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名状(H)

  25.
  其实嘉乐至今能想起当时在南院的日子,在沉晦他们叁个人闯进来之前,她已经独自一个人生活了很长时间。鬼医没有同伴,没有朋友,她只是独自一个人,看书、看诊,等着她的家人来找她。
  她闲来无事的时候会在阳台浇花,有时会碰到沉晦在一旁洗衣服,他一看就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被她使唤,就冷着张脸,笨手笨脚地洗。其实嘉乐也可以自己干,但总归是看不顺眼他这幅高高在上的少爷模样,一定要为难他一下。
  沉晦就掀起一点眼皮看她,他冷冷的,连关心都说得像是嘲讽:“天冷了就多穿点吧,医生,一会儿又发烧了。”
  医生不爱理他,只背过身,默默地移到了一个阳光更晒的角落照着。
  那时候嘉乐想,他们应该、大概、可能,算她的朋友。
  ……
  她尝到了沉晦嘴里的味道,是烟草味,但是并不刺鼻,反而显得有点冷冽。他很耐心,舌头一点一点挑逗着她的舌头,又慢慢蹭过她的上颚。嘴唇碾着她的上唇研磨,嘬那点突出来的唇珠。他的吻一点一点向下,吻过她的脖子,吻上锁骨,留下鲜明的印子。
  嘉乐仰起脖子,想离他远点,却刚好把脖颈凑到他嘴边,被他正正好好地咬住。她的手腕被他握在手里压在头上,所有挣扎都被压住。
  “你这样做,不怕和那对兄弟翻脸?”她问。
  “那不是正好?”他抬眼看她,眼里有着不明显的笑意,“皇后只有一个,只应该被最强的人拥有——医生,你想把水搅浑,这是我的投名状。”
  他用嘴把嘉乐身上的白衬衣推上去,舌尖在她的小腹上留下湿痕,他的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到她的胸口,绕着那两团白软的乳打转。嘉乐感觉到凉凉的,然后骤然一热,他张嘴含住了她的乳,那里已经很敏感,被他用舌头勾了两下,就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沉晦含着她的乳头,像是小孩吸奶一样轻轻地嘬,手指向下,隔着内裤揉了揉她的肉屄。
  “这么舒服吗?”他状似惊讶,“出了好多水。”
  他把手指探进那个洞里,一下就被又紧又湿的洞死死咬住,他终于没有办法假装无所谓。勃起的阴茎在穴口蹭了蹭,试了两次才把硬得充血的东西塞进去。一插进去,湿热的肉屄就像是小嘴一样把他的性器吸住,爽得他像是有股电流直接从尾椎窜到脑后。
  沉晦那副强装出来的云淡风轻终于伪装不住,其实根本没有那么多考量,他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就只想把她留在身边,哪都不能去。他把她的腿撑开,让她被迫把最私密的地方展示给他看。紧窄的穴口被他的性器撑满,胖嘟嘟的阴唇被挤到发白,他胡乱用手指去揉她的阴蒂,没揉两下,就觉得穴里难耐地痉挛起来,他故意用粗糙的茧子去磨最敏感的肉籽,力道越来越大,逼出她难耐的呻吟。
  嘉乐高潮的时候撑起身子,牙齿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她毫不留力,牙齿没入肉里,她尝到了很浓的铁锈味。但疼痛仿佛只让沉晦更兴奋,她感觉到他滚烫的肌肉滚动了一下,然后便是被肏到最底的疼痛。
  无论多少次她都很难习惯,身体被完全打开,被侵入到最里面,那东西又粗又烫,捣进去的时候她有种被捅到胃的错觉。她伸手摸了下小腹,摸到了一点形状,沉晦喘息了一声,抽出一点,然后又慢慢地肏了进去。
  他这样缓慢地动了几下,终于感觉原本搅紧的甬道放松了一点,里面湿润了起来,他猜嘉乐大概没有那么疼了,才一下一下往里顶。
  “疼吗?”沉晦用手指刮了刮她的眼尾,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很轻地笑了一声。
  “在阁楼的时候,”他低声说,“有好几个晚上,我都想着你才能射。”
  嘉乐反应了一会儿,睁开眼睛,被水色润湿的眼眸没什么威慑力地瞪着他。
  “想着你的嘴唇,”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想着你的胸,又白又软,小小的两团,乳头是粉红色的,含在嘴里咬一咬就会硬起来。”
  他低声在嘉乐耳边说着污言秽语,声音沉静,像是在念一首诗。
  “想着这样全部肏进去,射满,”他慢慢地说:“让你夹着我的东西睡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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