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张余的从内容
张余听到这则笑了笑,道:“我国著名的作曲家‘董峙’先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音乐不应该是被关在屋子里权贵们的私属品,它应该走到人群中来,给普通人带来更多的快乐。对了!勃兰特先生,你听说过‘董峙’先生的名字吗?”
张余来了一招转守为攻的行为,让大厅内的众人心叫:高招……人家就不正面回答勃兰特,而是反问勃兰特一个同样的问题,如果勃兰特答不出来,这样大家起码打个平局,谁也不算丢面子。
台下的观众这时候纷纷佩服张余的机敏……看样子这小子绝对不是简单的富二代或者官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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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部长这时候笑了笑,道:“这小子还挺有意思的!”
身边人也陪笑道:“年轻人嘛!怎么说反应还是比较快的!”
王部长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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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铂撇头对身边的许秉义低声笑道:“莫欺少年穷!放到张余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
许秉义也同时笑道:“以这小子平时的表现来看!这家伙绝对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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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勃兰特没想到张余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提出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名字。开什么玩笑!中国的作曲家,自己怎么可能知道。想到这,脸上难免露出了些许的不快。道:“张先生!我问的可是欧洲非常有名的作曲家,而你问的,只是你们国内的作曲家。这之间似乎没有可比性吧!”
张余笑道:“不好意思!勃兰特先生,我却不这么看。董峙先生,在我们中国,可是非常有名气的一位音乐家,说每个中国人都知道他的名字,也不为过。因为我们的国歌,就是出自董先生的创作。在国际上,董峙先生的作品自然也是耳熟能详的。至于您提到的‘丹尼尔.维尔纳’先生,就算欧洲人都知道,也不过就七八亿人的影响力与董峙先生十几亿人的影响力能比较吗。而且,欧洲人真的每个人都知道丹尼尔.维尔纳的名字吗?对于这点,我还表示怀疑。同样我对您提出欧洲的艺术家影响力比较大的这种说法,也表示遗憾。因为就算说到作品的影响力‘丹尼尔.维尔纳’先生,似乎也是不如董峙先生的对手。您看我说的对吧!”
张余一口流利的官腔英语侃侃而谈,话语间却让卡尔勃兰特十分的尴尬……谈到了影响力,对方搬出了区域总人口做比较。只怕丹尼尔.维尔纳,这时候还真不是对方提出的这个叫董峙的对手。开什么玩笑!这个不知道哪跑出来的鸟人,居然是中国国歌的作者,自己怎么可能知道,谁会去关心中国国歌的作者是谁。
场内的众人听到这自然同时一笑……心下是非常佩服场上小子的机敏,轻松的反而把对方给教训了一顿。
张余见对方一脸的尴尬,道:“不过!勃兰特先生您提出来的‘丹尼尔.维尔纳’先生,我还真知道。维尔纳先生是奥地利人,一八七零年出生于距首府不远的一个叫罗伊茨多夫的小镇。维尔纳先生是同期欧洲最著名的作曲家和指挥家,他在自己的创作的黄金时期,写了很多耳熟能详的作品,他尤其擅长波尔卡风格的创作,被誉为近代波尔卡大师。同时他也是维也纳音乐与艺术学院,第十二任校长,以重视音乐系统教育而闻名。您看我说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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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全场人听到这都是同时发出了轻笑……没想到这这小子的厉害,还在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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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勃兰特这时候是目瞪口呆……没想到对方还真的知道丹尼尔.维尔纳的事情,敢情刚才是对方故意耍自己,给自己难堪。
张余见勃兰特脸色很难看,道:“可能勃兰特先生还不太清楚!董峙先生少年时候在维也纳留过学,当时就读于维也纳音乐与艺术学院的高级作曲班,是班内唯一的华人。董峙先生做学生的时候,正是维尔纳先生出任校长的期间,董先生在校期间获得的连续几个学期的荣誉奖,当时学校还没有奖学金制度,但荣誉奖却可以换取一定的物质奖励,颁奖的时候还是维尔纳先生亲自颁发的,两个人算是有些渊源。不过董峙先生毕业后,并没有留在欧洲,而是回国投入抗战救国和民族解放运动当中,在此期间完成了很多优秀的音乐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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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下的观众这时候基本上已经是佩服的不行了,没想到台上的小子看起来年轻,但音乐方面的相关知识储备却非常全面。现在看来,不管对方是不是靠裙带关系上来的,但手上有两把刷子这个事实,却是肯定的,要不然也不能把这个老外搞得半句话也接不上来,只有当观众听的份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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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勃兰特这时候已经被张余个逼迫的说不出了什么了,但现在要是完全不接话,反而显得自己被对方给教训了一顿,那可就是自己一辈子的耻辱了……想到这,急忙道:“既然你说的董峙先生!曾经在维也纳留过学,而且也见过维尔纳先生。那么他也是专业院校出身的,算是在专业学习上受过系统教育的好处。由此可见,系统教育还是非常重要的,这也是你这个年纪的少年,应该积极面对和努力去做的。你看我说的对吧?”说完这话,卡尔.勃兰特松了口气,也算对付了一句,不算太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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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格低声对身边的罗斯道:“卡尔!这也是没办法了。只能找了个体面点的话题!要不然完全被那个少年给压制住了。”
罗斯一脸无语的表情,道:“他这是自找的!上去就你演就完了,偏要和人家说话,这下好,反而让人家教训了。”
朗格听到这,也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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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余这时候则笑了笑道:“维尔纳先生虽然在事业的中后期,从事正统音乐教育。但他的出身确是普通的穷人家庭,少年时父亲不幸去世,母亲带他改嫁到了维也纳。在此期间,他有幸结识了印象派大师‘提姆.诺依曼’先生。