在公园门口,直接朝他走过来。
  擦肩而过时,她将一把钥匙递给他。
  杨舒力接过钥匙,何筱芹继续朝前走,大约30米的远的地方有一个公共卫生间。
  何筱芹的身影消失在卫生间,杨舒力立即走出公园大门,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第225章 拖延
  一群小男孩,经常到一块草坪上踢足球,草坪的主人屡次劝阻,他们不听,照踢不误。
  草坪的主人想了一个办法,他对男孩们说:“如果你们每天来这里踢足球,我给你们每人每天一块钱。”男孩们欣然同意。
  第二天,草坪主人对男孩们说:“以后,我只能给你们5毛钱。”男孩们很勉强答应了。
  第三天,草坪主人对男孩们说:“对不起,没有钱发了。”
  男孩们愤愤地说:“以后谁还来你这里踢球呢?”草坪从此安静。
  从精神分析的角度看,这个故事说明什么?
  个体对强加的要求有逃避的倾向。
  人们为了获得自主的控制感,对外来的任务采取回避态度,并感受到愉悦。
  从这里引申出一个人们普遍能感受到,但是还没有形成概念的症状:拖延症。
  2月19日,星期一,杨舒力布置了新的任务,未生图书工作坊的第三套概念书。
  拖延症和时间管理有一定联系,但也有区别,一个是积极的,一个是消极的,拖延症涉及更多的心理学方面的知识。
  说到拖延症,大家感触很深,每个人或多或少都遇到过这个问题,尤其在大学阶段,好多课程的学习都有拖延,往往是考试前临时抱佛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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