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节
“向前走,用力的推开门,走过去。”
心里颇为感慨,成了神仙就是不一样,咱们凡人什么都看不见,人家居然看的明明白白,我的手已经触碰到了硬物,没错,摸起来的的确确很像是大门,但是,她怎么会知道要摸这么一扇门呢?
越想越不对劲,所以,这扇门我就没推,依照阴阳道上的解释,鬼有一个特殊的能力,就是它能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这就好像是心电感应一样。
但是,依我所见,胡冰从来没表露过她能猜到我想什么啊,然而,最近接连发生的怪事,我一身阴阳道行也因为身体的疲惫与折磨变得不如从前,这倒也是有可能是被小鬼趁虚而入也说不定。
她主动问我:“你认为我是鬼?”
当即,我咬破了中指点在自己的眉心写了一个‘封’,中指在阴阳学说中叫做降魔指,额头微灵魂的聚集点,所以,当鬼怪夺体首先是印堂发黑,可现在我用降魔指封住了自己的额头,他就算是鬼,也拿我没什么办法。
果然,当我封住灵台过后,胡冰的声音传来:“你这是干什么,不信我么?不要忘了,在沙漠我可救过你好几次性命。”
现在面临了一个难题,既然我俩在一起这么久了,那她肯定早就知道了我的全部,所有我想过的事情,鬼必然一个不落的全会知道。
后背依然有着微微的重量,证明小鬼没有离开我的身体。于是,我摸了摸腰间,随体腰包内的铜钱剑都在。为此,我将剑悄悄的取出说:“我知道您救过我的命,我很感谢您。”
“知道感谢就好,廖一贫,前面的木门推开就能出去,你要相信我的话,如果被困在这里,我肯定也出不去。”
“不是我不出去,只是突然我想起了一件事儿想要对您请教请教。”
“你说。”
“这样吧,我有一件事儿不明,所以想向您赐教,请问张天师因何而成仙,他曾传授龙虎山几门妙法,天师道至今传承几何,上一任天师叫什么名字?”
这几个问题,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可是,素儿能知道,胡冰在龙山长大,这点小事情她肯定手到擒来,并且,我不相信茫茫大漠之中,叫出一个人还能知道这一代天师掌门是谁。因为,我都不知道他具体叫什么名字,鬼怎么会知道?
等了半晌,胡冰冷冷的说:“你心不诚。”
“我诚你个鬼啊!”,霎时间,手里的铜钱剑猛的向后一扎,就听‘嗷’的哀嚎声,有一女子凄厉吼道:“廖一贫,我宰了你!”,周围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至少胡乱的攻击,然而,我忽然觉得有人在推我。
力道很强,甚至像是想要将我推进某处,为此,我直接将铜钱剑叼在口中,双手结‘缚鬼印’,手指分开,猛的点向太阳穴,借助铜钱剑的煞气,刺激体内阳火冲天。‘轰’的一声闷响,眼前赫然变得一片开朗,身处一座石头搭建的地宫中,头上阳光顺着缝隙照射而入,空旷的四周有着许多尸体,我左边是一处水池,池中有一条鳄鱼死在了岸边,另外一边则是一口深井,四周躺着身穿士兵服饰的男子,他们已经没了呼吸,除此之外,还有七八具的枯骨,但绝不是像是刚刚女鬼描述的那样恐怖。
至于面前的石门,它是一个圆形的磨盘,磨盘中有着干枯的谷子,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地狱说法。
怪不得我会什么也看不见,原来是被鬼趁我阳火不旺,所以遮了我的眼睛!之前所有的经历,都是女鬼在红骗我推磨,接着,顺势抬头找寻刚刚的吼声,就在阴暗的角落位置,有着一名长发女鬼阴冷的看着我。
头上有阳光,那是说明我终于活着出来了!心里大喜的同时,手里的铜钱剑绝不含糊,用还在流血的中指涂抹剑身,二话不说,当即打了一道祭剑咒,煞气肆意,女鬼被我一剑穿心后打的四分五裂,我摸了摸脖颈,胡冰的玉佩还在,原来她发出滚烫的热度就是想提醒我而已,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已经开始拉磨,并且,双鱼玉不知何时居然挂在了磨盘上。
第二百六十九章 离开
被我一剑打散的女鬼并不厉害,她只不过是赶上了好时候,又借助我比较相信胡冰,冒充了她趁虚而入,何况,我在长时间重挫下,身体已经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体质一弱,自然就爱招惹鬼怪,尤其能从事阴阳行当里的人,撞鬼那更是家常便饭,而且,手中的双鱼玉,也是十分爱招邪的物件儿,光这两点,那小鬼不趁机害我才怪呢。
看到死去的尸体我就明白了,现在我就在那处大坑的下面,周围不远处的三十二具尸体静躺在侧,他们倒是还没腐烂,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没办法叫准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抬头看看,头顶上有着一道光束射入,这说明地宫已经被挖开了,我大声的呼救,可却没什么动静。
为了节省力气,索性我静下来心来开始打量起了周围,整个地宫皆由大块儿的石头修葺而成,样子呈漏斗状,水潭大约有十米左右的样子,岸边飘着一只巨大的鳄鱼尸体,并且还在鳄鱼的周围则聚拢了一群黑色的蚂蚁。
越看越觉得奇怪,那些黑蚂蚁不是居住在地底下,而是筑巢在池水边,池塘周围草木茂密,水中还有鱼虾游动,俨然是一座小型的王国。另外一边则是万丈深渊,他深的毫无边际,之前我丢下的石头,必然是自此处掉落。
吞咽了口唾沫,头顶上的高处至少距离我也得有十几米,爬上上是不可能的,要想出去,唯一的期望就是寄托在救援身上,可是,根本没人会来救我。
于是,将双鱼玉重新收好,我便开始打量起了这处石磨盘,它被一个木头箱子架起到常人高度,石磨上还有些许的像是面粉般的灰色粉末,倘若站在两座棍子前,那么就可以正好将石磨套在脖子上,女鬼遮我的眼,目的就是让我拉磨,磨盘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啊,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怎么鬼还让我给它拉磨?
对了,我之前触碰的木门不正是托起石磨木头箱子么!
于是,我这一次我又摸了摸木板,想起鬼遮眼时所见,我用力的一推,箱子果然开了,第一眼我就看到了被磨碎的人头骨,面前的骨头被磨掉了一半,石磨周围的粉末很多,难不成那小鬼是想我给他磨人头?如果按照他的说法推门而入,最后那里面的脑袋不成了我的么?
我仔细分析了一下,双鱼玉是挂在磨盘的扶手位置,对方既然是打算让我替他磨人头,最后磨我的,那拉磨的人会是谁?或许,小鬼可以利用双鱼玉推磨研磨我吧,只是她是什么目的,我却不得而知了。
后来,我曾制服过一只修鬼仙的厉鬼,它有一位主药,就是人头骨粉掺和灵草点燃后吸取燃烧的烟雾用以修炼,所以,我估计很有可能被我杀死的小鬼就是这个目的。
当我想喝一口池中水时,突然,上面传来人的喊声:“一贫!你活着没有!”
没错,的确是老雷的声音,听到他这一嗓子吼出来时,我在一瞬间也差点哭出来,一百多天了,谁知道我到底经历了什么,几经生死,辗转大漠千里之外,甚至,我特么见过恐龙了,又最后在恐龙的嘴里逃脱出来,想想我都觉得不可思议,甚至当老雷喊我名字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是做梦。
渐渐的,头上透光的缺口终于渐渐放大,很快,老雷背着安全带掉了下来。
大声喊着:“我在这儿!妈的,真的是你,老雷,我想死你们了。”
老雷也跟着一起大喊:“果然在这儿,一贫活着,快,放我下来。”
就这样,我在经历了诡异一番经历后被老雷在地宫中救了出来,当与众人重逢时,我除了身体变得十分脏以外,身体也没有的外伤,然而,有幸运也有不幸,那三十二个人永远的死在了地下,并且,没有一个人能够叫得上死者的名字,他们的的确确被抹掉了。
而我在维克拉托丢失的百日,真的一场梦么?
当被老雷吊离开了地宫,随着高度的缓缓上升,我居然觉得淡水池有些眼熟,尤其在俯视的时候更是熟悉无比,因为它的布局完全与我在维克拉托所见的一样。
成群结队的蚂蚁分食着鳄鱼,它们会将鳄鱼的肉运送到小房子中,周而复始的进行自己的生活,好像我的到来并没有给他们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后来,我想了好久,也许维克拉托并不只是一个梦,而是阴差阳错走入到蚂蚁带给我的幻境之中,但不论如何,此生注定再也见不到吉尔了。
等我离开了地宫,因为感悟过太多的生死,已经觉得现在没有什么不敢说的了,当素儿眼眶通红的扑向我时,我与她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沙漠是无情的,头上的炎炎烈日依然烘烤着我们的肉体,恨不得将所有人永远留在这片荒凉的土地。同样,恶劣的自然环境以及随时可能面临的危险,更加令我感受到了什么叫爱。
我问他们,到底黑风过后发生了什么?
马振国说;“黑风持续的时间很短,一阵风将咱们所有吹散后,黑风又一次转为了白煞,白煞不会要人命,只要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用不了多久就会散,因此我们也得救了,只是你,要不是有一只白色影子带着我们找,恐怕你真的就完了。”
“是啊一贫,素儿坚信那个白影能救你,我们这才追过去,对了,你应该感谢工人师傅们走错了路,他们在白煞过后又回来了,一贫你看看周围。”马振国说。
我转过身看向四周,遗迹呢?
彭加木也惊呼:“遗迹呢!”
原来彭加木也昏倒了,他也是在刚刚醒过来,仔细了解,原来我们丢失了三天,彭加木因为白煞卷起的滔天沙浪冲入遗迹后而昏了过去。
“你是说,所有遗迹都没了?”我难以置信的问。
“没错,白煞将所有的痕迹全部磨灭,仅仅给我们留下了珍珠,对,它真的像是说的一样管用,生病回来的工人吃过以后病好了。”马振国哈哈大笑,他说没有什么比救人更让他感觉到开心的了。但是,唯一的遗憾是所有的黄金没有带出来。
胡大?难道沙漠中的胡大真的是存在的?黑风变为了白煞,推盖了遗迹之后一切都归于了原点,他让这所‘雷音寺’以及所有的冤魂再次迈入到了土地。
至于那白影,我觉得很有可能是胡冰所为,毕竟茫茫大漠,哪里有那么白的影子?当遗迹被完全掩盖后,唯有大坑什么事儿也没有,白影指引着他们去了大坑边沿,就见白影钻了进来,随后有了一个小坑。
“是啊,大型设备大都被掩埋了,只有一辆挖掘机好用,没几下,就给你钩出来了,要我看,你就是革命战士,洪福齐天!”胖子说。
忽然有些头昏,身体微微摇晃时,素儿搀住我,当即我说:“素儿,好几次差一点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去做,现在谁拦我也不好使,我要亲你!”,顺势就要亲。
“不行!”她举起手,挡住了我嘴唇。
周围的几个人起哄,我也挺委屈的问为什么?素儿长呼了口气,她伤感的情绪也将周围人的高涨情绪降了下来,她接着说:“我发过誓,这辈子如果找不到我爷爷,那我永远也不嫁人!就算爷爷去世了,那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她坚定的态度激励我,对啊,儿女情长只会让斗志变得软弱,一朝没有找到不死国,那我们的路就一日没有停。我握了握素儿的说:“是我的错,你放心,你爷爷也是我爷爷,哪怕他们俩上了南天门,我也要给救回来!”,突然,一节木板顺着我的衣袖滑落,它仅有巴掌大小,在素儿捡起后,疑惑说:“真非真,幻非幻,天门在地,地门在天,阴阳颠倒,是鬼非仙。”
第二百七十章 富人游戏
我愣在当场,真非真,幻非幻,甚至连我也已经搞不清楚到底经历过的真假,或许犹如蒲松龄老先生笔下狐仙儿怪谈中主角经历的诡异相似吧。
捡起了木牌,轻轻擦拭了一下,素儿他们几个凑到了我近前,问我怎么了?结果,那上面有一行字引起了我的注意,落款‘刘力扬’,这可吓了我们几个一跳。
胖子看看我们几个,沉思道:“名字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呢。”
“废话,老鹤的侄子也叫这个名字。”老雷推了他一下,也呼了口气说:“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冥冥之中,老鹤的在天之灵也在帮我们。”
没错,那个掉入维克拉托幻境的人精通风水之道、明悟奇门遁甲、甚至他对术数的理解远超过我的存在,单凭九宫飞星便能定准吉凶,可我只不过是找寻人家曾经走过的路,又受到对方的指引,还需要上百日的时间才得以走出,比起来,真的差太远了。
那天,彭加木我们几个站在被打开的怪坑前显得犹豫不定,是继续挖,还是填上。后来,我建议还是填上,之前胡大给予的白煞就是教训,来沙漠之前,我并不相信如此贫瘠的土地上会有神灵的存在,但是,现在我相信了。
随着黄沙再次填满了缺口,神奇的维克拉托再次埋藏在了这个片黄沙之中,也宣告了我们的第二次进入沙漠还是以失败而告终,折腾数日以来早就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阶段,没办法,这里是荒无人烟的绝境,你就算是想找人帮忙都没有,最后的结果只是随着大部队一同退回了库尔勒。
电话的信号恢复了,这次科考团被吓得不轻,他们一共17人的队伍,死了四个,疯了两个,仅有13人完好无损却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惊吓。等到救援队前来时,大家在断水的情况下坚持了一整天。
回到库尔勒的第一件事,全员集体住院,让这所并不大的医院热热闹闹的就像是过年一样,唯一遗憾的是那些灵魂消失的人最终成了植物人。
由于彭加木失踪后再次出现,导致了我们引起了从上到下的集体关注,三天两头就会有人来询问遗迹的事情。住院的期间,除了被问话以外也没什么大事儿,等到身体好了就想要离开,但是马振国死活让我们留下来检查身体,在这期间也算是见识了彭加木的超然地位,不说别的,光穿着绿军装两道杠挂着星星的官员就亲自接见了他好几次。
有一次,我听到有人邀请他回去疗养,但是彭加木坚决不答应,他将古庙遗迹以及一些文字记录交给了军官,他说:“沙漠多有珍宝,可老百姓却多为无知无畏,如果贸然进入会毁坏掉遗迹,并且我们以当前的科技不建议去动,最好的办法是封锁消息。”
然后,军官问他,他的行踪都已经出现了,要是隐藏的话,肯定会有人发现端倪。
彭加木说,他暂时有一件大事要做,不方便透露行踪,需要对外宣称失踪,正好可以连他一起将遗迹的事情隐藏。送走了军官,蚂蚁的虫卵解决了瘟疫的蔓延,唯一的遗憾的是那些得病的人却再也就不回来了。
连续住了三天,时间不等人,何况大家早就恢复好了巅峰,那天彭加木不在,我觉得老头年岁大了,又是身患绝症,我们去罗布泊一路凶险万分,还是不带上他好,于是,找了沙漠向导,打算再次进入塔克拉玛干。
结果,当我们正在谈价格的时候,彭加木来了,他背着大包小裹,戴着一副太阳眼镜,笑着问我:“你们要干什么去?”
“院长好!身体恢复怎么样了?”胖子主动挥手。
“身体当然没问题,就我的身子骨早就已经被沙漠锻炼成了钢铁,刚刚解决了身份问题,这不立刻就来继续来为革命事业奋斗。”彭加木哈哈一笑。
素儿感叹道:“生命不息,理想不止,彭院长真的一个奇人。”
我与彭加木把事情一说,他坚持要陪我们一起去罗布泊。我担心他的身体,然而,他却说,活到他这个年纪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死在病床上,第二、死在理想的路上,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哪怕死亡也不行。
我们四个面面相觑,只能这样了,不过还当我继续谈价格的时候,彭加木却拉着我们离开了,我问他干什么?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一定要多花钱找个好的向导。
彭加木却说向导早就已经找好了,不一会儿,看到了一伙身穿红色户外服装的团队,领队的是个中年人,他与彭加木挥挥手,两个人像是很熟悉。那团队里大约有十几人的样子,统一的着装,队伍中有人扛着大旗,阵阵热风吹的旗帜飞扬时,看的清那上面写着“巨人探险队”几个大字。
“这是干什么?”我疑惑的问。
彭加木说:“领队叫巴特,是个内蒙人,从前就新疆当兵,对沙漠非常熟悉,光罗布泊他去了不下十几次,有一次我在罗布泊考察,他陷入沙坑是我救得他,这些年据说在山西开了旅行社,专门接待探险者的旅游团,沙漠里所有的向导都没有他专业。”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个叫巴特的中年人体格魁梧,身材很高达,皮肤就像是被晒枯干的老树皮一样,他戴着墨镜与所有人开始讲解入沙漠的知识。
南北大通道没有修建,塔克拉玛干足以担当得起鬼蜮二字,但同样,改革开放富起来了一批人,多数人钻了政策的空子发了家,近几年随着法律的完善,有些人没得生意做,自然要找找乐子,而巨人探险队专门提供则是真正的探险,什么神农架的森林深处,大兴安岭的无人区,黑龙江的老林场,各种各样的惊险的刺激的地方都会去。
彭加木告诉我,每当要去某个地方探险,巴特儿自己则会带着团队去个十几次,等到线路摸透了才会去接待富豪们。
而且,这样的旅行费用非常的高,出来一次最低消费都达四五千元。这在全国几十块钱工资的,快赶得上普通家庭几年的收入,所以,队伍里的人均是地地道道的土豪。
等交代完了,巴特小跑的过来,他先是对彭加木行礼,客客气气的说:“又见着您了院长,看您气色不错,我这心里也就放心了。”
感觉俩人关系还挺亲近,彭加木客气说:“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不碍事。巴特,我们几个打算跟着你的队伍一起入罗布泊,没问题吧?”
“看您说的,我的命都是您救得,还有什么问题?”巴特性格非常爽朗,他当着我们的面儿打了个电话:“又新加了五个,水和食物多备着点,等一下啊。”他又问彭加木:“院长,有啥忌口的没有?”
“吃什么不重要。”彭加木还想继续客气,人家却打断了他的话,自己对电话说:“对了,四个人与正常标准一样,单独留出一份易消化的,老院长胃不好。”
我不自觉的退了几步,胖子我们几个围在一圈,小声嘀咕。
“这是干什么?旅游么?”
“好像是这样,你没瞧见那大哥大?好几万呢!”胖子低声说。
老雷指着远处的人群:“看看探险队的人,他们干啥的,一个男的配一个女的,度蜜月么?”
“老雷,你仔细瞧瞧,他们肯定都不是两口子!”胖子特别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