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开出第一条车道,到了右边的慢车道,开始加速,准备朝前开去。
谁知道晓晓刚出第一条车道,那个红玛居然也有样学样。
也朝右打了方向盘,继续开到晓晓前面,堵着她。
这个操作,让前面的红玛更得意了,车窗一开,这次中指朝下。
似乎在嘲笑晓晓很逊,这下,晓晓彻底明白了。
这傻鸟是故意堵自己,拿自己开心呢?
好啊!今天流年不利,什么阿猫阿狗都出来现眼了。
要知道,晓晓什么人,智商140的超级学霸,魔都顶尖学府复华大学临床医学本硕连读的高才生。
和她比智商,这种傻鸟一看操作,就不够她喝一壶。
她笑笑,这种傻鸟以前嚣张惯了,没人收拾过他。
以为自己是属螃蟹的,大街上可以横着走。
说实话,就是欠收拾,晓晓不动声色。
继续慢悠悠跟在红玛后面,跟了一段后,算算距离最近的时候。
貌似无奈,轻轻打了一下方向盘,朝第一条道转进去。
她心中默念,这次拜托你别作死。
你要是就此作罢,大家相安无事。
你要是作死,就别怪本姑娘不客气了。
谁知她刚转进第一条道,前面的红玛果然作死,貌似还没玩够。
气性很大,一转方向盘,探进三分之一车头,准备继续往车道内堵晓晓。
晓晓冷笑一声,还来?你当本姑娘是吃素的吗?
她一脚油门上去,猛地加速,红玛大吃一惊,估计当机了。
紧要关头居然傻了眼,动也不动。
晓晓也惊呆了,这个傻鸟前面不是很灵光吗?怎么不动了。
她本意是超过他,谁知这个傻鸟紧要关头当机不动了,她想刹车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轰隆“一声,卡罗拉的车头直直地朝着红马的侧车头撞了过去。
悲催了,红玛全责,兹!巨大的刹车声响起。
一阵焦臭的气味出现,卡罗拉刹车片几乎摩擦得要起火。
晓晓好不容易刹住车,稳住车头,总算没有撞在护栏上,她的脸都吓白了。
脑袋里一片空白,那一瞬间,她眼前又出现了那漫天的血红,那道飞起的人影。
她浑身哆嗦,好不容易歇了火,在车中瑟瑟发抖。
她低着头,伏在方向盘上,握住方向盘的手指已经开始发青,她浑然不觉。
直到......直到红玛上跑下来两个狼狈的身影。
一高一矮,矮的那个是驾驶员。
他穿着那个据说是行走中的电灯泡的恶俗花上衣,裤子同款花裤衩。
看客们可以脑补一下他的造型,具体参照我们某位知名搞笑的相声演员的日常造型,在这里笔者没有调侃的意思,只是觉得好笑而已。
矮的那个有些微胖,脸上的肉肥嘟嘟的,眼下他怒形于色。
朝晓晓的车冲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拍打着晓晓凹陷了一大块的车盖。
让晓晓出来说话,花裤衩嚣张的骂声,终于把晓晓从震惊中骂醒。
她觉得一阵恶心,车里弥漫着刹车片的焦臭,安全气囊也弹了出来。
一片狼藉,憋得她难受。
她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跌跌撞撞地下车。
一下车,就躬着腰,抚着胸口,差点吐了出来。
花裤衩一呆,想不到居然真有人不怕他,她还敢下来?
他记得上次他这个造型,硬是吓得一个男人躲在车上,装死不下来。
更让他无语的是,下来的居然是一个纤瘦的女生,头发遮着脸,看不清楚。
一下来都没有理他,直接摸着胸口做呕吐状。
他大怒,跑上前去,女人,女人怎么了?
看她刚才那个操作,摆明是一个碧琪,居然敢算计我。
撞我的车,不收拾她,她不会知道天高地厚。
他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拉住晓晓的手腕。
他的朋友亦辰大惊,还没来得及抓住他。
下一秒,悲催了,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他觉得自己突然被抱起,“啪嗒”一声,狠狠地摔到地上。
他脑海一片空白,浑身酸痛,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刚才那一下,他居然是被这个女人抱摔在地!
他抬眼看去,女人将头发轻轻地拢到耳后。
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他。
他楞住了,旁边的亦辰也楞住了,那张脸虽然冷若冰霜,但美得不可思议……
第一章 重男轻女的妈妈
首页 凤凰女苏晓晓的美丽人生 第一章 重男轻女的妈妈
99年,10月,澳门即将回归,全国一片喜乐祥和,这是祖国的大事,也是老百姓心中的美事。
国富民强,这香港刚回归,澳门又接着回归,老百姓能不骄傲,能不高兴吗?
那个时候,各地都在开展迎接澳门回归的活动,到处都是喜庆的各种活动,游行,表演。
坐标,g省,中国西南数一数二的贫困省份,g省下面二线城市下的一个县城z城。
在县城重点中学一中念初三的苏晓晓,也加入到了这些庆祝活动中去了。
苏晓晓,女,15岁,县重点一中初三四班的风云人物。
智商140,学霸,班花,火爆辣椒,性格孤傲。
据同学描述,她的火爆程度和智商成正比,智商140,目测脾气有280,可惜了,漂亮成这样,脾气却太差。
这一日,苏晓晓参加完庆祝澳门回归的排练活动,收拾停当后,已经不早了,她赶紧朝家走去。
初三了,下个学期就要中考,理她的梦想又近了一步,她不能松懈,她要为自己努力,为自己拼搏一把。
她只有考上县城最好的重点中学一中高中部,她才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梦想,晓晓从小就独立,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对晓晓来说,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考上重点大学,离开这片大山,离开这些人,去外面的世界自由地呼吸,勇敢地翱翔。
学校离家并不远,十多分钟,晓晓已经走到了家,到了家门口,她却有些犹豫。这几天,晓晓和家里相处并不愉快。
其实不能说不愉快,应该是紧张。她叹口气,从她记事起,就没有愉快过。
晓晓的妈妈张姐是公务员,在z城那样的小县城,算是正经编制,金饭碗了。
爸爸也不差,铁路职工,旱涝保收,待遇不错,在那个时代也算高收入的铁饭碗了。
按说两口子待遇都不差,收入也尚可,晓晓的家境在这个城乡结合的县城,也算中高收入家庭。
虽谈不上大富大贵,锦衣玉食,但也算过得去,衣食无忧。
可晓晓从小到大在这个家里,却过得相当不如意,这个家庭留给她的记忆并不愉快。
晓晓的悲哀就在于她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哥哥!这是晓晓从小最讨厌的一个词。
农村出生的妈妈靠本事考上师范,出来后当了公务员,但骨子里面重男轻女的思想却根深蒂固。
在她眼中,女儿永远是赔钱货,她甚至完全不介意,在晓晓面前频频说出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这种话。
晓晓从记事起,从来没有看过母亲对自己展露过笑脸,母亲的笑脸永远是给哥哥的。
家里吃的,用的,最好的永远都是给哥哥。
对母亲来说,晓晓只是一个寄养在家里,以后始终要出去的外人。
对于外人,农村出生的母亲现实又斤斤计较,付出太多是要吃亏的。
这古话一直说“养儿防老”,什么时候轮到女儿对父母好?
嫁给人家就是人家的人,自然能少花钱就少花钱。
而爸爸,晓晓冷笑一声,在她记忆中,从来没有看过爸爸清醒的时候。
他总是在烟酒中混着他的日子,享受他的人生。
他对这个家庭唯一的义务,就是每个月交那几百块工资,作为抚养两个孩子长大的生活费。
小的时候,晓晓很害怕他,因为每当他喝饱了酒,被她那战斗力爆表,语气尖刻的母亲嘲讽时。
他总要发发酒疯,砸砸东西,要不拿孩子出出气。
那个时候,晓晓总是恨不得让自己本就单薄的身体变得更小,缩到他找不到的角落去。
直到成年后,晓晓每每忆及那个时候的恐惧,还是会忍不住发抖。
她那喝得满脸通红,眼睛里遍布血丝的父亲。
一边咆哮,一边砸着东西,指着晓晓,威胁她那冷眼旁观的母亲:“你再说一句废话,我就掐死她,大家一起死。”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